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我是不是很可怕？”
“……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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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看监控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想着怎么让你回心转意，想横刀夺爱，想着插一脚，做第三者什么的我一点愧疚都没有。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跑去你们家耍疯……前几天就想着就算把你绑回来，逼得疯癫了我也认，就算是强迫，把你留在身边就好……你看我终于把你绑回来了，才知道绑回来的不是亦笑。你不是他，你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对我笑的时候也不对，哪里都不对。”
顾沉顿了一会，有些哽咽地说：“我的亦笑……早就被我自己逼死了。”
“顾沉”楚亦笑推了推他，又叫了几遍。
“别担心，我故意的，逗你呢，最喜欢这么玩了……你看你担心了对不对？”顾沉起身，“我先出去抽会烟……先睡，我不动你，不要害怕”
半夜起来的时候，楚亦笑看见顾沉带着耳机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着放在茶几上的电脑里的视频。
他走过去，顾沉正对着视频肩膀一抖一抖地哭，仿佛里面正在上演什么难过的事情。
“怎么还没睡？大半夜里的在看什么？”
顾沉点了暂停，抽了纸巾擦了擦眼，拿开耳机说：“啊？你说什么？”
“我说，你该睡了”
“马上，你怎么起来了？”
楚亦笑坐下来：“你在看什么？”
“还是别看了，回去睡吧”顾沉别过脸，推他，“快回去睡”
楚亦笑动手点了播放。
是一段监控录像，是以前的房子里的一段。看时间，都五六年前了。
录像里的楚亦笑围着顾沉转，拉着他的手晃来晃去，偶尔还踮起脚仰起脸，顾沉低下头亲他一口。
录像里的楚亦笑在沙发上睡着，顾沉推门进来，俯下身亲了一口，把人抱上楼。
那是他发过一场大烧之后的事情。
顾沉曾说，楚亦笑掉在河里，人都傻了。
而楚亦笑曾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你还安装了监控？”
“没想到吧？”顾沉笑着，“我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需要录像来过日子”
楚亦笑深吸了一口气：“……熬过就好了，你看我都已经破破烂烂了，还有治不好的病，你实在也没必要在我身上花功夫，你什么样的找不到？”
“我知道，”顾沉笑了笑，“你还真是残忍……一边不想跟我搭上关系，一边又担心着我，老让我以为是他回来了，长着一样的脸还真是麻烦”
“……”
顾沉赶人：“你上去吧，我就睡这”
楚亦笑站着，看顾沉已经背过身对着他。
“晚上冷，你就这么睡着？”楚亦笑犹豫着说。
“那我上去拿个被子”
顾沉翻坐起来，蹭蹭地上楼，很快又下了楼，躺在沙发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凑合着睡一晚上，我不介意”
顾沉一动不动：“我跟你睡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你也愿意？”
楚亦笑沉默。
空荡荡的房子只剩下滴滴答答的挂钟在不停地摆动。
良久，顾沉说“你再叫我一声哥听听”
“……顾沉，别这样”
“担心我？”顾沉坐起来，看着他，“来，抱一下”
楚亦笑坐下来，正准备抱他，顾沉却蹭的站了起来，眼睛闪了闪，转身上楼，“回去睡了，大半夜的大哥和弟弟的男朋友抱在一起算什么……我半夜矫情，你还真信我啊？”
楚亦笑拽住他：“顾沉，你到底想怎么样？又玩失踪又玩绑架还神神道道地，你玩了几天了”
“我现在要去睡，不玩了，明天见”
楚亦笑跟着上了楼，顾沉已经睡在床上的一边。
“顾沉，”楚亦笑拍了拍顾沉的肩膀，没反应，熄灯睡觉。
第42章
“别看了，真的锁上了，等我生日的前一天才会有人来开锁”顾沉端着一杯牛奶，坐在沙发上看书，头都没抬地对楚亦笑说。
楚亦笑从大门处回来，坐在他对面。
“喏，喝了”顾沉把温牛奶递过去。
楚亦笑接过来喝了。
修长的手指滑过书上的某一行字，顾沉说：“把之前我的失态都忘了，我还没那么脆弱，不过少个固定的床伴而已，过完这十几天，我让人送你回去”
少了个床伴……而已？
楚亦笑瞥了顾沉一眼：“嗯”
“我昨天很可笑吗？”顾沉问。
“没”
顾沉俨然没了半分昨日的痕迹，反倒多了一分记忆里的冰冷，或者说……不言苟笑，就像温柔多情的顾沉是另一个不相关的人一样。
“从今天开始，你做饭，房子随便你走，闷了上去玩游戏，想见谁打网络电话，”他合上书，“实在不想跟我呆在一起，你不来客厅就是了。”
