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吗？”
“大概吧。”顾江漫不经心地回他一句，将两碗蛋炒饭摆到桌子上，冉羽蹦跳着到桌边坐下了。
“真好啊，我就不会”
顾江沉默着吃饭，没再说话。
第二天，顾江带给冉羽一只手机，是市面上那种比较常见的老人机，字体大，功能也相对单薄，可是就连简单的打电话和接电话，冉羽也学了一个多小时。
他记性真的不大好了，才学会，隔了一小会儿，又忘了。顾江不厌其烦地教他，到最后，顾江没说什么，反倒是冉羽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可是顾江说“没关系”。
又过了几天，顾江去店里买了一枝小点的玫瑰花，趁冉羽睡觉的时候插到了花瓶里。
第八章 番外
街上积了一层薄雪，冉羽牵着顾江的手走在后面，专心致志地将自己的鞋底扣在顾江的脚印里。
顾江由着他慢悠悠地晃。圣诞节快到了，街道两侧的店铺提前装点好了槲寄生，音响里放的音乐也早早换成了圣诞歌。
这个西方的节日，在年轻人眼里，也不失为一个玩乐的好借口。
冉羽的注意力很容易就被转移，小跑几步，到顾江身侧，不解地问:“为什么，都放，同一首歌?”
“因为快圣诞节了，这是圣诞歌。”
“圣诞节是……”冉羽被包的只剩个眼，内外温差大，围脖里面一说话就是一层水雾，毛线毛毛刺刺的，很不舒服，冉羽努努嘴，把包了半脸的围脖蹭下去，话还没说完，就弯下腰，剧烈地咳嗽，一咳嗽，冷空气进的更多，是个死循环，他扯扯顾江，鼻尖红彤彤的:“想擤鼻涕。”
顾江皱眉把纸巾递给他:“别说话了。”
不用顾江提醒，冉羽也不敢再说了，擤完鼻涕把围脖老老实实地拉回去。
这是小区附近的一条商业街，要顾江自己走的话，其实还用不着十分钟，但是带上个冉羽，这段时间就被无限制地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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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羽时不时地咳一声，他早上念叨着想看雪，顾江后悔一时心软带他出来了。
回到家，先把冉羽从棉袄里剥出来，正要去解自己的扣子，两手一热，被冉羽裹着手哈了口气:“暖暖。”
本想着路程短，顾江没戴手套，手指冻得有些红。冉羽的手倒是又热又软，因为穿得太多甚至出了一层薄汗。小小的手裹不住对方，只握着手指，手心很快也凉了。顾江把手抽出来贴在冉羽脸上，冉羽猝不及防，皱着脸缩了缩脖子。
顾江俯下身脱鞋:“怕冷就别碰。”
“哦……”冉羽站在一旁，有些委屈。
顾江去烧水，冉羽也跟过去，他还记得自己的问题:“圣诞节，是什么节”
厨房叮叮咚咚钉了个壁橱，刀子都收在里面，已不再是冉羽的禁区。
顾江想了想，挑了个通俗易懂的说法“就是大家在给一个人庆生。”
“庆?生?”
“庆祝，生日。”顾江一个字一个字拆开了解释
冉羽还是不懂：“生日?”
“每个人出生的日子。”
“顾江，有吗”
“谁都有的。”他把插头插上，水壶“滴——”地响了一声。
“顾江，生日，也，放歌?”
按好开关，迈步向外：“不，普通人过生日没这么大阵仗。”
冉羽紧追不舍:“我也，有?”
顾江低下头，见冉羽满脸期待地望向自己，“嗯”了一声，把那句“但不知道是哪天”咽了下去。
冉羽张大嘴，没再说什么，想必也不知道过生日是什么意思。
顾江走到浴室去拿拖把，发现是湿的，冉羽在后面骄傲地说:“我拖过，地啦，厉不厉害？”
顾江站了一会儿，说“冉羽。”
冉羽就像那被主人召唤的小狗，颠颠地跑到顾江面前:“顾江，怎么啦?”
顾江问他“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想和顾江一直在一起!”
