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永远是逃不过的是八卦。
对于我离婚,嫁给曾经单位合作过的企业老板的事情,出了七八个版本。
我辞去了公职。
顾庆来表示我根本不需要再工作,在家里当个富贵太太,偶尔陪他参加一些宴席就好。
我开了一家一直想开的花店。对此,顾庆来表示不理解,但也没说什么。
说实话,在这段婚姻关系中,顾庆来并没有苛待过我,除了大男子主义,要求我各方面得按照他理想中的妻子的样子来做事情,让他觉得配得上他大老板的面子,比如温柔,比如贤惠比如体面。至于其他的,顾庆来并不是十分在意。而这些只需要表面的伪装就能够做到的东西,对我来说并不太难。
我只把这些伪装当成工作的一部分,把顾庆来当成老板,他给钱,我按照他的喜好做事。
顾庆来有钱,给的并不小气。
花店开张后的有段日子很忙。但是我觉得很充实。
每周末我都会去前夫那里,把妞妞接过来玩。
那天很意外的,小孩过来了。
她在门口探头探脑,花店的员工热情地招待她进来,她摆了摆手,朝这边看过来。
看到我,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她长的干净,站在阳光下笑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纯良了。很难想象是那种会在床上恶劣地问你“爽不爽”的人。
等走近了,她的目光落在妞妞的身上。
我让妞妞喊姐姐,她却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在口袋里摸了摸,然后有些尴尬的摊开手,软着嗓子对妞妞说:“姐姐下次给你带糖。”
妞妞眨巴着眼睛看她,扭过头看我,“妈妈,你还有糖吗?”
我从口袋里拿出几颗糖给她,妞妞将糖递给小孩,甜甜一笑,“姐姐,我有糖,请你吃吧。”记住网站不丢失:po1 8q b .c o m
小孩僵硬地伸出手,接过糖,“谢谢。”
她好像更尴尬了,脸色泛红,连带着耳朵也红了,“我先回去了。”
我拉住她,憋着笑,“一起吧。”
将妞妞交给前夫,我们交谈了几句。
暗沉的许久的天空下了雨,她一手插着裤兜,一只手撑着雨伞,站在雨中,目光洋洋散散地和我碰上。
我匆匆结束了交谈,她走近几步,将雨伞举高了些,我钻进伞下,她自然而然地将手搭上我的肩头,又将伞往我这边斜了斜。
一路上她都很安静,车上好几次我们的目光撞到一起,又若无其事地各自让开,等信号灯的时候,我问:“怎么今天过来了?”
“放学刚好路过。”
“一南一北,刚好路过?”我失笑,“你要不要用心点编理由。”
她撑着下巴,歪头一笑,“想你了。”
我瞥了她一眼,“你这些话去撩和你同年龄的女生,可能有用。”
“撩你不行?”
“应该没什么用。”
“怎样才有用呢?”
我摇摇头,“你应该试着和同龄人谈一段正常的恋爱。”
信号灯变换,车流向前涌动。
她哼了一声,别过脸看向窗外,“总之你就是不想我缠着你呗。”
我没有回答。说实话,确实有这个想法,我们这样的关系简直就是个大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爆炸了,粉身碎骨。
或许她有了正常的恋爱,就不会沉迷在这样一段不良的关系里了。
空气沉默了十来秒,她扭过头来,气鼓鼓瞪着我。
莫名其妙。
尽管我想无视,但是一个人就在你旁边、直勾勾盯着你的视线实在无法让人无视。
我摸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她。
一阵窸窸窣窣,她拆开巧克力的包装纸,一整块塞进嘴巴里,双手抱胸,目视前方。
她鼓着腮帮子,嚼了两口。“我上了别人再来上你,你也不嫌膈应。”
“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我去上别人?”
本来我并没有往那个方面想,但是她这样说,画面感一出来,我心里就真的冒出了一丝膈应。
我将心里冒出头的膈应压了回去,故作冷漠,“你总之是要谈恋爱的,总不能柏拉图吧。”
“常稚禾,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干嘛非让我谈恋爱,你又不是我妈”,她冷哼,“真叫你妈了你又不乐意。”
什么叫我不乐意,她也不想想她每次是在什么情况下叫的。
我知道这话题说不下去了,再说下去免不了又要吵起来。
她一路脸色都很冷,进了门就迫不及待地来解我的衣服。
我真的很疑惑,这个小孩青春期的性欲怎么会这么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