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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卫久被贴得难受,手掌陷在床垫里越发吃力。他一否认,贺尹就把纱布拉出来一点,尽管有自身的体液润滑,可那样生硬的摩擦还是会让他疼。
    “真的没有…”贺尹明显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含着他的唇瓣不许他在出声。可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拉拽之间引出的哭叫全都硬给他堵回去。
    卫久受不住,双臂塌下去,栽到床上,略略打开一点腿,想要减小摩擦。贺尹趁着他这一点放松,干脆一鼓作气把纱布头完全扯了出来。最后的收尾打着一个结,拉扯出来的时候疼得卫久直打摆子,泣音凄厉得很,像生生被撕碎了似的喊疼。
    贺尹瞧他哭得可怜,扳开他的腿给他细细地舔,一段柔韧鲜红的舌头就蹿进他的身体内部去,搅得他肝肠寸断。
    “起码他没像你这么欺负我…”卫久哭得直打嗝,控诉的内容却听得贺尹直乐。
    把头从他的腿间抬起,由下至上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料他也不敢。”说完十分满意地舔了舔唇。这小东西送给卫榕,凭卫榕那个废物样子,也不敢这么玩。
    只有他敢,只有他能。他背后仰仗着的家族,是可以和卫家平分秋色的存在,玩玩一个玻璃美人怎么了。哪怕这玻璃美人是卫松买的呢?最后还不是他的。
    但把人欺负狠了也怪可怜的。他把卫久带进怀里,像抓着一只不甘不愿的小猫崽一样亲了又亲,亲得人浑身泛红。
    卫久心里憋着一口气,憋得发抖。

7.

    清晨贺尹总比卫久醒得早,他一醒了,就不叫别人安生。床比给卫久特制的毯子硬,因此卫久经常半夜溜下去睡。
    床头是一杯水,备着以便夜里渴了喝。贺尹瞧了瞧卫久的睡颜,悄无声息地摸下床,把杯子攥手里端着。食指和中指摸进杯子里去搅了搅,比在卫久的眉心处悬着。等水滴落下,便把卫久一惊。
    卫久一睁眼就瞧见的是他,心情很不好,怒气在眼底压着,挤出委屈的神气。
    “早啊小东西。”贺尹把杯子推到一边,附身将他额上的那点水珠吻掉。
    “早。”卫久闷闷地应着,声音带着些睡眠不足导致的沙哑。
    贺尹像条鱼似的把上身潜过去贴住他,想起昨天的不速之客,老调重弹地揪着人问,“他真没欺负过你?从来没有?”
    卫久不想答,把脸贴在毯子上躲开贺尹的凝视。贺尹觉得他是在撒娇,把手贴着他的背,把人捞进怀里捧着,“说实话,我给你报仇!”卫久不看他,脑袋栽在后面,胸却挺着,贺尹问着问着又有些心猿意马。卫久若是盘菜,可真叫他怎么吃都吃不够。
    他低头隔着衣服把卫久的乳首吸住,卫久吃痛,期期艾艾地哭了起来。
    卫松一进门,见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画面。比当初在卫榕那看见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因此卫榕对他嚼的舌根,也就被他听进去五六分。他是一直不太满意自己这门婚事的,贺尹也不是什么温柔性子,一个两个倒全都不如买来的小玩意儿合心。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
    贺尹抬头,见是他,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哟,稀客。”
    卫松朝二人走过来,手套脱了拿在手里,帽子也没摘,一看就不像是准备久留的样子。
    卫久仰着脖子,见卫松过来了,把上衣拼命向下拽,蜷着腿想把自己赤裸的下半身藏起来。白纱换了新的,可他的装扮仍然谈不上体面。
    “你怎么…你怎么就给他穿这个?”
    “关你屁事。”晨间娱乐被打断,贺尹对着这个名存实亡的正牌伴侣委实不客气。
    “哥哥。”卫久动了动腿,想从贺尹的怀里挣脱出来。卫松既然看见了,他就没必要藏了。
    “怎么你只管他叫哥哥?”贺尹蛮横地把他按回去,察觉到自己被两个人以一种含蓄的方式排挤在外。
    挣扎间叫卫松看清了白纱没在何处,想到了卫久的体质,一下子蹙紧了眉,“玻璃美人在二十岁之前都不能碰!我不是说过了!”
    “二十岁之后还不是一样拿来玩的?你这哥哥也就高贵到他二十岁,有什么稀罕的?你不玩,这么早买他回来干什么?”
    卫久被他一口一个“玩”说的眼圈红红的,本来就哭过,这时候更显得娇滴滴。贺尹口哨一吹,把奶豆召进来,狠狠掐着卫久的两瓣臀,把白生生的两团肉掰开给卫松看。
    “你不如瞧好了,玻璃美人,到底是怎么弄,比较好玩。”
    卫松被他的一番掩饰震惊得嗔目结舌,自语道,“之前怎么没听说…”不由自主地把手指放到了卫久的股沟上,和预想的一样粘腻。卫久浑身散发着软绵绵的情/色——被吓得失了神,像一只熟透的甜果,触手可得。
    贺尹把白纱递到他手里,“喏,往外拉。”
    卫松有些迟疑,他心里对玻璃美人的存在还是有些疑虑。一些伦理上的顾及总在他心头梗着。玻璃美人到底算不算人,他总是界定不清楚。因此对卫榕展现出的对玻璃美人的欲/望颇有鄙夷。可那天把卫久搂在怀里,他也不是不动心,但这么早这么直接地让他接受也还是……
    何况卫久哭得这么凶。
    于是他把奶豆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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