冉羽脱口而出，唯独这句话说得特别顺溜。
“……”
顾江有些无奈：“这个不算，换一个。”
“嗯……”冉羽被为难住了，咬着大拇指皱眉思索。
顾江把他的手拿下来:“不许咬手。”
“那，亲亲。”冉羽借机提出交换条件。
顾江不知道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任由他巴住自己肩膀在嘴角碰了一下。
小计谋得逞，冉羽红着脸低头傻笑：“想，过生日。”
“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顾江重新迈开脚步，“不过这么大的可能给不了。”
冉羽跟过去，“过生日，顾江，唱歌。”
“……”
“……这个也不行。”
-
顾江今天回家要比平日里提前一个小时，他没告诉冉羽，冉羽却还是在他开门的第一时间扑上来了，一直守在门口一样。
“顾江!”冉羽像往常一样开心地抱过来，没待靠近，怀里突然被塞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放桌上，”顾江一边脱衣服一边吩咐道，“小心点，别晃。”
“没，问题！”冉羽一脸严肃，听话地抱着盒子走了，端得是四平八稳，一丝不苟地执行顾江的指令。
盒子沉甸甸的，从外面看不出里面装了什么，倒是写了几个字，
“大概吧。”顾江漫不经心地回他一句，将两碗蛋炒饭摆到桌子上，冉羽蹦跳着到桌边坐下了。
“真好啊，我就不会”
顾江沉默着吃饭，没再说话。
第二天，顾江带给冉羽一只手机，是市面上那种比较常见的老人机，字体大，功能也相对单薄，可是就连简单的打电话和接电话，冉羽也学了一个多小时。
他记性真的不大好了，才学会，隔了一小会儿，又忘了。顾江不厌其烦地教他，到最后，顾江没说什么，反倒是冉羽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可是顾江说“没关系”。
又过了几天，顾江去店里买了一枝小点的玫瑰花，趁冉羽睡觉的时候插到了花瓶里。
第八章 番外
街上积了一层薄雪，冉羽牵着顾江的手走在后面，专心致志地将自己的鞋底扣在顾江的脚印里。
顾江由着他慢悠悠地晃。圣诞节快到了，街道两侧的店铺提前装点好了槲寄生，音响里放的音乐也早早换成了圣诞歌。
这个西方的节日，在年轻人眼里，也不失为一个玩乐的好借口。
冉羽的注意力很容易就被转移，小跑几步，到顾江身侧，不解地问:“为什么，都放，同一首歌?”
“因为快圣诞节了，这是圣诞歌。”
“圣诞节是……”冉羽被包的只剩个眼，内外温差大，围脖里面一说话就是一层水雾，毛线毛毛刺刺的，很不舒服，冉羽努努嘴，把包了半脸的围脖蹭下去，话还没说完，就弯下腰，剧烈地咳嗽，一咳嗽，冷空气进的更多，是个死循环，他扯扯顾江，鼻尖红彤彤的:“想擤鼻涕。”
顾江皱眉把纸巾递给他:“别说话了。”
不用顾江提醒，冉羽也不敢再说了，擤完鼻涕把围脖老老实实地拉回去。
这是小区附近的一条商业街，要顾江自己走的话，其实还用不着十分钟，但是带上个冉羽，这段时间就被无限制地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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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先把冉羽从棉袄里剥出来，正要去解自己的扣子，两手一热，被冉羽裹着手哈了口气:“暖暖。”
本想着路程短，顾江没戴手套，手指冻得有些红。冉羽的手倒是又热又软，因为穿得太多甚至出了一层薄汗。小小的手裹不住对方，只握着手指，手心很快也凉了。顾江把手抽出来贴在冉羽脸上，冉羽猝不及防，皱着脸缩了缩脖子。
顾江俯下身脱鞋:“怕冷就别碰。”
“哦……”冉羽站在一旁，有些委屈。
顾江去烧水，冉羽也跟过去，他还记得自己的问题:“圣诞节，是什么节”
厨房叮叮咚咚钉了个壁橱，刀子都收在里面，已不再是冉羽的禁区。
顾江想了想，挑了个通俗易懂的说法“就是大家在给一个人庆生。”
“庆?生?”
“庆祝，生日。”顾江一个字一个字拆开了解释
冉羽还是不懂：“生日?”
“每个人出生的日子。”
“顾江，有吗”
“谁都有的。”他把插头插上，水壶“滴——”地响了一声。
“顾江，生日，也，放歌?”
按好开关，迈步向外：“不，普通人过生日没这么大阵仗。”
冉羽紧追不舍:“我也，有?”
顾江低下头，见冉羽满脸期待地望向自己，“嗯”了一声，把那句“但不知道是哪天”咽了下去。
冉羽张大嘴，没再说什么，想必也不知道过生日是什么意思。
顾江走到浴室去拿拖把，发现是湿的，冉羽在后面骄傲地说:“我拖过，地啦，厉不厉害？”
顾江站了一会儿，说“冉羽。”
冉羽就像那被主人召唤的小狗，颠颠地跑到顾江面前:“顾江，怎么啦?”
顾江问他“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想和顾江一直在一起!”
冉羽脱口而出，唯独这句话说得特别顺溜。
“……”
顾江有些无奈：“这个不算，换一个。”
“嗯……”冉羽被为难住了，咬着大拇指皱眉思索。
顾江把他的手拿下来:“不许咬手。”
“那，亲亲。”冉羽借机提出交换条件。
顾江不知道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任由他巴住自己肩膀在嘴角碰了一下。
小计谋得逞，冉羽红着脸低头傻笑：“想，过生日。”
“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顾江重新迈开脚步，“不过这么大的可能给不了。”
冉羽跟过去，“过生日，顾江，唱歌。”
“……”
“……这个也不行。”
-
顾江今天回家要比平日里提前一个小时，他没告诉冉羽，冉羽却还是在他开门的第一时间扑上来了，一直守在门口一样。
“顾江!”冉羽像往常一样开心地抱过来，没待靠近，怀里突然被塞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放桌上，”顾江一边脱衣服一边吩咐道，“小心点，别晃。”
“没，问题！”冉羽一脸严肃，听话地抱着盒子走了，端得是四平八稳，一丝不苟地执行顾江的指令。
盒子沉甸甸的，从外面看不出里面装了什么，倒是写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