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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一边操弄着,一边后悔,自己以前怎么就不开窍?
    把人干通了,里面真是又热又软,缠得他要化了似的。他翻身过来把卫久压进水里,手掌在卫久的喉结上试探性地按压着。
    “哥哥不要…”卫久察觉出他的意图,两腿夹着他,软软地哀求。
    卫松听见他的抗拒,不知燃起了哪个兴奋点,居然又活活涨大一圈。卫久被硬撑开,晓得自己要吃一点冒进的苦头,声音暗淡下来,把指甲抵在卫松的耳边划拉,传达示弱乞怜之意。
    卫松停下来,带着微弱的不满,“不行吗?”
    卫久撑不住,腰上劲头一松,躺进水里,温水漫过了口鼻。他在水下慌乱地寻着抓手,卫松瞧着他倒下去,却笑了起来。伸出胳膊来抓他。
    抓住他,把他又向下按!
    卫久挺着胸想翻身坐起来,但他那点力气根本就是蚍蜉撼树。加之缺氧,他渐渐地就有些挣不动。
    卫松这时才把他捞起来,抚着他的背任他咳水,嘴里头居然还是关切的责问:“怎么那么不小心?”
    如果把他趁着卫久咳得喘不过来气时泄掉的东西忽略不计,他看着倒像是个人畜无害的好人。
    卫久被射了一肚子,又淹了一回水,大腿抽搐着扶住浴缸。
    卫松餍足地吻了吻他的脖颈,“来,还是哥哥帮你清理。”

17.

    卫久团在被子里,很久缓不过劲,绒边蹭着他的脸,柔软包裹着纤细。卫榕端着一碗粥在他床头候着。是卫久叫他来,他来的时候,卫久却已经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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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儿。”他喊得很缠绵。但这缠绵并不是多么独特多么稀罕的东西。粥凉了,他就把瓷碗放在一边,手指托着卫久脸的一侧,喃喃询问:“久儿,你究竟想干什么?”
    卫松早晨起来头晕呕吐,做了体检才想起来卫久仍然在做贺尹的“药人”。他不管不顾地和卫久亲密接触了一晚上,只能匆忙去做临时戒断。之前一整年他从来没有真正碰过卫久,不知道卫久以身试药是从一年前就已经开始了。现在戒断,为时晚矣。
    所以卫榕来问,“久儿,你究竟想干什么?”一直以来他表现出的对卫松诚挚专注的爱意,好像并不是什么柔和无害的东西。
    像蝴蝶振翅一般,卫久颤着眼睫缓缓苏醒。见到卫榕守在床头,毫不惊讶似的,慢慢露出一个天真的笑,“你来了。”
    卫榕见他笑,却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你怕我?”卫久周身的气场又化作楚楚可怜的娇弱。
    卫榕的心像被人用指尖拧了一下。
    “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吗?我以为我再也不能活着回来了……”清亮的双眸霎时蒙上水汽。
    卫榕只能投降。把他连被子带人一起搂在怀里,暖融融的一团。他争了抢了嫉妒了半生,从不柔软,从不怜悯,也许卫久就是来治他的。想到他小小的一团独自在贺家饱受折磨,就算花一点小心思想要留下来,又怎么样呢?
    “我帮你,久儿,我帮你…你不要再伤害你自己了。”
    卫久仰头看着他。
    “勾/引卫松不是什么好法子。”他托起卫久的下巴吻了上去,“让我帮你想办法。”

    卫松的戒断很不成功。卫榕的几次探望后更是如此。
    贺尹来要人,可卫家的主事人病着,他连卫久的面也见不到。
    卫久在主宅的卧室里舒舒服服的养着,像只小猫似的在卫榕膝上趴着。卫榕给他剥着葡萄和荔枝,伺候他像伺候一个活祖宗。
    “这样真好。”卫榕拨开卫久前额的碎发,露出白瓷一样的肌肤。还是很脆弱,怎么养都还是像一碰就能碎了似的。
    “嗯。”卫久漫不经心地用指头沿着地毯上的纹路划过。心里盘算着等贺尹和卫松正式交恶,就可以让卫松回来了。
    卫榕?
    卫榕还不配卷进这场风波里。

    卫松回来之后便完全放弃了曾经的顾虑和抵抗,要卫久要得很急。像是恨不得一见面就把人活吞了。再婚的计划由于戒断失败被暂时搁置。
    有时等不及卫久放松,便火急火燎地撞进去,粗暴急色比之贺尹有过之而无不及。
    卫榕有次来访,正撞上了现场。
    卫久窝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地吃东西,卫松瘾发,便把人掀翻在地。卫久的痛呼令人耳不忍闻。卫榕惊地上前把卫松往外提,想把他和卫久分开。卫久缩着手脚,一点巧克力酱还挂在唇边,看起来凄楚极了。
    “你干什么!”这是卫榕第一次正面与卫松叫板。
    卫松忍着全身的酥麻,一拳挥向他,“滚!这轮不到你来管!”说完便准备把卫久抱进房里去。
    “他也不是你的了!他现在是贺尹的人!你这么对他,还不如把他送回去!他还能活得长久一点!”卫榕躲开了他的袭击,抱着他的腰把人撞在沙发上。
    卫贺两家因为一个玻璃美人撕破脸,况且是卫松出尔反尔,这让卫家在圈子里的风评急转直下。配合有心人的运作,负面效果甚至蔓延至商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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