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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去路上,三人皆是气氛低迷,三哥用手肘顶了顶怀哥的胸襟,道:“早想问了,老四年纪尚小,你怎带她瞧这般难过伤心之戏。”
  怀哥反驳:“以辞你误我,我怎晓得,哪会知晓今日唱的是这支曲子,我早悔的肠子都青了。”怀哥用手拨了拨我发间钗着的步摇,步摇叮铃了一声,他嘻嘻道:“阿遥阿遥,我们去钓鱼。”
  音方落下,便抱着我跑开了,后方的三哥抬手扶额。
  (四)
  翌日晨时,我蹦蹦跳跳的去三哥院里寻他玩,我在他房门前徘徊了一番,抓住他院里的小厮,问他三哥怎的还不出来。
  小厮回:“三少爷未起。”
  我奇了,三哥最是守时,今日怎的赖起了床,待他出来,我定好好笑他一番。
  门“吱呀”一声开了,却瞧见怀哥从三哥房里出来,我惊愕的看着怀哥,怀哥也似被我吓着了,他拉远我,蹲下同我说道,“今日你在这儿瞧见我,不可说出去。”
  我问他:“怀哥你怎会在三哥房里,莫非你们昨晚是在一起休觉的?”
  怀哥脸色微变,轻咳了一声,“哪里哪里,阿遥你莫要多想,只是你三哥昨日似感风寒,夜里发起了热,我照顾了他一宿,如今累的很呐。”
  闻言,我更担忧起来,扯着他衣袖,要他带我去瞧瞧三哥,怀哥却道:“他此时还睡着,你休要去吵他。”
  他与我说完话,站起来时,我似看到他后颈处有一条长长的红痕,我噔噔噔的跑到他后方看了个细,果真有道红痕,“怀哥怀哥,你后面有道痕,你痛吗?”
  怀哥听到我这番话,往后摸了摸,低声笑着说了一句不知什么,他看向我,“怀哥不疼,阿遥莫要担心。”
  午后,怀哥带我去三哥院里寻三哥,三哥正在院中石桌旁坐着看书,我瞧着云淡风轻的三哥,跑过去忧心的问:“三哥可还难受,可需要请郎中?”
  三哥听我此言愣了一愣,疑惑:“你怎知我难受?”我回道,“自然是怀哥告知于我的,他说你昨日染了寒气,烧了一晚,他自是照顾了你一晚。”
  三哥抬眸看了一眼怀哥,右手握拳虚弱的咳了一声,“好多了,不必劳烦郎中。”
  “可三哥颈间怎有蚊虫包,是昨夜蚊虫太多了吗,三哥好惨,生病了还要被虫子咬,”我同情道,“大嫂前些日子怕我被蚊虫咬,赠与我一罐药水,我待会就给三哥送来,如今方入春,便有蚊虫了,三哥更得堤防着。”
  我言罢,三哥顿时脸红到了脖子跟,他拢了拢颈间的衣领,抬脚就给了怀哥一记。怀哥吃痛,竟不反驳。
  (五)
  “小姐,今日较昨日还要冷些,你多穿些衣物。”幼竹边帮我穿着衣衫,边叮嘱着。
  我转头看向窗外,天愈来愈冻,可临安仿似玩笑般,怎地也不下雪。我坐在榻上晃了晃方才穿好的棉靴,对幼竹道:“幼竹幼竹,快把我的玉兔拿过来,我要拿去与怀哥瞧瞧,他定然眼馋,求着让我递他瞧瞧。”
  幼竹拿起桌上的一只小白兔,放至我手心里,这只玉兔乃暖玉雕琢而成,甚是精妙,我摸着这只玉兔,愈摸愈滑,才一会,我手心里便感油滑。
  我出了小院,拿着玉兔噔噔噔跑到怀哥院里,想快点与他看看,却被几个侍从挡在了院外头,我霎时间便怒气冲冲:“你们好生瞧瞧我是谁,休要挡我!”说罢就再次冲进去,再次被挡了出来。
  挡我那人说道:“四小姐莫要挣扎了,家主传了令,命我等守在乔少爷院门前,谁也不得见。”
  我一手握拳捶在了他腿上,“我不管谁传的,我就要见怀哥!”
  侍从无奈:“四小姐即使进去了,也是见不到乔少爷的。”
  我怒的头发欲烧,指向他道:“你且待着!”
  我直转三哥院里,去寻三哥求助,谁知三哥竟不在院里,听小厮说三哥一大早就被阿爹叫去了祠堂。
  我急得连忙奔去祠堂
  进了祠堂后便瞧见三哥跪在齐家列祖列宗的牌前,阿爹拿着棍子使劲一棍又一棍的打着三哥的背,三哥痛的闷哼一声,更是挺背,竟屹立不倒。
  我慌的抓住阿爹的手,“阿爹!勿要再打三哥了,三哥的背都被血浸透了……”我急得眼泪直掉。可阿爹却猛的一甩,竟将我摔在地上,我不禁被摔懵了,迷茫的看着他们。
  阿娘在旁拿帕子一直擦眼泪,若不是两位嫂嫂扶着她,阿娘早哭昏过去了。三哥被打的背上尽是鲜血,嘴里也含着一口,我瞧着都发觉三哥有多痛。
  阿爹边打边喊道:“你这逆子!我生你是为了传宗接代,我育你是为了扬我齐家,耀祖光宗,不是让你做这伤风败俗之事!”他越说越气,手上力气便越大,“你竟与乔久思苟且,断袖之癖传出去可风光?我齐家脸面皆被你丢尽了!”
  我听的愣住了,脑里空白一片,三哥他……他竟与怀哥……
  三哥痛的冷汗一阵阵,却依然挺直了脊背,阿爹越瞧他这副模样,越是怒:“齐抒!你可知错!”
  三哥身子虚虚颤抖,说话亦是断断续续的:“我……齐抒,敢作敢当……我心之所爱……名唤乔怀,我所爱……是他此人……并非他男子之身!我……何错之有?”
  “逆子!毫无认错之心!”阿爹手下又是狠狠一棍。
  “三哥!”
  我不记得当时我是如何回到院里的,眼中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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