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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这个问题,便问他道:“你何时回去?”
  谢汲说暂时不回去,他已经上了折子,只是有些不放心,摸不清谢淳的态度,希望宣和帮他说些话。
  宣和心想,哪里要我说,谢淳巴不得你那大哥搞点事给他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出手加强对滇西的控制呢。
  原书中献计叫镇南王府自立的是小白大人,荡平了滇西的是百里汇,如今二人都在他身侧。
  按照书中的时间线,谢淳现在还不是皇帝,他在江山风雨飘摇之际他选择了破而后立,然后接过一个焕然一新的大雍。
  现在可不行。
  他既然是皇帝,注定要尽可能地维持稳定,有些极端的法子是不能用的。
  对镇南王府,他多半是同先帝一样,顺其自然,推波助澜地纵着,然后寻找机会下手。
  谢汲不愿意回去,谢淳肯定不会逼他。
  “你放心。”
  谢汲以为宣和的意思是他会帮着说两句的,朝他道谢:“有劳殿下。”
  陛下对秦王,有眼睛的人都看着,得了宣和的话,谢汲十分放心。
  谢汲不走,加娜仁却要走了,不出意外的话今日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她还带了辞别礼来。
  宣和将她递过来的绸缎包裹的书交给身后伺候的人,准备回去再看。
  加娜仁笑得很是神秘:“你一定会用上的。”
  宣和客气地说:“那就先谢过公主了。”
  这书拿回来放了许多天宣和才想起来,叫人将书取来,他亲手揭开了外面的绸缎,一本装帧精美的蓝皮书就出现在眼前。
  封皮上写着“生意经”三个字。
  宣和想,难怪加娜仁笃定他会用上。
  这书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不过因为用的纸是上成的,加上存放得当,有些岁月的痕迹却不会显得陈旧。
  士农工商,商为末流,即便有人写了,有些名头的书局都未必愿意印,也不知加娜仁上哪找的这样一本书,装帧还这样精美,很是难得。
  宣和摸摸书页,正要翻阅,就听人来传话说陛下请他议事。
  谢淳很少这样找他,大多数时候有什么事他会回来再说,即便要找他也是亲自来。这样专程请他过去,作秀的意味更重,应当是在同人议事,叫他去露个脸。
  谢淳给他干政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宣和便暂且将书放下。
  这一放就是两天。
  谢淳刚登基,没有正式迁居养心殿,虽然大部分工作都在哪边处理,但这边东宫的书房也还是要用,宣和也偶尔要用用的。
  书架是两个人共用的,颇有几分藏书共享的意思。
  他俩有些习惯还挺像,都不爱人动自己书房的东西,因书架都是两个人自己整理的,桌案自然是分开用的。
  宣和这书就放在自己的桌案上。
  两日后再想起来,他却发现这书的位置变过了。
  他没有这样好的记性,只是那天放书的时候他就是随手一放,还将绸缎压在了书下,现在这书看着是没变,但总觉的有些刻意了。
  他可不会觉得下人敢动书房的东西。
  除了谢淳不会有其他人,宣和有些不悦,虽说这书最后是要放上书架的,谢淳想看自然可以看,但现在既然在他桌上,谢淳就不该动。
  这不是能不能看的问题。
  宣和一边想着一边就随手翻开了书,只扫了一眼就猛地将书倒扣回桌面上。
  就是能不能看的问题!
  这种东西是能随便给人看的吗!
  “生意经”的第一页赫然绘着两个浑身赤_裸,身体紧紧纠缠的人,确切的说,两个男人。
  这是一本春/宫图!
  书虽然放下了,但方才看到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不禁想到了一个隔着遥远时空的网络词汇:我脏了。
  还有更艰难的,宣和闭上眼,满脑子只剩下一一句话:谢淳看过了。


第75章
  民间女子出嫁的前夜,母亲会教导一些房中之事,也有些绘得含蓄的图,有的还会准备一方带绣帕。不管是画的还是绣的,就那么回事儿。
  至于宣和为什么会知道,自然是因为他看过。
  宣和虽不曾欺男霸女,但也是个名副其实的纨绔,出宫建府后皇后就不大管他,这些东西他自然都看过的。
  当年在宫中读书的时候先生还教过阴阳之道,上课的还是个老先生,拿着教学用书……
  说起来加娜仁送过来的这个,装帧上倒是同当初看过的差不多。
  不过他们当初看的也没有两个男人的啊。
  阴阳之道,男女结合才是阴阳。
  不过这样一来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书这样精美了。这类书籍虽然大部分书铺不会摆出来卖,但其实不是□□,掌握着高超印刷技术,请得起大画师的书局也会印发。
  行业顶尖的出手,自然就精美了。
  宣和犹豫一番后又拿起书,说实话他还是有点好奇的。
  看了没一会,又面红耳赤地合上了。
  这书应该是纯图展示,绘图、雕版的大约都是高手,图中人物的表情都清晰可见,看得人面红耳赤。
  宣和翻了几页才发现上头其实有字。
  只见在书页的留白之处还有些只言片语,或许是什么标注,宣和仔细看了看,从耳朵开始,整张脸就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这些小字,与其说是标注不如说是评价,或者说心得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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