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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老板的话是一旦他死了,一切就都是酒吞的。”
  夜叉有些不耐烦,“谁说不是了?可外面的那些不入流的打手不论,我们几个是知道的,那小子是拿伊吹自己的基因修出来的,四舍五入就是一个伊吹本人。你撇得清,你帮过他,我们可没有,真去了他那里,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你不在我也算是说得上话的,现在也快压不住了。”
  茨木把他手里的烟夺了,“你替我放出话去,芯片是有解毒剂的,东西在酒吞那里。”
  夜叉看了他一眼,“你这话是说真的,还是为了把我们骗回去给你新主子卖命耍的手段?
  茨木拿手指做了个敲了敲脖子后面的动作,示意他芯片已经不在这儿了。
  夜叉夺回烟猛吸了好几口,“我姑且信你一回,还有什么话要带?”
  茨木想了想,“以后叫我茨木。”
  夜叉把烟夹在手指上抬头看他,“这个假名你还在用?”
  茨木拍了拍他肩,“以后就叫这个了,你也是,夜叉这个代号总不能用一辈子。”
  说完就转身走出了小巷子,朝后面摆了摆手算作道别。
  夜叉站在原地等他走了把烟往地上一丢,气道。
  “切,茨木才是算什么名字,这么没个性,本大爷就是要叫夜叉,一辈子都叫夜叉。”
  接到博雅打来的电话时酒吞正在准备伊吹的葬礼,说是葬礼其实更像一个权利交接的仪式,外面的人不知道伊吹到底是怎么死的,只当是寻仇,毕竟他仇家多如牛毛,指不定哪天就让人一枪打死,豪门似海一个葬礼拖了几个月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真正的玄机藏在请柬的名单里。
  请柬发给谁,到场与否,到场时又作何反应,都表明了未来的局势,甚至有人可能在葬礼上就已经布下了杀机。
  “我已经派人去找他。”博雅说道。
  酒吞冷哼了一声,“算了吧。”
  三天后的葬礼如约进行,有几封请柬落空了,酒吞大概看了一眼,来的人很多,黑色的车停满了墓园,虽然是在教会的墓园,却是按传统的葬礼来的,黑衣装束的夫妇们佩戴着白花,仿佛人人都为这位老人的死而沉痛万分,一个个皆来宽慰了酒吞,又呜呜咽咽地走开,主持葬礼的是一个年轻的僧侣,眉宇间有些哀伤,然而面对棺中实为可怖的尸体也能不为所动,尽职尽责地将法事做到最后。
  下葬后酒吞一个人驻足在墓前,目送宾客一个个离去,然而亦有几人仿佛在等着他一般徘徊不去,墓园中渐渐有了小雨,其他参拜的人陆续离开,很快墓园中就只有酒吞和僧侣,面对着几位不肯离开的客人。
  酒吞在雨中多站了一会,最后说道。
  “还等什么?”
  话音刚落其中一人掏出了匕首朝着酒吞的方向丢了过去,却没曾想酒吞动都没动,身旁的僧侣突然将法杖一挥,几枚匕首都被挡落在地,紧接着几人都冲了上去,酒吞也不甘示弱,一拳打碎一人的颌骨然后抓着他脖子一抬拧断朝着另一人丢去,正好走过去顺了地上的匕首,一手一支,游刃有余地只朝着喉咙下刀,人都来不及触及他就已经命丧黄泉倒了一地。
  解决了这些打手以后酒吞和僧侣互相看了一眼,这都是些拿来试探他的喽啰,连枪都没有,怕是连自己是谁派来的都不清楚,僧侣突然将手里的法杖插在地上。
  “这里是清净之地,刀枪无眼,请诸位还是不要做暗事。”
  话音刚落,有人从树后走了出来,不只一人,陆陆续续有十几人在这看似空旷无人的墓园中现了身形,悄无声息,可见都是受过训的,与方才那些杂兵不是一回事。
  为首的年轻人有一头和酒吞颇为相似的红发,看起来狂放得很。
  “别担心老板,”他笑道,“我们是来帮忙的,只是您似乎用不上我们,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出来,顺便欣赏一下您的英姿。”
  青坊主作势就要挡在酒吞身前,酒吞却无所谓地让他让开自己走上前去打量了一下来人。
  “你们是什么?”
  “我们是一群疯狗,”夜叉咧嘴笑道,“跟你一样。”
  禅杖飞过去,打掉了他手中的匕首,夜叉一惊,和青坊主对视一眼,一柄枪已经对上了他的眉心,上膛,扣扳机,夜叉睁大了眼。
  一声枪响,枪口在开枪的片刻侧了几寸,冒着烟的枪口贴着他的太阳穴,子弹贴着他的皮肤划过去。
  “我没兴趣养疯狗。”酒吞伏在他耳边说道,“我给你个选择,你是要当狗,还是要当人。”
  夜叉愣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哈哈大笑。
  他推开了教堂的门,空旷的礼堂内有仿佛永无尽头那么多的木制长椅,但是寂静得可怕,又黑暗得可怕,圣徒在烛光中流着泪窥视着圣子的身形,他快步走过去,一个个经过那些石铸的,哀伤的双眼前,然后停在了那个身影的身后。
  “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他说道。
  茨木置若罔闻,只说道,“过去伊吹大人说过,一旦他死了,我就是你的了。”
  酒吞沉默了一下,问道,“什么意思。”
  “是我刚刚接下你的这单任务时候的事,”茨木说,“罗生门本来是整个B计划的代号,泛指设施内所有被圈养的实验对象,但到了后期,计划只集中在我一人身上,于是就成了我一个人的代号,而我也只跟随和听从伊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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