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才抬一下头，回答问题。
到了最后嫌疑人针对公诉机关检察院的起诉书的内容陈述时，半死不活的小白鹿，终于是彻底露出了心死的表情。
所有人都看着他，等他说话，他好半天，颤抖着嘴唇说出一句：“怎么会这样……”
然后，他又将目光望向程越，没头没脑，突然拔高音调发疯一样说：“是真的吗？高中理科教程里真的包含着宇宙的终极真理吗！”
程越：……
众人：？？？
法官莫名其妙，然后敲了敲法槌，严肃道：“嫌疑人，请问对你的犯罪事实，是否供认不讳？”
小白鹿仿佛没有听见，真的就开始发疯：“是真的吗！告诉我！函数真的能算出命运吗！”
程越：……
小白鹿还要发疯，庭审现场顿时混乱，法警当即乱，一击直接把小白鹿拿下摁在地上。但小白鹿还不死心，他真的没办法接受他会落得这样的结局。
这太突然了，怎么可能？一切都好像梦一样。
小白鹿完全没了尊严，疯狂地喊着，挣扎着，陷入对这个世界的怀疑之中。他那肥硕的身子还在不停挣扎，声音吼得撕心裂肺，模样特别滑稽。
陈律师有点紧张，说：“程先生，他在看守所应该受了点苦，现在看到你就更情绪失控，为了保护你的人身安全，最好还是暂时回避。”
看他现在这样子，应该不止吃了一点儿苦……
程越再看了小白鹿一眼。
他确实是没有一定要看到落水狗凄惨模样的癖好，他根本也不关心小白鹿最终会如何，于是他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
小白鹿见程越要走，更疯了，连忙挣扎喊道：“你别走！你告诉我是函数问题还是力学问题！你说！你说！”
程越根本不理，大步离开。
第二天陈律师才将最后的宣判结果告诉程越。
造谣、诽谤、寻衅滋事，再加上昨天大闹庭审又给加上了一项扰乱法庭秩序，数罪并罚，又赶上了官方抓封建迷信的典型，成了给猴看的鸡，判得不轻，四年三个月。
几个小白鹿的拥趸，长期辱骂程越的网络喷子，也得到了拘役等处罚。
陈律师非常感慨，说：“听到最后宣判结果的时候，小白鹿整个人都像是被放了气的皮球，完全蔫了。”
“因为曾经过了最好的日子，落差更大吧。”程越想起第一次见面，那人对着小姑娘猥琐的样子，鄙夷道，“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陈律师点头同意，又说：“不过，后来他被押解离开的时候，还在念着数理化。程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数理化到底有什么意义？”
程越哭笑不得，摇摇头，说：“这个……我几句话说不清楚，你就当他发疯吧。”
顿了顿，程越又严肃地道：“不过，数理化，真的能解开宇宙的终极真理啊！”
陈律师：？？？
后来，在四年多的服刑期之中，小白鹿开始苦学数理化，但因为底子太差，只能从初中基础知识开始补课，相当刻苦努力，于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荣获第35届京城第三监狱数学知识竞赛冠军。
但他依然没能解出宇宙真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67章
陈律师交代完小白鹿的后续就很快离开了剧场。
程越忙完了一天的训练, 收拾了一下, 然后坐在剧场舞台边缘给柏严发了条微信, 柏严很快回复, 但只有一个“忙”字。
程越放下手机就叹气, 然后掰着手指头算了下，他和柏严, 竟然已经一个月没有见面了，他都快要忘了自家死孩子的臭脸有多么烦人了。
程越这边呢，因为签合约、训练、巡演的时间安排都非常紧凑，一边还要打小白鹿的官司, 一边还要和上个电影剧组扯皮, 真的是很忙, 于是就一直住在剧场旁边的酒店，几乎没有回过小别墅。
柏严那边呢，也很忙，也很久没有回过小别墅了, 而且还让他以家长身份给老师打电话请了一周的事假。
柏严具体在忙什么, 程越不知道, 但偶尔会看一些新闻, 知道现在柏氏集团内部斗争已经非常激烈了，柏良筹这个董事长, 现在日子很难过。
所以这段时间柏良筹也没有来找过程越的麻烦, 虽然猜不透所有的内情, 但能猜到柏严肯定一直在和柏良筹对着干, 都是为了成年以后夺回柏氏的一切铺路。
程越能这么安安心心地在这儿排练一个月不受影响，多少和柏严有关。
虽然吧，柏严主观上也不是为了他才去搞柏良筹的，但程越还是受益了，于是心里也一直有种和家人互相保护的温暖感。
程越拿着手机，看着柏严回复的那一个“忙”字发呆，一直在犹豫应不应该打扰柏严。
也不知道考虑了多久，其他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准备结束排练，程越也终于想通了，柏严发了条消息过去。
【程越：今天训练结束的早，我一会儿想回家一趟，你回吗？】
没等到一分钟，柏严就回复了。
【霸总儿砸：嗯，十二点之前。】
程越呼了一口气，立刻就笑了起来。
俞书走过来，给程越递了擦汗的毛巾，道：“小老板回消息了？这么开心。”
程越笑道：“嗯，收拾东西啊，今晚回家，明天早点来训练。”
