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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围上来为自己善后,比如首当其冲的诸葛亮。所以其实这一次能瞒这么久,李白自己也很惊讶,到最后不自觉苦笑了起来。
  “铃铃铃——”
  刚刚才想着诸葛亮,这个人就打来了电话。在把电话接起之前,李白好好调整了长达五六秒的情绪,尽量让自己保持正常——因为实在是没心没肺不起来了。
  “喂?”
  “是我,今天下午局里没什么事,要不要过来?等会儿下班了一起吃晚饭。”
  “……您这是把警局当游乐园吗?”李白禁不住诸葛亮这一逗,总算心情好了一点,“我已经不是你们内部人员了,太经常进出警局要被说闲话的。”
  “我觉得应该还没有人有这个胆子。就这样,我刚才在食堂做了点甜品,一会儿过来给你试吃。”
  诸葛亮不由分说,把电话挂断了。
  “喂……?”
  直接让人别无选择的余地。
  李白一进门,诸葛亮就从他那张闷闷不乐的脸上看出了也许精心掩盖过的颓丧。
  “你怎么了?”
  “……啊?”
  洞察秋毫,直觉告诉诸葛亮一定有事,“端着这么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奔丧。”
  “滚!”李白在沙发上坐下,顺手摘了口罩,“我就是昨晚没睡好。”
  “你的脸怎么了?”
  “……”
  该死,一时忘了。
  方寸大乱的期间,诸葛亮已经从办公桌前倏地起身,大步朝自己走来。
  “我……我过敏了啊。”
  “我记得你没有过敏史。”
  “你又不是我的身体细胞,你哪能知道我还对什么过敏?”李白心虚地别过头,“那什么……今天局里怎么这么安静,都没什么人?”
  “吕布把一队二队都赶出去出任务了,因为今天貂蝉来了,谁都别想打扰他们腻歪。”
  “什么?所以他们现在在办公室?”
  “是啊……你想干嘛?”
  李白难得笑嘻嘻起来,“找乐子。”
  “……不要命了么?”
  知道拦不住,诸葛亮说完这句话后,李白已经走出办公室了。
  “吕副局长——!”
  他只不过是想找点事情做,转移注意力罢了。
  李白砰地推开门,摔门而进,粘在一张办公椅上吃饭的两个人顿时手忙脚乱地分开,貂蝉跳下来的时候差一点站不稳,跌跌撞撞、急羞羞闪到一边去了。
  “我操……你大爷的!”吕布被滚烫的汤烫得舌头都不利索了,“你干什么?!”
  “啊?你们在忙啊?”总算找到快乐源泉,李白开始装傻,“不好意思,我就来问候问候您,不是您说一来警局就得跟你问好的吗?”
  “……滚出去!”吕布暴跳如雷,抄起一只筷子就砸了过去。
  李白轻松躲过,“副局长你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老子让你滚出去!!”吕布气得几乎要背过气去,手边摸到什么就砸过去什么,文件,杯垫,貂蝉怎么拦都拦不住,最后他抄起一盒面巾纸,一个出其不意,李白光顾着笑,没来得及躲,被纸盒砸了个正着。
  “哎呀行啦!”貂蝉使劲锤了他一下,“多大的人了!”
  “你别拦着我,让我揍他,这小子不长记性,没良心!这么破坏你爷爷的约会?”
  李白扶着沙发大笑起来,心想着吕布果然是快乐源泉,不开心的时候找他准没错,下一秒就被气急败坏的副局长又拿了一盒新抽纸狠狠怼了过来。
  这一次,纸盒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不痛不痒,几乎没有任何感觉,然而三秒后,本笑到喘不过气的人脸色骤变。
  他下意识按住了抽痛的腹部,呼吸悍然狭促。
  “你再给我装?”吕布怒火攻心,“演,继续演!个碰瓷玩意!”
  “……唔……”
  李白弯下了腰,突如其来的剧痛将他包围,整张脸上五官扭曲作了一团。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到最后直接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
  貂蝉率先发觉不对,捅了吕布一下让人闭嘴,快步走了过去。
  “……李白?”
  李白吃力地抬起头来,双眼涣散地被她从地上扶起,却没有力气站着,最后脚一滑,反身跌坐了下去。
  他把手从腹部下收回来,掌心淌着几丝稀疏的血。
  “……”
  “怎么会有血?”
  貂蝉疑惑的问话宛如隔了层屏障,一切声音都模糊起来。
  不是错觉,身下抽痛着,有什么流动的液体正在往外淌,李白惊恐地向下看去——
  地毯上不知何时,已经拉了好几道血痕。
  “——卧槽!!”
  吕布大惊失色,一个箭步从椅子上跳起来,
  “诸葛亮!快来!!你儿子又怎么了!!”
  07
  甄姬是跟产科的主治医师一起走出来的,跟等在门外的一群人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好不到哪里去。
  “他是……”甄姬犹豫着,“……先兆流产。……他怀孕了,你们不知道?”
  “……什么?”诸葛亮眼底乍现震惊的错愕,“……怀……”
  “现在情况不太好,保不保得住就看这几天,而且必须十分小心,主要是……他需要他的Alpha.”
  诸葛亮抢过文件,自顾自翻了起来,神色渐趋凝重,末了径直陷入了沉默。
  “什么玩意儿?!”边上的吕布目瞪口呆,“那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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