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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脊绷得很直,那公子哥大约是被这神情逗得很开心,一鞭子抽下去马蹄跑得飞快,没一会儿就进深山老林不见踪影。
  「他何时能同别人关系也这么好了?」他阴阳怪气的。
  马夫整理着马鞍,没听出段战舟的言外之意:「这些个大少爷们的,来往总是亲密些,您若常来常往,不也能打成一片?」
  段战舟翻身上马:「那种遛鸟赌钱的公子哥,不配跟我一道。」
  没多久,飞鸟惊出林,枪声响云霄,深林里一声尖叫,段战舟飞马冲进去,就见刚刚还被自己心里唾弃的公子哥已经中弹倒地而死,丛林捂着嘴,躲在一棵树后面,瑟瑟发抖,身上还衣冠不整的。
  远处有个蒙着面的家伙举着枪,段战舟拔出枪射过去,杀手一躲,面纱却掉了,虽然只一眼就钻进草丛,但也够记住了。
  段战舟安抚了丛林很久,丛林才说,是这个公子哥有意不轨,只是还没几番动作就被忽来一枪打死了。
  这个公子哥的身份段战舟是知道的,近来军阀政党斗争不停,暗杀家属来威胁的事情屡见不鲜,他问丛林还走不走得动。
  丛林怯生生说:「我腿软,站不起来…」
  段战舟索性就把人的手往自己肩膀上一搭,背起来了。也正是这样才发现,丛林的手掌心都是伤口,是被树皮划破的,好大一块皮被削没了。
  「你别害怕,有我在,没人敢再开枪。」
  「回去后你别说自己来过,这儿的人我会让他们守口如瓶。」
  「对你阿姐也别说,她胆子小又柔弱。这伤口我带你去包扎,就当是马惊了,跌坏了你。」
  段战舟絮絮叨叨地吩咐,以为丛林是没见过世面又怯懦的家伙,一定魂飞魄散了,其实他哪里知道这是预谋已久的谋杀,人就是丛林做诱饵,同伙杀手在远处埋伏杀死的。
  就连手上那些伤口也是他故意在树干上蹭的,生怕被段战舟发现自己常年握枪摸出来的老茧。之所以让段战舟背自己,是怕露了面目的同伙会返道干了他。
  丛林在段战舟的肩头想,他知道他背着一个像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不堪的家伙吗?他知道自己故意诱惑那人时脸上的表情吗?他知道自己冷眼看着那人失血时等着自己死不瞑目的残忍么?
  当晚,丛林住在了段战舟的办公所的小房间,段战舟一直电话接进打出的,间隙里还抽空盯着医生给丛林上药。
  只是等到他们所有人都出去了,丛林扯松了纱布,把愈合伤口的药刮干净,随手扔在痰盂里,他扯了一块布咬紧,皱起眉,将随身带的腐草粉撒在伤口上。
  他还不能好得太快。
  果然到了半夜,他就发起了烧,段战舟差人去给丛薇打了个招呼,就在外头的办公室里头守着。
  台灯亮到了凌晨三点,忽然停电,整栋楼都熄灯了,暗到不见五指。
  丛林烧得头晕,却警惕不减,听到房门轻微咯噔一声,脚步声慢慢向床榻而来,被子一掀,一双温热的手顺了进来。
  他对这个感觉并不陌生,反而像是老友串门:「你又‘入梦’了。」
  随后夺了呼吸的是吻,他本是体质寒,但今日发着烧,比平常烫一些,乍然与另一个更热的躯体贴合起来,更让人有些喘不上气的燥热。明知道现在面前的人是听不进去的,丛林依旧忍不住要说:「今夜不能太久……我还有事要做…额!」
  他的脖子被段战舟咬住了,睡梦中的他总是这样万事随着本性,急躁地将丛林的裤子褪下,丛林下意识屈起膝盖,段战舟的身段就嵌入其中,迫得他分开,迫得他喉头压抑一声,炙热就与他的青涩相触。
  段战舟大约是嫌丛林抵在他肩头的手碍事,将他往上一送,环住自己的脖子,随即就摸黑顺着脸颊吻到唇齿之间。他的手在丛林的背上摩挲,渐渐就觉得衣裳碍事了,丛林惊得直说:「不能撕…不能……」
  他怕撕坏了落下些许证据,这夜间的一切隐秘事情就再也遮不住了。胜在他瘦弱,手脚很快地自己脱下来了,扔在了地上。
  没有了阻碍,段战舟噙其胸前,丛林因病有些难呼吸,仰着下巴,目光没有落点处,胸膛剧烈起伏宛如主动送入送出,他能觉察到舌在肌肤间滑过,温柔只一瞬间,随即便是野兽尝到甜头的放肆啃咬,疼得丛林只能用点力气把他狠狠一推才赚到一点休息的机会。
  他一直听着时钟的声音,这场欢爱他做地提心吊胆。在段战舟如秧苗入地一样根植于他时,他记得是四点整了。按理说,他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块没挨过疼,但唯有体内这脆弱的几寸肉是鲜少被折磨的,段战舟就是唯一那个行刑的人。
  「战舟……我不能呆太久…快一些……」丛林揪着床单,咬着唇忍疼。
  段战舟是听不见他的任何哀求,他只知道从心而发,一团浴火往下,他需要发泄,他的唇寻到一样温暖的地方,探进去勾出来,像是野蜂钻进花芯内,才不管是不是过分了,必要染得一身蜜才罢休。
  他将丛林的腰抬起几乎对折的时候,丛林终究是想收回自己的话了:「也别….唔,也别这么快!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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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丛林的大腿贴着自己的胸膛,上头盖着段战舟的身子,他像是被五指山压着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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