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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猫,脚尖几乎是绷直了踮起。贺尹只搂着他的臀,趁他抬身踮脚的功夫把指节又扎入一截去。粘腻的水声“咕唧”一声响,手指的侵入又挤出了许多液体来,“里面也有好多,不掏出来,怎么擦得干净?”
    仿生猫没有指甲,软绵绵的肉垫攀着卫久笔直的腿骨就要往上爬。
    “啊啊——”卫久分开腿直接跳到贺尹身上挂着,更方便了贺尹手上的动作。淅沥沥的液体滴到地毯上,被仿生猫渐渐舔净。
    手指周围裹着足量的润滑,贺尹进出得越来越顺畅,但卫久力气小,腿上很快夹不住,哭熄了声,哑着嗓子哀求,“把猫赶开吧……求求你。”
    “那怎么行,你流出来这么多,我一个可忙不过来。”察觉到卫久的大腿已经开始力竭得痉挛,贺尹把人放到床上,对着地上的猫招呼着,“来,奶豆,帮帮忙!”

    有那只猫在场,卫久的身体本身就可以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润滑剂来。贺尹设法把自己完全地挤了进去,奶豆趴在床脚舔着卫久的一根脚趾头,卫久的身下就跟泛滥了似的,成了一个既紧又滑的销魂处。
    118号产品的寿命本来就不长,在二十岁之前按理是绝对不能接受性/事的。贺尹阴差阳错地找到了窍门,抄着捷径做了一场。卫久被他压着,脚边的猫已经把他逼到绝处。
    “求求你求求你”这样可怜的哀声简直一次让贺尹听了个够,听到最后已经不想再听,捂着对方脆弱的脖颈痛痛快快地射了进去。
    卫久抠着他的手,哭得没了声,最后把眼睛一闭,绝望地呜咽,“别跟哥哥说。”
    贺尹嗤笑,“只给我一个人玩也好。”
    
    结束之后,贺尹毫无人性地叫奶豆“收拾残局”。卫久瘫在床上昏了过去。
    昏迷之前,他在想,贺尹这样难缠的角色,不得不除。

6.

    卫松这段时间很少回来,反而是卫榕借着由头来了一趟。听说玻璃美人一直被锁在主卧,趁着贺尹和管家说话的功夫直接溜了上去。
    “你还好吗?”他见卫久恹恹地趴着,精神还不如在他那的时候了。
    听见有人和他说话,卫久扭过身子,腰上捆着一束白纱,尾端没在腿间,显得有些怪异。不协调,但衬着他那把不盈一握的腰肢,倒是好看。看见来人了,也不说话也不动,垂着眼睫,让阳光擦过他的侧影,故意流露出惹人怜爱的脆弱来。
    “怎么了?”卫榕蹲下/身,关怀变得更加急切。卫久的两条长腿在地毯上屈着,下/身好似只盖了一层薄布,“是不是那个人欺负你?”
    卫久还是不说话,背过身去像在揩泪。身子一拧一转的,就诉说了无尽的委屈。卫榕巴巴地看着,知道自己不能逗留太久,上赶子把殷勤献上去,“你别怕,等我见着卫松跟他说!别哭了啊……”
    房门重新闭合,卫久的脸对着窗外的晴空,眼下干干爽爽,没有一丝泪痕。

    贺尹瞧见卫榕是从楼上下来,脸色不太好看,话不投机,很快下了逐客令,抱着奶豆回了房。
    卫久看见奶豆就怕,贺尹近一步,他就退一步,两个人绕着床框倒绕了半天。腰上的白纱散下来,被贺尹踩住,卫久退到一定的距离便不肯退了。两腿夹得很紧,纱布从臀后露出来,绷成了一条线,仔细观察的话,末端水润润的,甚至有些反光。最后一截布料到底藏在了哪里,不言自明。
    “又跑什么?那个小婊/子来找你了?他那种品行和脾气,容得下你?来我这之前,没少吃苦吧?”贺尹顺着仿生猫的背,自以为是地揣测着卫榕和他的关系。
    卫久一手扶着床,纱段在贺尹的脚底下被越收越紧,他堪堪夹着已经吃力,再要被逼紧分毫,就更吃不住,于是用另一只手去拉。
    贺尹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眼热,脑子里乱哄哄的被欲/望燎着,快记不得自己上来原本是要干什么。奶豆闻着味,不安地在他怀里挣动,他一想到上次有奶豆在场时的勃勃春情,嘴里就泛着干渴。但惊惧过度似乎对玻璃美人的身体有害,他也不敢隔三差五地就预演一番。
    他把白纱松了,任卫久收回去重新缠到腰间,赶了奶豆下楼,合上门开始仔细盘问。
    “卫松原来不是把你安置在他那,怎么想着要把你带回来了?”贺家查到的信儿,最多也是明面上的说法罢了,卫松本人的考虑,谁也问不着。今天卫榕要是不来,他也想不起要问,卫贺两家说白了也只是合作关系。但卫榕既然上门来了,知己知彼也总是好的。
    卫久眉头拧着,压得两只眼睛弯弯得泛泪,贺尹问归问,若是把手离他的大腿远着点就更好了。现在他一边问着,热气颤巍巍地贴着卫久的耳垂和颈侧,另一边手里头还摸着卫久光裸的大腿。——除了那层纱,他什么也不给人家穿。
    “我不知道。”卫久反手撑着床,姿势维持得艰难得很,腰背绷着,悬悬欲坠,“你能不能别摸了…”
    “嗯。”贺尹吞了口口水,手指绕着那团白纱的边,一点点地撕扯,“那你跟我说,卫榕欺负过你没?他一定嫉妒你漂亮…虐待你,让你疼…是不是?”说着话,又把身子贴得更近,迫着卫久朝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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