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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有了主子的待遇。
  小齐悯晓得这一切铁定是白衣哥哥给他的,铁定是。
  日后的相处,白衣哥哥教了他许多东西,就连他真实的身份也是白衣哥哥告诉他的。足足三年后他才敢问一句“哥哥,我叫齐悯,他们说说我娘取的,你叫什么?”
  “白硶。”清清淡淡的一句话。
  他乐意为白硶鞍前马后,乐意为他赴刀山火海——他不是空喊口号,他真的愿意。因为这个人,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对他好的人。
  虽然白硶从来不对他笑,从来没和他亲近,从来不把他看在眼里……可对比下来,白硶真的对他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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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得好,心也好……
  许久之后,小齐悯才发现原来白硶过得也不好,那时候他大概懂些事了,也晓得人情世故了,才晓得白硶是被皇帝困在这皇宫的,待遇比他好不了多少。甚至比他还差。
  因为他白硶是被皇帝直接下令,要磨平他一身傲骨,存心借折磨这位白相爷的嫡子来警告白相爷,下人只会肆无忌惮往死了整。
  可齐悯他是皇帝的儿子,虽然过得跟条狗都不如,可他只是被下人克扣了,一旦他把皇子的身份提起来,到底银钱不会少他的。
  于是到了后边,小齐悯反倒比白硶过得好些了。
  小齐悯偷摸着给白硶送东西,总是会被呵斥一番。可小家伙屡教不改,犟得跟头牛似的。到后来,白硶也懒得骂了。
  直到小齐悯十四岁那年开始,白硶第一次被一个白嫩的老太监捧着一张黄布给宣走了,回来后,三天两头的被召见,西宛隔壁的门槛都快被太监踩踏了。
  那段时间,一向云淡风轻的白硶明显的有些焦躁,齐悯问他怎么了,白硶罕见地摸了摸他脑袋,对他说了句毕生难忘的话:“记得,若想不被欺压,除非活成人上人。”
  齐悯慌了,他直觉不对:“……白硶…哥……”
  “小悯,你比任何人都优秀,你不该蜗居于此。今后的路,千万慎重前行……”
  齐悯像被当头一棒,身子一麻,随后细细密密的麻痒侵蚀了他全身,他愣愣开口:“白硶哥,你要走了吗?去哪?你走了……你走了白家怎么办,那个人会因此屠杀白家满门,你不能走的……”
  齐悯的慌不择口,让白硶瞬间黯下眼眸,他轻声道:“他们已经死了。”
  齐悯:“……”
  白硶更温柔了,道:“小悯,你想帮哥哥吗?齐悯忙不迭点头。
  白硶惨白的脸上第一次对他扯出一抹笑来:“好,哥哥记住了。”
  齐悯以为他点头之后就会留下白硶,哪知道第二天早上他醒来一看,从小门钻到白硶的寝具居,才晓得他的天神哥哥已经走了。
  不多的行李全都消失,整座屋子空得厉害。莫名其妙的,齐悯的心里也空荡荡的,曾经满心都是白硶哥,如今忽然间这把他心脏都撑满了的人消失之后,他连走路都有点恍惚。
  现在可好,就算他想为白硶哥下刀山下火海都没机会了。白硶哥把他嫌弃透了顶,所以要走都不带上他,是他太没用。
  白硶走了,他的书还在,虽然这些年白硶总是把他带在身边教他读书写字,这些书本他早就滚瓜烂熟,可忍不住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齐悯便在这空房子里安了家。
  他觉得,等下一次见到白硶哥,他还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命都可以不要。白硶哥就和神仙一样。
  尊贵,高雅,淡泊,却能让他拼了命。
  哪知,他悬梁刺股不过一年有余,就再次见到了白硶。
  这时候的他依旧是白衣,却行色匆匆,满头大汗,喘息不止,像是被人拽下了齐悯为其备好的神坛,让那位出尘的公子,沾上了烟火。
  “白硶…哥。”
  那一晚,白硶一见他,眼中挣扎不过片刻,便急匆匆地把他扯进了他们曾经读书的书房,把他压在狭窄的床上,口中粗喘不已。
  索性这里后来被齐悯垫了几层棉絮,倒是不疼。
  齐悯觉得自己脑中炸开了花,曾经的白硶清冷得不可侵犯,今天却觉得……白硶哥怎么这么美,这么美……美得让他忍不住生了邪念。
  后来也不知道谁强了谁,反正以后齐悯在和白硶的谈话中,齐悯总是委屈巴巴地说:“明明是白硶哥非要压着我的。”
  白硶一说到这件事,再高冷的脸都会龟裂——是,他没想到自己会是下面那个。
  后来齐悯才知道,白硶当初虽然逃了,但没逃多久,不过一年而已就被皇帝找到了,这才又抓进宫来。还卑劣猥琐得给他下药。
  齐悯笑得一脸甜蜜,“哦,这样啊。”多亏了这次下药,他才……体验到白硶带给他震颤灵魂的美好。
  齐悯问:“白硶哥,那时候为什么要离开?一声不响的。”
  白硶却转移话题:“我走了,你有好好看书自省吗?”
  齐悯立马乖乖回答:“每天都有,我连住所都搬来了,每日白天困了就睡在这里,晚上还带书回去看。”
  他看出来了,白硶哥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他便不问了。
  白硶讳莫如深,“嗯,我这两天考考你。”
  齐悯把白硶待会西宛,西宛人本就不多,这些年死了两个,跑了一个,另外几个年轻的攀了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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