俞
到了最后嫌疑人针对公诉机关检察院的起诉书的内容陈述时，半死不活的小白鹿，终于是彻底露出了心死的表情。
所有人都看着他，等他说话，他好半天，颤抖着嘴唇说出一句：“怎么会这样……”
然后，他又将目光望向程越，没头没脑，突然拔高音调发疯一样说：“是真的吗？高中理科教程里真的包含着宇宙的终极真理吗！”
程越：……
众人：？？？
法官莫名其妙，然后敲了敲法槌，严肃道：“嫌疑人，请问对你的犯罪事实，是否供认不讳？”
小白鹿仿佛没有听见，真的就开始发疯：“是真的吗！告诉我！函数真的能算出命运吗！”
程越：……
小白鹿还要发疯，庭审现场顿时混乱，法警当即乱，一击直接把小白鹿拿下摁在地上。但小白鹿还不死心，他真的没办法接受他会落得这样的结局。
这太突然了，怎么可能？一切都好像梦一样。
小白鹿完全没了尊严，疯狂地喊着，挣扎着，陷入对这个世界的怀疑之中。他那肥硕的身子还在不停挣扎，声音吼得撕心裂肺，模样特别滑稽。
陈律师有点紧张，说：“程先生，他在看守所应该受了点苦，现在看到你就更情绪失控，为了保护你的人身安全，最好还是暂时回避。”
看他现在这样子，应该不止吃了一点儿苦……
程越再看了小白鹿一眼。
他确实是没有一定要看到落水狗凄惨模样的癖好，他根本也不关心小白鹿最终会如何，于是他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
小白鹿见程越要走，更疯了，连忙挣扎喊道：“你别走！你告诉我是函数问题还是力学问题！你说！你说！”
程越根本不理，大步离开。
第二天陈律师才将最后的宣判结果告诉程越。
造谣、诽谤、寻衅滋事，再加上昨天大闹庭审又给加上了一项扰乱法庭秩序，数罪并罚，又赶上了官方抓封建迷信的典型，成了给猴看的鸡，判得不轻，四年三个月。
几个小白鹿的拥趸，长期辱骂程越的网络喷子，也得到了拘役等处罚。
陈律师非常感慨，说：“听到最后宣判结果的时候，小白鹿整个人都像是被放了气的皮球，完全蔫了。”
“因为曾经过了最好的日子，落差更大吧。”程越想起第一次见面，那人对着小姑娘猥琐的样子，鄙夷道，“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陈律师点头同意，又说：“不过，后来他被押解离开的时候，还在念着数理化。程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数理化到底有什么意义？”
程越哭笑不得，摇摇头，说：“这个……我几句话说不清楚，你就当他发疯吧。”
顿了顿，程越又严肃地道：“不过，数理化，真的能解开宇宙的终极真理啊！”
陈律师：？？？
后来，在四年多的服刑期之中，小白鹿开始苦学数理化，但因为底子太差，只能从初中基础知识开始补课，相当刻苦努力，于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荣获第35届京城第三监狱数学知识竞赛冠军。
但他依然没能解出宇宙真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67章
陈律师交代完小白鹿的后续就很快离开了剧场。
程越忙完了一天的训练, 收拾了一下, 然后坐在剧场舞台边缘给柏严发了条微信, 柏严很快回复, 但只有一个“忙”字。
程越放下手机就叹气, 然后掰着手指头算了下，他和柏严, 竟然已经一个月没有见面了，他都快要忘了自家死孩子的臭脸有多么烦人了。
程越这边呢，因为签合约、训练、巡演的时间安排都非常紧凑，一边还要打小白鹿的官司, 一边还要和上个电影剧组扯皮, 真的是很忙, 于是就一直住在剧场旁边的酒店，几乎没有回过小别墅。
柏严那边呢，也很忙，也很久没有回过小别墅了, 而且还让他以家长身份给老师打电话请了一周的事假。
柏严具体在忙什么, 程越不知道, 但偶尔会看一些新闻, 知道现在柏氏集团内部斗争已经非常激烈了，柏良筹这个董事长, 现在日子很难过。
所以这段时间柏良筹也没有来找过程越的麻烦, 虽然猜不透所有的内情, 但能猜到柏严肯定一直在和柏良筹对着干, 都是为了成年以后夺回柏氏的一切铺路。
程越能这么安安心心地在这儿排练一个月不受影响，多少和柏严有关。
虽然吧，柏严主观上也不是为了他才去搞柏良筹的，但程越还是受益了，于是心里也一直有种和家人互相保护的温暖感。
程越拿着手机，看着柏严回复的那一个“忙”字发呆，一直在犹豫应不应该打扰柏严。
也不知道考虑了多久，其他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准备结束排练，程越也终于想通了，柏严发了条消息过去。
【程越：今天训练结束的早，我一会儿想回家一趟，你回吗？】
没等到一分钟，柏严就回复了。
【霸总儿砸：嗯，十二点之前。】
程越呼了一口气，立刻就笑了起来。
俞书走过来，给程越递了擦汗的毛巾，道：“小老板回消息了？这么开心。”
程越笑道：“嗯，收拾东西啊，今晚回家，明天早点来训练。”
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