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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的停下,注视着远方的亲戚们。
  楼衍垂睫看向怀里人,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白玉短箫,轻轻放在鱼恒。鱼恒感觉里一凉,低头去看自己上东西,眼睛亮了亮,他仔细审视的白玉短箫,发现上面刻了一行篆体小字——
  相思写不尽。
  鱼恒眼眶有些湿润,想起很多年前自己为楼景途写了一首情诗,兴高采烈地派青鸟送去,途遇雨,雨水打湿了宣纸,送到楼景途时只剩下最后一句:“相思写不尽”。
  楼衍当时怎么处理那张残纸的他有点不记得了,貌似是随扔了,害他郁闷了好久。
  “我记得你喜欢我这根白玉萧,一直准备着想送你,今日正是时候。”楼衍见鱼恒不说话,思量着又道:“你送我的礼物,我一直都留着。”
  “我……”想到大头花、小鲤鱼还有玉箫上这半句诗,鱼恒渐渐开怀,是啊原来都留着了。
  他搂住楼衍脖颈,笑道:“很开心,可是我都忘记日子了,都没准备什么给你,哎!不对!”他双在身上四处摸着,最后摸到腰带上的玉佩,摘下来交到楼衍里,“正好!”
  楼衍握着质地温润的玉佩,指腹轻轻摩擦上面篆刻的字,情不自禁地捏住鱼恒笑得鼓鼓的脸蛋。
  鹊桥上,一男一女分别在两端走来,他们双紧紧握在一起,眼只有彼此。
  鱼恒说:“有个老人告诉我,在葡萄架下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可惜了这里没有葡萄架,我们又不能去附近打扰人家好事。”
  “想听什么?”
  “嗯?”
  楼衍静静地揽过鱼恒肩膀,拿过短萧,吹了一段悠扬缱绻的曲子。
  ……
  酒店里,鱼恒洗完澡就猴急的扑在了楼衍身上。
  不知是谁的唇瓣先贴上去,像粘了蜜糖一样,怎么也分不开。楼衍超乎常人的自制力也在这时土崩瓦解,反客为主臂牢牢固定住鱼恒的细腰令身下人动弹不得。接着深吻落下去,彼此发泄着心底最直接原始的冲动,灵魂融合快感层层叠叠直到将他们淹没。
  漫长的一次后,鱼恒躺在楼衍怀里喘了会儿,随即又爬起来,舔了一下唇,俯在楼衍耳边道:“你送我那个萧,我也该给你吹吹看。”
  随即,楼衍重重喘息了一下。
  在不知道折腾了第几次后,天空已经快要大亮,楼衍轻轻吻了吻鱼恒,声音温柔磁性,“先别睡,当年送我那首情诗,全诗是什么。”
  鱼恒累的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在楼衍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便沉沉睡去。
  全诗。
  时间太久鱼恒也忘了。
  可无论全诗是什么,又或者他写了多少情诗,都抵不过那一句相思写不尽。


第76章
  夕节过后的第二天,晨曦一丝丝缕缕从暗色窗帘透进来,大床上的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雪白修长的腿在床单上磨蹭两下,带着铐的双撑在床面上,每动一下发出铁链清脆的碰撞声,他艰难地坐起来,漂亮性感的蝶骨隐约可见淡淡的粉红色,不断有汗水从脊柱滑落。
  他伸出双摸向床头柜的钥匙,钥匙摸到的刹那,身体向前曲出一个柔软的弧度,他皱了下眉,身下某处不可言说的位置被牵动,痛得他浑身一颤。
  楚期忍着痛,试着将小小的银钥匙插进铐锁眼,开锁的过程十分漫长,他的抖个不停,钥匙一次又一次从滑落到床上。第五次尝试时,钥匙终于进入锁眼,他松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腕凑到嘴边张开嘴,贝齿咬住钥匙,脸上露出一股狠劲,钥匙一转铐开了。
  他吐出咯牙的钥匙,甩掉铐,揉着腕处一圈凹陷的红痕。
  这些对于楚期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他捡起挂在床头的白衬衫,缓慢地穿在身上,俊朗的容颜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叫楚期,是这栋商业大楼最尊贵妖的男仆。
  他原本不叫楚期,叫楚弃。
  弃——放弃、抛弃、遗弃。
  他有个弟弟,叫楚朔,朔月的意意。
  他们之间,云和泥的区别。
  他的命运与名字一样,出生那日就被家人丢弃了,只因他的蛇形通体雪白没有一点杂色,而村其他蛇类身上都有着颜色各异的花纹。楚朔蛇形的花纹就非常漂亮,色泽艳丽又柔美让人别不开眼。
  后来他叫楚期,那位尊贵的妖说,弃字意不吉,不如改为期,活在这世间总要有所期盼。
  但楚期不喜欢这个名字。
  让他期待,却让他不得。
  楚期将男仆装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整理好房间,出门。
  他并没有直接下楼,而是向楼上走去。股间的痛楚每迈动一步就触痛着他的神经,这已经是慕容傲连续两天晚上没有任何温情只为发泄的性了。慕容傲是上古神龙,喜淫好`色,但从来张弛有度,他从没见过慕容傲这么失控过。
  而令慕容傲失控的……楚期目光暗了暗,敲了敲半掩的门。
  “谁?”冰冷沙哑带有一丝挫败之气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楚期握了下拳头,又缓慢的松开,深吸口气故作轻松,“我。”
  静默了几秒后,“进来。”
  楚期推门而入,素来骄傲的男人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前,宽阔的臂膀微不可察的轻轻颤抖。楚期不想,不想这个昨晚还在拥抱自己的臂膀如今在为他人颤抖。
  他走过去,看着桌上巨大发光的蛇蛋,轻声道:“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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