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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她都会尽全力给女儿们最快乐的童年。
  “是啊,你父亲死了,死就意味着永远见不到了,但不要伤心,是人都有一死的。”
  小女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一辆车停在胡同口半天了,车里人见她们走近,按了几声喇叭。
  刘胜男带着个孩子上了车,对驾驶位上的男人说:“麻烦你了季大夫。”
  “没事。”季儒风踩上油门,离开了巷子。
  刘胜男握着女儿们温暖柔软的,望着车窗外熟悉的小镇,感慨万千。
  她的婚姻是失败的,从稀里糊涂嫁了那么一个男人开始,失败的结局便早已注定。
  好在她现在终于脱离苦海,重新开始还不算晚。
  ——单元剧·阴胎·终——


第145章    单元剧八·天泉
  北方大雪纷飞的天气,南方仍旧阳光明媚。
  贺兰刚和老板视频完,放下平板跳下床翻出了一袋花瓣,撕开袋子,抓了一把玫瑰花瓣边往嘴里塞边边往书房里走。
  推开书房的门,阿飘坐在书桌前数着为数不多的符箓,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买符箓的客户越来越多,夸张一点的一次性买了十多个。
  这段时间贺兰又长高了些,之前买的衣服再穿已经小了,店里又忙的焦头烂额,一时抽不出空买衣服,他就挑了件鱼恒许多年前已经不穿的深蓝色长衫凑合,虽然个头长了,但还是没有鱼恒高,衣服穿在身上还是有些大的。
  阿飘倒是对贺兰这件长衫非常满意,一直朝他竖大拇指。
  贺兰来到电脑前看客服消息,店里一个老顾客问还有没辟邪符箓,贺兰看了眼辟邪符箓的存,挽起袖子,回复顾客。
  客服小兰:【辟邪符箓现在还剩一个了,现在订购这个就给您发过去。】
  天边一只眼:【不成,我想要五个。】
  客服小兰:【请问是要全家佩戴么?】
  天边一只眼:【不是,我自己戴。】
  贺兰觉得奇怪,敲出一行字:【自己戴的话一个就够了,买太多反而没用的。亲,方便说为什么要买这么多是为什么?】
  天边一只眼:【没有就算了,我去别家问问。】
  贺兰觉得莫名其妙,已经持续有快半年了,他每次问这些买很多符箓的顾客这样做的原因时,他们不是拒绝回答就是不回答,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
  一个订单在这时跳出来,贺兰没工夫在想多买符箓的原因,点开新订单,一个顾客购买了捉鬼业务。
  贺兰记下这位买家的号,住址,跟阿飘打了声招呼。出门时小狐狸和阿黄缠在一起打滚儿玩闹,见到贺兰后立刻分开,摇着尾巴扑向了贺兰。贺兰弯下腰笑着摸了摸它们,两颊上浅浅的梨涡显得少年模样有些娇憨。
  他直起身子,奔向了不远处的公交车。
  到达买家的居所,门半开着,没有锁。贺兰推门而入,映入眼的就是一个瑟瑟发抖缩在沙发上的大叔,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年男人身上趴着一个同体红色的黑衣女鬼,女鬼脸上印着“咒”字。
  囚印恶鬼分为很多种,地府为了分类好管理,会把囚印印成不同的字样。而印有“咒”字的,说明这鬼生前是做贩卖器官生意的。
  贺兰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抓住女鬼的头,抬脚踹在女鬼的腰上。女鬼发出一声嘶吼,张开血盆大口,咬上贺兰的脖子。
  几根人类无法看到的枝条从贺兰臂上生出缠住女鬼,女鬼被缠得动弹不得,只能摇摆着身体大叫。贺兰掏出鱼恒走时留给他的锁妖网,女鬼一看,脸上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使出全部力气挣脱一只,摸上沙发上大叔身上的辟邪符,瞬间化为了灰烬。
  贺兰愣了愣,慢慢回收枝条,这已经是第五个了。第五个看到自己要抓它,主动自杀的鬼魂。
  五只自杀的鬼死法不同,年龄不同,唯一相同的都是带着囚印的恶鬼。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几只鬼宁可自杀也不让他抓走,之前他在捉鬼过程认识了一个同样会捉鬼的大伯,大伯说他几个月来抓到的鬼都这样,一把它们抓住它们就自杀了。大伯也想不通,后来说可能是恶鬼不想回地府吧,毕竟他抓这些鬼也是为了上交换赏金的。
  风吹开了窗,茶几上的传单被吹落在地。年男人仍然抖个不停,说话都不利索,“解……解决了?”
  “没事了,”贺兰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传单,盯着上面的字,伸出,“大叔,一千八。”
  年大叔愣了下,掏出钱包查了查里面的红票子,为难道:“这么多啊。”
  “要打折也行,”贺兰把传单送到大叔面前,“和我说说这上面的符箓回收市场是怎么回事吧,这上面写的联系方式是你的号。”
  大叔一脸愁容,指着传单上的号说:“我也不知道具体啊,我就是个线人,我刚入会不久,他们刚分配我这个相当于客服的工作。”
  贺兰大拇指与食指捏在一起蹭了蹭,下巴扬了扬,露出单纯无害的笑容,“那就把驱鬼钱那来吧。”
  大叔立刻摆摆,“别别别,我真的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我给你说个大概吧,就是有个隐先生弄了个符箓回收市场,就只要是带过一段时间的符咒,护身符什么的,送到他那里,都能得到比卖符箓时还多两倍的价钱。我知道有好多人买好多符箓,送到那,换了不少钱。”
  “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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