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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得很。
  他们一沟通, 立马拟定了方案。
  各个中学的数学爱好者们目瞪口呆——卧槽,怎么搞得这么郑重其事,有点紧张啊!
  竞赛安排在了大休周的周日上午。
  教室选了高二一班,乔韶的班级。
  老唐吩咐同学们收拾桌洞时,宋一栩大惊失色:“怎么个情况,这就要开始月考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老唐笑道:“别紧张,只是一个数学竞赛,不参加的人不用来。”
  宋二哈这才松了口气,嘟囔道:“谁这么倒霉啊,周末还得考试?”
  坐他前头的倒霉乔不敢吱声。
  他跟梁柱都解释不清了,跟班里的人更加解释不清,还是不要吓他们了,等正式考试了再循循渐进地提高成绩……
  为了备考,乔韶这几天非常认真地做题。
  贺深完全胜任了家庭教师这项工作,做得不能更好。
  大乔听说乔韶周末要考试,也很紧张,他端茶送水,小心谨慎的模样活像伺候高考学子的可怜家长。
  乔韶挺爱学习的,小学时也是七科全能的优等生,后来耽误了很多课程回到初中后也有努力去补,更不要说他去了东高后有贺深帮他梳理弥补,越发事半功倍。
  周日这天,大乔比乔韶还紧张,给他倒牛奶时都撒外面了。
  乔韶乐了:“大乔你慌什么?”
  乔宗民强装镇定:“我没慌!”
  乔韶道:“别紧张,我晚上都能好好睡觉了。”
  这话说给别人听会觉得莫名其妙,完全不懂,可餐桌上的两个男人都懂,而且听后心里都是一片熨帖。
  乔韶晚上可以在不戴耳机不听任何音乐的情况下安然入睡,这放到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乔宗民之所以紧张,也只是紧张他的状态,如果乔韶能够正常发挥,是不是就意味着……意味着……他彻底康复了。
  那缠绕了乔宗民长达五年的魔鬼,是不是也该消散了。
  张冠廷说得没错,在这场灾难中,父亲受到的创伤不比儿子轻半点,只不过父亲是个心灵强大的成年人,硬生生扛下了一切。
  可惜皮筋绷得越紧,断的那一刻越痛,父亲若是撑不住了,后果只会更加惨烈。好在皮筋的另一头是儿子,只要儿子放松,父亲也就放松了。
  换言之乔韶康复,乔宗民就康复了。
  贺深救了乔韶,其实也救了乔宗民,更救了这个家。
  这些乔宗民都知道。
  乔宗民亲自送他们去学校,乔韶打趣:“用了这么昂贵的司机,我考不好可怎么办?”
  乔宗民立刻道:“别有压力!”
  下车后,乔韶给了老爸一个拥抱道:“好啦,你也别有压力。”
  乔宗民心里一酸,拍了儿子后背一下:“加油!”
  乔韶忍不住笑话他:“估计我高考时你都不会这样。”
  乔宗民说了句大实话:“你俩还用参加高考?”
  乔韶笑了:“也对。”
  以前还担心贺深考进清华北大,他去了哈佛耶鲁,异国恋很遭罪……现在不愁了,他去哪儿都不会松开贺深的手,他们去哪儿都要在一起。
  只剩下两人时,贺深握住乔韶的手:“能行吗?”
  乔韶无奈道:“你俩能不能有点出息!”
  两个不参赛的比他这个参赛的还紧张!
  贺深在家时不敢表现出来,现在却流露了一大半:“其实不用这么急的。”
  乔韶和他十指相扣,语调很轻松:“你不是要给我监考吗?”
  贺深微怔。
  乔韶仰头看他:“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贺深心砰地一跳,俯身在空无一人的校园里吻住他。
  因为惊动了老师,这次的竞赛试题由各校数学老师参谋出的,难度不一定高,但平衡性绝对比之前由“组委会”到处扒的题好太多。
  乔韶一看试卷松了口气,很好,题型都很熟。
  周日的校园异常安静,比正式考试时还要安静。
  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一整栋教学楼只有这一间教室有人,参赛的人也不多,又都是习惯安静做题的好学生,所以考场更静了。
  察觉到贺深的视线,乔韶对他笑了下——多奇妙,曾经畏惧到骨子里的东西此刻他完全不怕了。
  乔韶从容的握住笔,将视线落到试卷上后,脑中全是清晰可辨的解题思路。
  问题不大!
  乔韶开始埋头做题。
  竞赛题目较多,考试时间也长,三个小时过去乔韶完美交卷。
  贺深正在和另一外监考老师一起收卷,没看他。
  乔韶还是有点小紧张的,他知道贺深在他身边看了挺久。
  梁柱跑过来问:“怎样?”好像除了乔韶,他身边人都挺紧张。
  乔韶道:“没问题!”
  梁柱和他击掌:“我知道你能行!”
  说话间,他拉着乔韶认识了一下考场里的其他人,虽说都是外校的,但因为“爱好”统一,大家在网上都或多或少的聊过,此时也算是大型面基现场了。
  只是他们大多性格闷,甚至还有轻微社恐,像梁柱这样活蹦乱跳得几乎没有。大家可能在网上很能聊,三次元却只会含蓄问声好,下一秒恨不能脚底抹油。
  回家路上,贺深对乔韶说:“满分。”
  乔韶蓦地睁大眼:“你别逗我。”
  贺深道:“除非我考不了满分。”也就是说他判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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