楚亦笑有些畏惧这样的顾沉，坐在沙发上局促不安，只是点头，不敢言语。
顾沉淡淡地扫视他一眼：“你去玩吧”
“嗯”
哪一个才是顾沉的真面目？楚亦笑不禁有些搞不清楚，在楼上玩了一阵游戏，又看了一阵电视。
也不只是出于什么心理，楚亦笑打开抽屉，想从里面找出顾沉昨天给他看的那个戒指，却找不到。
“……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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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顿了一会，有些哽咽地说：“我的亦笑……早就被我自己逼死了。”
“顾沉”楚亦笑推了推他，又叫了几遍。
“别担心，我故意的，逗你呢，最喜欢这么玩了……你看你担心了对不对？”顾沉起身，“我先出去抽会烟……先睡，我不动你，不要害怕”
半夜起来的时候，楚亦笑看见顾沉带着耳机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着放在茶几上的电脑里的视频。
他走过去，顾沉正对着视频肩膀一抖一抖地哭，仿佛里面正在上演什么难过的事情。
“怎么还没睡？大半夜里的在看什么？”
顾沉点了暂停，抽了纸巾擦了擦眼，拿开耳机说：“啊？你说什么？”
“我说，你该睡了”
“马上，你怎么起来了？”
楚亦笑坐下来：“你在看什么？”
“还是别看了，回去睡吧”顾沉别过脸，推他，“快回去睡”
楚亦笑动手点了播放。
是一段监控录像，是以前的房子里的一段。看时间，都五六年前了。
录像里的楚亦笑围着顾沉转，拉着他的手晃来晃去，偶尔还踮起脚仰起脸，顾沉低下头亲他一口。
录像里的楚亦笑在沙发上睡着，顾沉推门进来，俯下身亲了一口，把人抱上楼。
那是他发过一场大烧之后的事情。
顾沉曾说，楚亦笑掉在河里，人都傻了。
而楚亦笑曾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你还安装了监控？”
“没想到吧？”顾沉笑着，“我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需要录像来过日子”
楚亦笑深吸了一口气：“……熬过就好了，你看我都已经破破烂烂了，还有治不好的病，你实在也没必要在我身上花功夫，你什么样的找不到？”
“我知道，”顾沉笑了笑，“你还真是残忍……一边不想跟我搭上关系，一边又担心着我，老让我以为是他回来了，长着一样的脸还真是麻烦”
“……”
顾沉赶人：“你上去吧，我就睡这”
楚亦笑站着，看顾沉已经背过身对着他。
“晚上冷，你就这么睡着？”楚亦笑犹豫着说。
“那我上去拿个被子”
顾沉翻坐起来，蹭蹭地上楼，很快又下了楼，躺在沙发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凑合着睡一晚上，我不介意”
顾沉一动不动：“我跟你睡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你也愿意？”
楚亦笑沉默。
空荡荡的房子只剩下滴滴答答的挂钟在不停地摆动。
良久，顾沉说“你再叫我一声哥听听”
“……顾沉，别这样”
“担心我？”顾沉坐起来，看着他，“来，抱一下”
楚亦笑坐下来，正准备抱他，顾沉却蹭的站了起来，眼睛闪了闪，转身上楼，“回去睡了，大半夜的大哥和弟弟的男朋友抱在一起算什么……我半夜矫情，你还真信我啊？”
楚亦笑拽住他：“顾沉，你到底想怎么样？又玩失踪又玩绑架还神神道道地，你玩了几天了”
“我现在要去睡，不玩了，明天见”
楚亦笑跟着上了楼，顾沉已经睡在床上的一边。
“顾沉，”楚亦笑拍了拍顾沉的肩膀，没反应，熄灯睡觉。
第42章
“别看了，真的锁上了，等我生日的前一天才会有人来开锁”顾沉端着一杯牛奶，坐在沙发上看书，头都没抬地对楚亦笑说。
楚亦笑从大门处回来，坐在他对面。
“喏，喝了”顾沉把温牛奶递过去。
楚亦笑接过来喝了。
修长的手指滑过书上的某一行字，顾沉说：“把之前我的失态都忘了，我还没那么脆弱，不过少个固定的床伴而已，过完这十几天，我让人送你回去”
少了个床伴……而已？
楚亦笑瞥了顾沉一眼：“嗯”
“我昨天很可笑吗？”顾沉问。
“没”
顾沉俨然没了半分昨日的痕迹，反倒多了一分记忆里的冰冷，或者说……不言苟笑，就像温柔多情的顾沉是另一个不相关的人一样。
“从今天开始，你做饭，房子随便你走，闷了上去玩游戏，想见谁打网络电话，”他合上书，“实在不想跟我呆在一起，你不来客厅就是了。”
楚亦笑有些畏惧这样的顾沉，坐在沙发上局促不安，只是点头，不敢言语。
顾沉淡淡地扫视他一眼：“你去玩吧”
“嗯”
哪一个才是顾沉的真面目？楚亦笑不禁有些搞不清楚，在楼上玩了一阵游戏，又看了一阵电视。
也不只是出于什么心理，楚亦笑打开抽屉，想从里面找出顾沉昨天给他看的那个戒指，却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