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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ward是个很随和的男人,身形微胖,大概牙医总哄小孩子的缘故,他看上去跟和蔼可亲,如果不是他的眼睛和他的嘴巴跟Mark如出一辙,简直不敢相信Mark是Edward的儿子。
Karen准备了相当丰盛的晚餐,当她说“Mark告诉我,你在圣保罗出生,口味偏辣一些,所以牛排在煎的时候试着特别调了调味”时,Eduardo简直受宠若惊。
牛排的味道确实很特别,也非常美味,他真心实意地称赞了Karen的手艺,并且感谢了她的心意。
Karen是个很健谈的人——Edward也是,她甚至开玩笑说自己的开朗全给了几个女儿,导致Mark小时候在家里像个异类,一点也不“Zuckerberg”,谁知道现在反而是Mark最“Zuckerberg”了。
她对新加坡非常有兴趣,晚餐的时候一直在询问新加坡的风情,Eduardo告诉他牛车水的老街有很多不错的华人美食,她一定感兴趣。
Karen对Eduardo熟知这些感到有些惊讶,Mark插嘴说“他也是当年哈佛时在我宿舍一起喝啤酒,吃外卖的披萨和炸鸡的其中一个”。
Karen开玩笑地说起当时Mark房间里那张双层床的作用。她说Mark因为不喜欢被打扰,因此硬要买一张双层床,然后窝在上铺做他自己的事情。这样,他的姐姐妹妹就没法直接到他身边打扰他——老天,他甚至在爬上上铺的木阶梯上还设置了障碍,或者当她们想要支使他时,他就可以当听不见了。
Eduardo告诉她,Mark跟Dustin为了争夺上铺的位置曾经“你死我活”过大半天,最后两人把床给拆了,这样就谁都不会睡在谁的下面了。
后来他又聊到自己的两个哥哥,Karen对他们三兄弟的亲密非常羡慕,并表示如果Mark和他的三个姐妹都这么亲密的话,她能少操大半的心。
Mark哼哼着表示如果Randi跟Ariel能不要总想着拉他做一些无聊的玩乐或者想要支使他给她们做事,他会更爱护她们。

晚餐最后在非常美味甜蜜的树莓酱馅饼中结束,之后,Edward向Eduardo请教了一些股票投资上的事情,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他们又聊起了巴西的亚马逊雨林的现状。
当他们在谈论这些的时候,Mark正瘫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地让电视机一个台接着一个台地跳转,然后在Edward高兴地拿出酒来时,阻止了他往自己男朋友杯里倒酒。
晚上,Karen告诉Eduardo她准备好了客房,但Mark说Eduardo应该跟他一起睡,这让Eduardo的耳尖有点儿红,但是Karen和Edward都没有表示任何反对的意思。
所以,当Eduardo躺在那张双层床的上铺时,还处于一种晕乎乎的状态。
Mark的手受伤了,爬不了木梯子,只好睡下铺。他躺上床后,打了个哈欠,跟Eduardo道晚安,随后因为疲倦,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时,Mark不知怎么罕见地醒了。
窗外正在下雨,这个季节的纽约州雨水算是相对多的。
这场雨下得挺大,雨水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还伴有雷声。不过那轰隆隆的雷声在远处,因此听上去只是模糊的怒吼。
Mark很快就知道自己为什么醒了,他小声试探着道,“Wardo?”
上铺辗转反侧的声音立刻停了,过了一会儿,Mark听见上面传来小声的问话,“我吵醒你了?”
“睡不着?”Mark在黑暗里问道。
“嗯……”Eduardo模糊地应了一句。
“下来,睡我旁边。”Mark说。
Eduardo沉默了一会儿,Mark听见上面悉悉索索的被子声,然后黑暗里看到Eduardo从木梯上爬下来。
他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位置让Eduardo躺到自己身边。
两个人在一张单人床上有点挤,Eduardo躺在Mark身边后,侧卧身体,腿也自动自发地搭到Mark的腿上。两人就穿了条平角裤,Eduardo蹭了蹭他,离他近了,还能嗅到沐浴露的留香。
“闻什么?这么热,我都流汗了。”Mark侧过头,吻了Eduardo的脸颊一下。
Eduardo摸到空调遥控器调低了两度,这是个对他来说会感到冷的温度,所以他往被子里缩了缩,也更紧地挨到Mark身边。
“有沐浴露的味道。跟家里的不一样。”
Mark哑然失笑,“当然,我爸妈没你那么讲究。”
“真好……”Eduardo忽然伸手抱住他低声感叹。
“怎么了?”Mark问。
“我看到谢丽尔的书了……Option B,”Eduardo低声说,“你妈妈买的,就放在客厅,你洗澡的时候我看了一点。”

Mark原本嘴角浅浅的弧度消失了。
前年,谢丽尔的丈夫戴夫突然离世。他是在家里健身时突发心脏病,从跑步机上倒下来,等人们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这件事对谢丽尔打击很大,她度过了非常艰难的一整年。
那时候谢丽尔状态很差,差得几乎无法工作,Mark放了她一段假期。他去探望的时候,谢丽尔看上去似乎已经恢复了笑容,但她五岁的小女儿Kate悄悄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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