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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会流血,岂不是跟我有关?!”
  甄姬怜悯地看着他:“要说有关,其实也没多大关系,是他自己不知道照顾自己,不过……我不觉得韩信来了会不找你算账。”
  “我靠!我他妈就丢了两盒抽纸!这他妈能流掉?也太脆弱了吧!?”吕布生无可恋,“老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没有流掉。”甄姬对牛弹琴,头疼欲裂,“只是先兆流产,保住的话就还继续妊娠,保不住就是‘难免流产’的结果了。所以你们通知韩信了吗?……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诸葛亮欲言又止,届时,脑内骤然心生一计。
  “没人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吗?”
  “韩信那孙子电话不接啊。”吕布翻了个白眼,“人家自从回总局后,身份都不一样了,每天都忙得很。”
  “我告诉他了,他已经在来的路上。”诸葛亮平静地介入插话。
  “?你怎么联系上的他?”
  “你哪来的自信他工作的时候会接你的号码?我当然是用李白的手机打过去的。”
  吕布:“……行。”
  “一会儿他来了你们谁都别说话,”诸葛亮合上文件,双眼一沉,“让我跟他说。”
  “你又想干什么?我一看你这眼神我就害怕……”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沉重的步伐飘忽着在走廊外响起。
  身影终于从拐角后出现,果然是韩信,看见众人他猛地顿住了脚步,身子跟着一僵。
  诸葛亮率先上前一步,
  “……流产。”
  然后脸不红、心不跳,淡定得毫无破绽地说了出来,甚至还扬了扬手中的文件,主动问对方:“报告,看么?”
  韩信的瞳孔迅速放大,继而开始颤栗,这一刻,纵使他一言不发,却能从他细微的表情动作上看出来满是震惊和不愿相信。
  几秒后,男人费劲地抬手将文件推开了,大步走进了病房。
  韩信走进去的时候正好撞见查完房的护士,护士抬头斜睨他一眼,“家属?”
  “我是。”
  “他的体质不能一直用麻药,会比较难受,痛也是正常的,家属陪着点,必要的时候做点安抚。”
  “……知道了。”
  躺在床上的人麻药劲还没过,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就连昏睡的时候也愁眉不展。脸色和唇色一样惨白,浑身上下都渗透着一股虚弱的气场。
  痛吟断断续续地从李白嘴角泻出,眉头愈发拧紧,即使是在半昏迷状态下,他都能感到腹部痉挛一般的抽痛,不断刺激着他清醒。身体像同时被烈焰炙烤着扔进冰窟,这一刻,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被体内所孕育的新生命疯狂掠夺得一干二净。
  慢慢地,李白连动一下都够呛,他挣扎着,勉强半扒开一只眼,坐在自己眼前的身影虽然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但是应该应该不会看错。
  韩信弓着背低头坐在床边,双手十指穿插着垂在身前,李白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明显感觉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
  他很落寞,越攥越紧的双手,揉碎的像是懊恼与自责,愈发粗重的呼吸,胸口起伏剧烈得无比明显——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李白动了一下,喉间又干又涩,他接连滚动了好几下喉结,终于攒够开口说话的力气,然而一声几不可闻的“韩信”刚刚喊了个开头,就被房门传来的骚动轰然打断,整个覆盖。
  “韩……”
  “就知道你在这。”
  随着来人快步走进,李白被突然射进来的光刺激了一下,半眯起眼,想着既然有人进来了,索性直接闭上眼继续装睡了。
  扁鹊三两步蹿到男人身边,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振作点,像什么样?事情又还不至于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挽回?”韩信的声音里充满了自嘲的绝望,“现在还不够糟糕么。……而且他这么痛,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们实验室最近刚研发出来一个疼痛转移器,你要不要试试?”
  韩信立刻抬起了头,“在哪?”
  扁鹊噗一声笑了出来:“这么扯犊子的话你也信?我看你是真傻了。”
  “……滚一边去。”
  “活了三十年,终于栽了吧,还栽得彻彻底底,”扁鹊俯身没皮没脸地跟他勾肩搭背起来,“他让你方寸大乱成这样,你们为什么还?嗯?”
  “你要是没事就滚出去,没心情跟你打哈哈。”
  “诶,我这不是来让你放松放松的吗?顺便带点好消息,你放松点别跟上战场似的!”
  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被李白听了个全程,扁鹊吊儿郎当的嬉皮笑脸让他实在没忍住,嘴角一歪便破功地笑了出来。
  “卧槽,你醒着啊?”
  扁鹊一声惊叫,韩信错愕地扭过头去,床上的人闭着眼,抿唇极力抑制着笑意,他渐渐回了点力气,越笑越厉害,甚至开始因为憋笑发抖。
  “李白你个没良心的,醒了不会早说吗?你看看把你男人吓成什——”扁鹊还没说完,就被韩信一巴掌拍过去,强行噤了声。
  “嘶……!”腹下忽然又是一阵抽动,笑意瞬间收敛成皱眉痛呼,李白难受地闷哼一声。
  韩信心底咯噔一跳,慌忙推开扁鹊,凑上至李白跟前,犹豫的隐忍在内心斗争已久,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怎么了?又开始了吗?”
  李白缓缓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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