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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账!”
“诶,光使大人别着急,先听我将前因后果说来。”
“哼!”
    绮罗生把最光阴放下,让他暂且倚坐在时间树下,而后便将为什么要剃眉毛和最光阴对于长相的认知等等事情一一详叙。
    饮岁一手压着帽檐,一面听着一面微微低头瞥着那醉后睡着的人,半晌,犹自状若不屑道:“照你这样说,都是我的错了?”
“不是,”绮罗生摇了摇头:“我知道光使其实一直都很关心最光阴,待他如亲人一般,只是,表达的方式有那么一些……隐晦。”
“别以为说些好听的我就会放过你。”饮岁哼哼道:“都是因为你,最光阴才那么不省心。”
    这话说的便有那么几分隐而不发的怨念之意了。
    饮岁说出来方觉不妥,然而要咽回去却又不可能了,咬牙切齿的想着,其实这一句说的又没错,最光阴为了这个人不惜在他面前挖心碎时,后来更险些化做浮沫,却不知他和城主在这样漫长的时间里为他担忧了多少。
    虽然那时绮罗生为保住最光阴的生机不惜停止心跳沉眠于天池,也终于让他知道这两人彼此的付出皆是毫无保留,根本不能用谁多谁少来衡量,但是……哼!饮岁就是不爽,十分的不爽!
    不爽在哪里?不清楚!但是这需要理由吗?!
    绮罗生闻言却并不生气,反倒轻轻笑了笑,俯身摸了摸树下那人的眉眼。最光阴被他扰得微微睁开眼,含着醉意的眸子望着他,薄唇微动,却没有说话。
“喂——”饮岁差点一帽子挥出去,光天化日之下,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一旁小蜜桃淡定的甩了甩尾巴:你还没习惯吗?
    绮罗生低声道:“酒醒了吗?”
“……嗯。”最光阴应着,却轻轻眯着眼,淡金色的眸子如同晕染着朦胧雾气,一看便是仍旧醉着的模样。
“哈,”绮罗生轻笑,在饮岁真的把帽子丢过来之前道:“你觉得,饮岁光使是个什么样的人?”
    最光阴眨了眨眼,眼前层层叠叠的几片颜色,分辨不清,他只知道萦绕在周围的是馥郁的牡丹花香,是让他安心的那个人。故而,顿了顿,道:“我讨厌深蓝色,小蜜桃也是。”
“哼!”饮岁瞪向最光阴,可惜后者醉得看不清人,更别说眼神了,故而,他转而瞪向了小蜜桃。
    小蜜桃:……
    绮罗生微微摇头,笑道:“还有呢?”
    最光阴一本正经的道:“小蜜桃不是替代品。”
    显见的是对饮岁当年那句话耿耿于怀。
    小蜜桃:突然有那么一丁点的感动……
    最光阴面无表情的接着道:“不过,他虽然嘴硬又不爱锻炼,完全没有六块肌,但我知道他一直担心我,对我很好。”
“……”原本打算把帽子摘下来扔到这人脸上的饮岁默默压低了帽檐,天气似乎有点热,或者是斗篷太厚了,弄得他浑身不自在。
“饮岁,你果然没有六块肌。”
“……城主。”
    饮岁看着缓步走来的人,更觉得别扭起来,连那句调侃也想不起来反驳。
    或许是听到了那声称呼,最光阴也偏着头想了想,叫了句:“龟爹。”
    饮岁忍了忍,没有笑出来。
    时间城主瞥了他一眼,饮岁只觉刚刚劳动完的胳膊腰腿又酸痛起来,仿佛日晷和推时械人正遥遥向他挥手,顿时头皮发麻,自觉看向了别处。
    城主把目光移向最光阴,打量一阵,道:“记仇记这么久,真是越大越不可爱。”
“这是记仇吗?”最光阴一脸认真的道:“你叫我龟儿子,那你自然就是龟爹。”
    时间城主微微眯了眯眼,半晌,却是轻笑一声,道:“绮罗生,带他回房去休息吧。”
“是。”绮罗生应了,将醉得不轻的人背起来,最光阴顺势把下巴搁在他肩上,自然而亲昵的蹭了蹭靠得极近的脸颊。
    饮岁揉了揉眼睛,开始思考为什么城主没有生气,难道城主喜欢乌龟?
    扭头,只见小蜜桃正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他,然后,饮岁就在这眼神中顿悟了——
    最光阴这不是承认了一直把城主当作父亲看待吗?!
    城主还能生气得起来才怪了,指不定心里多高兴!饮岁抚着肚子上并不存在的腹肌,忽然发现自己不爽的情绪消失了。
    不对,是消失了那么一点点,哼。


    第二日,最光阴醒来时发觉自己已然身在时间城,料是昨天喝醉了被背回来的,然而此时那背他回来的人却不在房里,就连小蜜桃也不在。他起身清洗整理了一下,便打算出门找人。
    刚一打开门,便见绮罗生带着小蜜桃走了过来。
“你醒了,”绮罗生见了立在门口的人,笑道:“我刚刚去灌溉了时间树。”
“嗯。”
    最光阴点了点头,还未说什么,却见一道光闪过,饮岁拿着一个杯子出现在他们面前:“喂,你昨天喝醉了,没事吧?”
    最光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没事。”
    饮岁压了压帽檐,把那杯子递了过去:“把这天真蜜水喝了。”
    最光阴迟疑的接过来,歪了歪头打量他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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