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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的提供着来自四面八方的五彩光圈,孜孜不倦的用它快乐夸张的配色渲染一切,最为亮眼的白色灯光一秒不差的踩在舞曲的重节拍上。
  “别惊讶,”西索顺着拉布萨克斯的目光看过去,“你早就知道我不会让你破坏那个球的。”
  “很好,”拉布萨克斯从牙缝中挤出嘶嘶声,“我勉强承认你能出师了。”
  西索冷笑,下勾拳直指拉布萨克斯的下巴,擦着他耳边过去后,手腕被对方握住。不相上下的力道让两人都被封住了一只手,音乐声此时戛然而止,好像在配合着他们的动作。
  等下一首歌的前奏孤独的唱过一个八拍后,拉布萨克斯突然伸出没被固定的右手,西索眯起眼,暗中把不能动的右手上的伸缩自如的爱换到左手,把拉布萨克斯的拳头扯向了不同的轨道上,将将赶上一闪而过的白光。
  看起来不像是凑巧。
  西索知道拉布萨克斯已经找到了迪厅球灯的规律,不能再等下去了,一个八拍后,他的影子会再次被那束白光召唤出来,伸缩自如的爱只能让人意想不到的使用一次。
  但西索还有另一个后招没用呢,他最拿手的,也是最百试不厌的。
  “师父。”他突然凑近拉布萨克斯的耳边,“老师。”他上扬的尾音直穿对方的耳膜,“义父!”
  碰!咔——
  趁拉布萨克斯的手松动的万分之一秒,西索一下子拽过那只攥着他手腕的胳膊,柔韧的身体摆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刚好让脚跟击中拉布萨克斯的鼻子,令人激动的声音和触感告诉他脆弱的骨头已经碎裂了。
  当然,西索的手腕骨也不能幸免。但显然,一只手腕换一个鼻子非常划算,不是吗?毕竟他可是早就想揍歪那张自视甚高、以老师乃至于父亲自居的面孔了。
  “没想到啊,这么想听我叫你义父?”
  二人距离拉开后,拉布萨克斯无论如何也碰不到他黏在身后墙上的影子了,西索放松的垂下青紫的手臂,笑容依旧猖狂,他惊喜的发现拉布萨克斯的门牙也掉了一颗,真滑稽。
  拉布萨克斯用力蹭过不断冒血的鼻下,“我倒要看看你能如何守住这些拯救你的仪器。”他有些口齿不清,但脚下没闲着,刚才被震开的傀儡们又蠢蠢欲动起来,这回的目标是随着音乐旋转的迪厅球,它们为此搭起了人梯。
  “呵呵。”西索笑出声,“谁说我要守住了?马上就要到时间了呢。”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一样,傀儡们刚刚搭好的人梯轰然倒塌,一片密密麻麻的金色光点化作流星划入人群之中,拉布萨克斯纯黑色的气一点点染上了暗紫,从迷雾变成了毒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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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慢呀,伊路。”
  站在门口——门从中间破了一个大洞——的伊路米没有向前,“......我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西索舔过嘴唇,令人惊讶,他竟然觉得伊路米停顿的那几秒本意是道歉,而伊路米后面的话可以算作解释。或许他无意中错过了什么不得了的表情呢,有些遗憾,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呢。
  “啊,太好了,结果是我多虑了。”伊路米的视线扫过一片狼藉的酒吧,和西索的金色瞳孔隔空打出噼里啪啦的火花,最终落在侧对着他的老人身上,“真可惜,揍敌客又要少一个客户了,德鲁多,或者应该叫你拉布萨克斯?”
  两小时前。
  伊路米刚从被他扫荡一空只留下血腥味的中介所出来,收到了西索发来的定位,竟然就在隔壁城,用他的最快速度,一个小时就能赶到。
  难道西索早就知道德鲁多会提前出逃,所以去堵他了?
  伊路米又看了看代表西索位置的坐标针,想到被那团黑雾包裹起来的德鲁多,心脏有一瞬间的抽缩,仿佛那针刺了进去。这么简洁的简讯风格可一点都不像那个穿衣都要挂满零碎的小丑,他奋力说服自己西索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小丑本人比任何危险都危险。
  但如果是那东西呢?他有信心西索能躲开吗?他知道谁都不可能躲开。
  伊路米的身体先于大脑,直接以最快速度上路了。他还有路上的一个小时,伊路米告诉自己,到达之后也可以视情况而定,这并不是在送死。
  在刚才的审问中,伊路米几乎是一无所获。德鲁多的这些手下,或者说同党,一看就受过不少的酷刑,拔指甲割耳朵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效果,甚至到最后伊路米用上了念针操控,总结下来翘出的最有用的话也不过是“德鲁多有个死去的弟弟和侄女”。
  拉布萨克斯和德鲁多都有身亡的弟弟,伊路米不相信这是巧合。再联系拉布萨克斯被销毁的猎人执照,总觉得是他假死成功,更名换姓的结果。这样也能够解释在伊路米刺杀勒克斯之后,德鲁多成为了下一个委托人,无论是想试探他的实力还是打着工作的名义把他伪装成“意外身亡”都说得通。他还记得对方跟爷爷的交情不浅,估计是不想亲自动手而撕破脸。
  这都很容易联想,但伊路米不知道的,是西索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
  准确的说,他一直都不知道西索在他生活中扮演的角色。
  或许一开始他能毫无负担的说西索是敌人,然后是委托人,可能也是合作伙伴,但越到最近那些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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