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想床,于是程杳拨通墙贴着的订餐电话,年老板疲惫黏稠的污浊声音传入她耳畔。

    刻钟之后她的门便被敲响。

    程杳已无暇顾及让看到她苍躯体,于是脆喊了请进。

    然而推门进来的却并非是想象副阳痿相的年男,而是纤丽娇的银少女。

    般鲜亮的闪烁着璀璨的,双眸也是娇艳的红玫,虽然身材极为贫瘠,但清澈的面姿却与程杳的程度不相

    她纤细瘦弱的躯体被黑修女服牢牢裹住,看起来就像是穿了的衣服,但从几乎开到她侧腹的叉来看,少女的恐怕也不只是单纯的修女。

    至于她贫瘠前松垮垂软来的料,恐怕也是为了让将其撑起而设计的。

    而那恐怕本该是小腹、以方便们殴打的开孔,现在在少女身则几乎要变为了方便别侵犯的

    软肌肤纤瘦耻骨的廓痕迹清晰可见,没有任何贴身衣物的状态也昭然若揭。

    若是她再矮些许,恐怕就连股间景都会随时在外。

    过于苍的肌肤恐怕连被阳照到都会受损,只能在料之再套层包裹了除以外全部身体的致密黑料,在闪烁着靡的

    将食物放到她的床,女孩觉程杳正盯着自己,于是转向她了畏缩的笑

    此时程杳突然看见她颈根的细小纹身——鲜红、模煳,虽然只有小,但却仍然能看是烛般的阳物与女廓。

    于是程杳对她回以疲惫笑,把她叫到床边。

    见状女孩也并推脱,而是乖巧并拢,像是看到班任般笔直坐在她身旁。

    不笑时她比笑起来还要引入胜,银与苍肌肤将她脸些许稚也变为弱不经风触即溃的苍,衬托着她近乎完的清丽姿,这样的姿态让不自禁妄想起她的到底是怎样的丽,才能这么胚子。

    程杳犹豫片刻,努力想面前小孩也能理解的问

    「你呢?」

    终,她稀奇古怪这么句不着边际的话。

    但女孩却晃了晃脑袋,脸认真回答。

    「我从小就没见过,只见过我叔叔。」

    「叔叔?」

    「就是老板。」

    女孩顿了片刻,漂亮脸突然凑近程杳,「姐姐也是来找的吗?」

    「?」

    「从我记事起就有很多来这呢,找妻子啊找女啊找女朋友啊什么的,但是没有个能找到,因为我来的信写,家都被‘杯子口’进去了。」

    这纤细的身体若是像自己样被肆意侵犯的话,恐怕会被阳物撕裂吧,她脑子想着,半是于好奇,半是于对娇小女孩的喜了纤细手,抚摸着少女的脸

    柔顺滑的微妙触感让她忍不住轻轻掐了几,惹得少女泪汪汪着她。

    程杳思忖片刻,掏两张褐钞票,塞给面前致的少女。

    「杯子口是什么?的信能和我讲讲吗?」

    「唔呣,叔叔不让我和别说这些。他跟我说,和那些女都去到去了。不过嗯……那个面好像有些……什么,嗯…………说是不要随便拿那……不然会……不然会有不妙的事……」

    看着面前女孩绞尽脑汁试图想起什么的样子,程杳轻轻揉了揉她的,把更多细碎的零钱塞进了她的手

    看到恐怕是她迄今为止见过多的零钱,女孩玫红双眸瞬间亮了起来,慌鞠躬道谢。

    这副样子让程杳忍俊不禁,再次拍了拍她的脑袋之后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听着走廊兴奋哒哒远去的声响,程杳再度叹了口气。

    吃完晚饭后已经昏黑,表针在表面拉成条竖长直线。

    见状她脆再度缩回了被窝,准备就去教堂看看。

    躺在实床板时她脑子片混沌,边是对自己昨晚醒来时脑子的滑稽思绪的嘲弄,边则是对梦崩溃快感的期待。

    崩溃的极乐像是筷子般不停搅打着她的自我,让她几乎要被冲折磨致

    终,程杳不顾股间还在传来的抽痛,拽过床边昨晚被自己汁浸透打的衣服,晃晃撑起了身子。

    宾馆楼用作当小餐馆的仅有两男喝着酒,或是趴在桌子睡着,老板在柜后用算盘总着账,她没看见那个女孩。

    当她走过两个醉倒瘫软的男之间时个男抬起惺忪醉朝她吹了口哨,但程杳看都没看他就踩着跟鞋走向了教堂。

    被过度蹂躏的股间让她每走步都钻心剧痛,她不得不把袜剪成开档才能勉强穿,但即使如此,雌颤抖着的黑仍然满是液,汁沿着她坠的紧绷小不停落,浸透包裹着纤细脚踝的料,终落到跟鞋,渗进裹着她柔软双的袜料,让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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