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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蒙我,这是职业假笑。”
  “不好意思,”杨剪别过脸去,终于扑哧一声,“我笑场了。”
  在杨剪身上,放松多见,加上“开心的”这个限制之后却又变得稀少。放假有这么提升幸福感吗?这还是他们恢复同居后的第一个暑假,平日的假期哪怕春节都只休息一周,骨干老师们掐头去尾,剩下的时间简直只够眨眼。
  所以,现在,杨剪把这来之不易的假日拿到这里来花,还笑了,还有笑声。
  提升幸福感的似乎是别的东西。
  李白顿时恨不得拔了车钥匙就地停车,老丰田前座很窄,但这样的杨剪让忍耐变得太难。如果是在人不生地也熟的国内他恐怕会脑子一热真那么做。强忍到酒店已经过了凌晨两点,上了些年头的一栋红砖楼,从前台老伯手里领了钥匙,他们往上爬,只觉得从楼梯木板缝里冒出一股湿气,东西也都很旧,房间倒是打扫得比较整洁。
  一进屋李白就锁上了门,在浴室里把衣服都脱了,杨剪还在外面研究空调。感觉像是九十年代的款式,研究好了,开到二十二度,李白也等急了,光脚踩在杨剪的球鞋上,整个人往杨剪身上黏,杨剪用力地抱他,仔细地亲吻他,进退却是一样的熟练。
  这次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杨剪只是好好检查了一下他那张曾经肿成香肠的嘴。
  仅是这样李白就有点受不了,这么久没练,他觉得自己又要肿了,是被撑得。把嘴里的东西咽干净,指缝间的也都舔了,他抓来杨剪的手给自己擦脸,两腿之间也是一塌糊涂。他说自己站不起来,就蹲在那儿,喘吁吁地说自己还想做,杨剪一手托起他的下巴,一手拍拍他的脸蛋,拇指压着唇环揉在牙龈上,把没油不做这话说得相当温柔;他眼睛都湿了,又磨蹭着站起来,每一寸都带着小小的哆嗦,故意蹭在杨剪身上,趴在人耳边说哥哥你好残忍,杨剪又忽地粗暴了,干脆把他打横抱起,丢上卧室里靠窗的那张床。
  太热了,好像不用把床脚的毯子抖开来盖。
  杨剪也没有从浴室抑或行李箱里给他拿衣服穿的意思。
  “睡觉。”站在床边看他,自己也是连条浴巾都没围。
  随后拉下吊灯,在他旁边躺得心无旁骛。
  李白心里“嘿”了一声,连骨头都在痒,当然立刻贴了上去。吸了吸鼻子,他小心摸索到杨剪的鼻梁,接着是嘴唇,俯身压过去,他张开嘴巴,用舌尖撬那唇缝,碰一下就挪开一下,软软地舔。
  “别乱摸。”杨剪的嘴唇已经湿润,不再是紧闭的了,却还要这样警告。
  “我哪乱摸了?”李白明知故犯,轻轻枕在杨剪肩上,胸口挨着大臂,“哥,你又硬了,你不难受吗?”
  “……”杨剪把他两只手从自己胯下拿开,放在一块,手腕扣在床面上,自己也侧躺过来看着李白。
  “我为什么不能摸,”李白啃着杨剪肩头的骨锋,含混说道,“有一次……做的时候,我有点疼,我问你它是不是我的,只有我能碰,你说是了。”
  “我说过吗?”
  “就是过年那会儿,过年第三天,你边亲我,边给我抹眼泪,边顶我肚子里面,边答应我,你别想抵赖!”
  杨剪笑起来,好像在笑他把日子都记得这么清楚,不再摁他的腕子,反倒捂他的嘴,李白接下来的连珠炮都闷住了,潮气呼上杨剪手心,又在两人的皮肤间磨得黏腻,“你听。”杨剪把声音放得低低的,在枕头上压着他的耳朵,这样说。
  除了呼吸、心跳,李白听不见——
  不对,听见了!
  有猫在楼下,二层的高度可以听得足够清晰,它刚刚又叫了几声,好几声。
  “是你吗?”杨剪又问。
  半夜乱叫的……发情的……野猫?
  “我,呜……我不是……”李白摇头,就着指缝间那点喘息狡辩。
  “小猫确实不会弄一屁股血,第二天路都走不成,”杨剪用空闲的左手揉了揉他的肚子,戒指正好碰在脐钉上,有清脆细微的一声响,修长指尖已经快要搭到他腰侧的痒痒肉,“你乖我们就好好睡觉。”
  “那如果,我不乖呢?”李白腰软了,话也仍是说不清楚,却还要挺起小腹,不愿意离开他的手掌。
  “我去另一张床。”杨剪说。
  哥你好残忍哦,对自己对我。李白又想说了。但他越发感觉到自己已经踩到了耐心的那条分界线上,杨剪坐了一天飞机,似乎还没烦,看样子也确实不困,拒绝他主要是因为不想让他受伤……他认为自己确实也该懂事一点。
  “那我,不乱动了,”他把两手乖乖放在胸前,只是人还留在杨剪怀里,缩得小小的,“你就这么抱我一会儿,我会睡得很香的。”
  李白觉得自己这要求提得有些狡猾——这不会越抱越硬吗?
  但杨剪没有拒绝,搂着他往床边挪了挪,又拨正他的脸,李白整张脸都是烫的,撩起充血的眼皮,这才明白用意——半轮月亮悬在窗头,皓白颜色,从这个角度才能看完整,它那尖尖的弯角就像嵌进了窗子的木棱。
  两个人都望着它,也都安静了好一会儿。
  “这是一个惊喜,哥,”李白看得入迷,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我本来觉得我很倒霉,我不像他们,对拍电影有那么大热情,我喜欢做漂漂亮亮闪闪发光的造型,不喜欢在这儿用黏土捏伤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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