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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发之中,软着声求殷雀:“疼……呜……你嗯……你抱我起来……”
  殷雀伸手将殷衣捞到怀里,一只手放在他身后腰窝处打着转,一边舔吻着他的颈侧:“哥哥,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殷衣被肏得迷迷糊糊,闻言不多思考便点了头,乖顺地依在他的怀抱中。
  殷雀得逞似地轻笑出声,将殷衣抱在怀里一步步走回里间。
  “不……不要……!”殷衣惊喘一声,下意识夹紧了殷雀的腰,性器因行走在穴道中磨蹭,反而令他更加难耐,“呜……殷雀……”
  不知被蹭到哪处,殷衣仰起头猝不及防地射在了殷雀下腹上,后穴一阵痉挛,讨好地包裹着蛮不讲理的入侵者。
  殷雀稳稳托着殷衣,附在他耳边状似委屈地道:“哥哥都不等等我……”
  还好殷衣尚未回过神来,竟当真安慰似地顺着殷雀的意思,凑过去与他唇齿交缠。
  殷衣被温柔地压在床上,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又被殷雀从后方顶进来。他将脸埋在被褥中,抓着床单的手骨节发白,呻吟全藏在被中,只听得模模糊糊,仍腻得人骨头发酥。
  殷雀俯身亲吻殷衣突出的琵琶骨,含糊道:“哥哥,哥哥……你再叫我一声……”
  殷衣便转过头,含着泪望向他,猫儿似地哑声叫道:“殷雀……”
  殷雀似乎被他含泪回望那一眼刺激到了,身下又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一下下又凶又狠地肏到最深处。引得殷衣腰止不住地往下塌,快活得几乎要昏过去。
  再抽插了百十来下,殷雀终于于最深处酣畅淋漓地释放出来,殷衣被烫得低吟一声,又弄脏了新换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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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长恨歌》白居易
  注2:“瞎七搭八”,意思是“胡说八道”。


第九章
  殷衣长得好看不假,其实仔细看来总少了几分活气。
  他眉目精致太过,如今长开了便既不像殷慕,也不大像他母亲杜氏,是副非常孤寡的模样。看久了总错觉他是从画里走出来的,要不然怎么会一点烟火气也不带。
  再加之他身体不好,整个人并不是唇红齿白的明媚模样,表情又寡淡。旁的人站他身边,总觉得他下一刻便要立地飞升。
  也就只有情事过后看着鲜活些。
  殷雀将殷衣从被褥中捞起来,抱到大腿上。殷衣仍处在高潮后的失神中,乖乖地任他摆弄,软软地依在他肩上。
  他这时瞧着便不冷淡了,眼角眉梢都是飞扬的媚意,像是千年狐狸化了形,要来吸人精气。
  殷雀心道,他这哥哥若真是狐狸精,那他倒心甘情愿去做那被吸精气的倒霉凡人。
  ——只怕殷衣若是那狐狸,也未必看得上他。
  殷雀苦笑一声,贴上殷衣颊侧,低声道:“哥哥。”
  殷衣弯着眼笑起来,哄幼兽似地揉揉殷雀的后颈:“嗯……?”
  殷雀那物事还未软下去,仍插在湿热的甬道中。殷衣不自觉扭了扭腰,低低喘息一声,又侧头亲了亲殷雀的眼睫,“怎么了?”
  天色尚早,外头的蝉不知疲倦地吵吵嚷嚷,阳光与燥热的空气流水似的涌入房中,映得殷衣脊背白瓷一般,优雅又脆弱。
  殷雀以掌覆上殷衣后背染上阳光的一小块肌肤,生怕自己忍不住将这个人揉碎在自己怀里,“哥哥今日不累吗?”
  殷衣微微摇头,因着姿势缘故倒像在殷雀肩窝处蹭了蹭,懒懒道:“精神得很……”又凑过去吮了一下他的下唇,低笑道,“怎么,你累了?”
  殷雀回应似地,拿身下重新坚硬起来的那物向上顶弄两下。殷衣马上软了腰,面色潮红地呻吟出声,一边断断续续地道:“既是……还有精力……便少说废话……”话音刚落,便重又被殷雀压回床上,又深又重地肏了进来。
  “呜……!”殷衣半闭着眼,腰间被殷雀掐得酸痛,不由抬手推一推他,“……腰疼……你轻些……”
  殷雀连忙松了些劲,垂着头一看,果然在殷衣腰侧见到青青紫紫几道指痕。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揉了揉,身下的动作也放轻了,九浅一深地在穴道中捣弄着。引得殷衣又娇又软地哼了一声,内壁一阵阵痉挛着,咬紧了深入其中的性器。
  殷雀抬起一只手揉捻殷衣挺立的乳尖,殷衣咬着下唇,虚虚圈住他的手腕,不知是要推拒还是想要更多。乌黑的眸子浸在泪水中,看上去可怜得紧,一双长腿却乖顺地缠上他的腰,大腿处一片水痕,蹭得他腰际也湿淋淋的。殷雀便顺水推舟地托着他的臀瓣,无所不用其极地抚弄起两片雪白柔软的臀肉。
  上下两处一起被玩弄,火热滚烫的性器还埋在穴道中一深一浅地抽插,殷衣紧紧攀着殷雀的肩,神迷意夺,魂颠梦倒,直把韶光与。不一会又泄了,稀薄的白浊顺着腿根一路滑落,才换的床单被褥又被染得狼藉不堪。
  高潮中的穴道绞紧了侵入其中的那物事,殷雀闷哼一声,被逼得缴了械,抵着穴道中那块软肉射了出来。
  殷衣遏抑不住地仰起脖颈急喘几声,快感冲击得他头脑一片空白,颊边被汗液泪液弄得一塌糊涂,只知道迷蒙地望着殷雀。
  殷雀深深呼出一口气,咬牙抽出自己还未完全软下去的性器,期间带来细小摩擦,惹得殷衣细细地“嗯”了一声,声音媚得能掐出水来。
  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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