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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尴尬地解释了一下,“是小西的。他……”
  结果弹幕丝毫不听他的解释,疯狂截图穿着“杨杨”衣服的佩奇大笑。
  那一天,一向温文尔雅有礼谦和的OXY.前任队长何杨破天荒的没有说“晚安”就匆匆下线。
  那一天,热搜榜高高悬挂着“何杨 小猪佩奇”,并配上了一个快乐的大笑。
  那一天,路立西凌晨一点也没敢说自己想要睡觉。
  他一边乖乖读着检讨,一边看着何杨把所有的玩偶扔进箱子里打包寄给希望小学。
  “给我留一个吧。”路立西扯着何杨的袖子,“就一个。”
  “不可能。”冷酷杀手何杨安静地贴上胶带,把箱子包裹得严严实实。
  “那你把我一起寄走吧,别留下我一个。”路立西瞬间眼红,抱着箱子,瞪着何杨,大有一种英勇赴死的决心。
  “把你一起寄走。我知道了。等会儿就给你买放假的票,就三天你也别跟我留在这儿,回家住去。”
  “什么意思?”
  何杨看了看他,叹了口气,“蠢死了,不送人,我跟阿姨说了,给你寄回家。”
  “何杨,你真好!”路立西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何杨身上晃悠。
  “多大的人了,为一个娃娃急眼。”何杨抱着他,“说出去不知道的都以为你是小学生,知道吗?”
  “才不是”,路立西委屈巴巴地说,“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你是不是忘记了,当时我们出去参加活动,一个赞助商送你的,回来你就转手给了我……”
  何杨的确忘了。
  然后,路立西用五分钟痛斥了何杨这样辜负了他一颗真心的做法。小男孩泪眼婆娑,说得何杨很不好意思,专门打开包裹拿出来了那头猪,并一条不落地取消了和路立西的条约。
  可是后来何杨发现,家里没用的东西还是越来越多。
  只写了几页纸就扔在一旁的本子是信物,断掉的挂坠也是哪年生日纪念品,就连个冰激凌也成为了定情礼物……然而何杨碰都不敢碰,生怕一不留神触碰到了路立西哪段特殊的神经。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天,路立西洋洋得意地跟齐恺炫耀自己懒得收东西的“聪明”方法时,何杨才知道了真相。
  可惜,那都是后话了。



番外 高考之前
  
  高考前一个月,路立西收拾包裹回家,脱产安心复习。
  然而没有两天,问题就出现了。
  “路立西,拿掉你的耳机!”
  “路立西,别一边吃东西一边做作业!”
  “路立西你把手机给我拿出来!”
  “路立西你是不是要我像小时候一样看着你才会做!”
  路立西用力地把手机拍在客厅茶几上,硬气的不像是路立西本人。刚掉头,就听到他母上又一次发令,
  “还有你的MP3,ipad,itouch,包括诺基亚你都给我拿出来。”
  看着路立西不可置信的表情,路立西的母亲觉得怒火中烧,“快点,叫不动你了是吧!”
  路立西的母亲一边敷着面膜,一边声如洪钟,吓得他爸立马摁掉了偷偷打开的世界杯。
  这死小孩,这么多年也不怎么在家。怎么偏偏赶上世界杯的时候高考!
  路立西的爸爸心痛不已,只好借着下楼买水果的名号以防惹火烧身,并顺理成章地蹭会儿水果店老板的电视。
  诶,要是能把路立西送走就好了。
  从来没有和路母统一过教育理念的老父亲第一次和路母达成了共识。
  当然,是单方面的。
  在又一次路立西母亲大吼出“你再不认真看书我就把你送回去”之后,路立西的父亲马上附和,抄起钥匙也不管自己穿的是睡衣就要把路立西送回去。
  那一天有神力相助。原本堵车的路今天一辆车也没有,路立西的父亲从未如此雀跃过,以往2小时的路只走了一个小时出头就到了。
  而路立西呢?
  他还在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扔出家门的错愕中难以平复。
  等路立西被扔在宿舍大门前时还不到晚上九点,OXY.的一干人都看热闹似的,到的比公司开会还齐。
  估计是路上他妈已经解释过了原因,现在所有人都佯装热情地接过他的行李,与他爸打招呼,然后在看到他爸的车尾气都消散的没影后——
  发出疯狂的大笑。
  回到宿舍,四个人都沉默。
  齐恺率先开始了这场群嘲。
  “诶哟,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小西西。”
  粟言也实在忍不住笑着调侃了几句,“谁能想到我们小西还有返场表演呢?吃夜宵吃夜宵。今天是蛋炒饭,补补脑子。”
  路立西心里郁闷。回队里就不能点外卖了,只能吃蛋炒饭。可想到自己如果说了大概连蛋炒饭都没了,只好一口一口扒着饭不吭声。
  可惜没吃两口,何杨就收好他的行李下楼了。
  “都很闲?”
  那时的何杨对于路立西而言,还是不输父母的威严存在。听到这不带感**彩的话,路立西一下子就呛到了。咳了许久也没缓过劲来。
  何杨敲了一下楼梯,“吃完了上楼,做你该做的事情。你不是回来度假的。”
  回OXY.的第一夜,路立西就已经开始想家。一个月里,他每天都困得不行,却还是强撑着写完了何杨布置的题目。
  那段时间何杨很忙,新剧在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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