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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不回去”“啊啊啊啊啊啊”一时间打骂孩子的,孩子的哭闹,搞得村口如同场戏。
  一群老爷们圈着袖口蹲在树底下的土台子上,互相递烟,边看边笑得满嘴大黄牙。
  据文献记载,哲学家老子静思好学,知识渊博。他的老师商容教授知识过程中,老子总是寻根问底,对知识非常的渴望。为了解开自己的疑惑,他经常仰头观日月星辰,思考天上之天为何物,以至于经常睡不着觉。
  这群脑子空几把满的家伙此时卖力的抬头明显不是为了仰望宇宙,他们拿老子当吃饱饭的烟草嚼呢,不回去搂自己丑婆娘在炕上滚跑来参观学习“我”跟“温不拘”现场表演。
  也难怪温不拘想死,他叫得现场人畜不分,只要是公的都硬了。要说这米三儿和朱将军也是狗中栋梁,这么快就学会说人话,“啊啊啊哦嗷嗷哥哥操死我了”“骚母狗叫你发/骚叫你发/骚”.......
  淫词秽语简直不忍卒听,我向来虽是风流却是儒雅,这辈子没说过这样的粗话,虽然是体现了颇具男人味的一面,但也有失水准。
  这里面笑的最欢的莫属无业游民“王大牙”了。他头发挠的赛鸡窝,拢着黑得发亮的破袄袖子,笑的能见着嗓子眼里的铃铛。
  好你个“王大牙”,以前温不拘没来之前,你就跳蚤一样骚扰我跟胡娇娇,后来胡娇娇倾心了温不拘,你就天天跟我套近乎,想跟我攀上关系做个同是天涯失恋人的同类.....我虽是瞧不上你,但带你去赶集,买汽水也给你一瓶,什么好处你少享受了?现在你坐井观天落井下石,还说什么“早就看他两关系不一般,没想到这么大胆!”
  我拿前爪拍拍温不拘,说“好乖乖,别闹了。我先去咬个畜生”
  温不拘狗眼婆娑,泪水滴在小黑鼻子上惹人怜。说,“你去吧,咬死他们”
  老子在煤渣地上把瓜子蹭亮,汪地冲那群看热闹的男人撕咬去,“老子咬穿你们肛/门!!”
  虽然他们听不懂我的话,但被我的雄爪利齿吓得四处逃窜,边跑边叫唤“朱石头!你家狗疯了!快打死这条疯狗!”
  朱石头从茅厕领着裤子跑出来,吼了一句“将军!回来!”
  老子不想听他的,但看在他对我家还不赖,算是个忠厚人,勉强卖他一面子,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跑开了。
  村长拿着喇叭在树底下喊“你们快给我下来!你们这是流氓罪通奸犯,下流无耻!王大牙,胡三样!上去给他们拉下来!”
  “村长,这怎么拉啊?”胡三样是胡娇娇他哥,仗着姨夫在县里粮食局上班,倒给他养活了一身城里人毛病。“人家正粘一块呢”
  树上“啪啪啪啪啪”声音不止,树下一圈人正说着,“唉?下雨了?”“没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跟“温不拘”在树上笑成一团,他肠道里的水淋透了树枝正往下滴呢。
  “我/操/你娘!范照!”树下的人疯了,都骂骂咧咧地往树上爬,一人拽条腿把下面还串一块的两个人分开了。
  后面的场面我不想看,垂头丧气地跟着朱石头回猪舍了。温不拘还在一步三回头,我绕到他身后拱拱它,“快走吧,别看了。我们不是它们,它们也不是我们”
  温不拘拿爪子揉揉眼睛,“我知道。等老子夺回身体,就把那两只狗活扒了皮炖了吃”


第二回 英雄难过美人关 好狗不敌发情期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们虽是人的灵魂,却抵不住狗的生理反应。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正是我范照招蜂引蝶带姑娘赶集的大好时光,现在却被困在狗身里被一群母狗舔屁/眼,实在是差别待遇。正值交配的好时节,空气里都是畜生发情的骚味儿,给我搞的也蠢蠢欲动。
  趁着朱石头早上起来刷牙,我跑出去找温不拘商量事儿。天擦亮,路边的小草还蘸着露珠,葱翠欲滴。我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一条非常英俊的大犬,据说祖上有德国黑背的血统,虽然到我身上颜色分布已经不那么纯正,但英勇的体型还是被毫无保留地继承。(没错,我已经逐渐接受自己的狗身份)
  离很远,我就看到两只狗在田埂上互咬,果然是小温在驱逐“断耳”。
  “滚!老子叫人啦”
  断耳汪汪笑,“叫人?”面容狰狞,作为狗类也是十分猥琐。
  温不拘做人的时候就以尖酸刻薄著称,他们这批知青跟大伙处的都不错,就是他,跟谁都没法处,一身臭毛病还嘴上不饶人。但那时候他身高腿长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现在却脱胎成了小母狗,再蹦跶没人,没狗拿他当回事儿,都欺负他,看着也是怪可怜。
  我踱步走过去,温不拘看见了,忙颠颠跑过来躲我身后。我说“大清早干嘛呢,不好好享受这雨露空气”
  断耳跟我差不多高,脸上凶神恶煞,“你操过它了?”
  我说,“说什么操不操的,做狗也不能这么不讲究吧”
  它说“没操过那本狗就能操,要不想被本狗/操,那你就把它操了,不然本狗下次见它就要操它”
  我说,“行了行了有完没完?滚滚滚,一大早上嘴臭不臭啊”
  断耳悻悻而归,阴囊抽在大腿上。
  它一走,温不拘就跟沾了鸡屎一样躲我三米远。我说,“干什么,帮你还帮出错了”
  温不拘沾着水渠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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