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疼…”陶知无意识地推拒着胸前的头颅。
  冯迟云退开,舔了舔唇边白色的残余,在一旁等待着。
  陶知被卷土重来的鼓胀感所击溃,自己伸手去狠狠地揉/捏。
  再也流不出什么了,可他胀得难受,只能趴下/身子,在被褥上磨蹭自己的乳粒。磨得通红泛肿,仍难止息。
  “怎么办…怎么办…”一遍一遍崩溃地询问。
  “再射一遍就好了…就有东西流出来了。”冯迟云把他的手带到身下,示意他自己动作。
  在陶知深陷情/欲之中时,他继续等待着。
  当陶知又一次喷射时,乳孔同时失禁。
  冯迟云才重新贴上去,坐享其成。
  早晨陶知起来疑心自己又生病了,头疼得要命,腰也酸得下不了床。
  可冯迟云在外面敲门。
  “我早晨不吃了…”陶知有气无力的回应。
  “嗯。”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与疏离,冯迟云没有犹豫地转身离去。
  陶知撑起身子,下床去把抵住门的桌椅移开,坐在桌面上直喘气。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穿着紫色裙子的小泥人就站在桌上,他戳了它一下,泥人就倒了。陶知无奈地笑。
  也许是没了力气,也许是因为懒,陶知第二天就不再抵住门了。
  连续几天没吃早饭,冯迟云怕他饿坏了身体,终于有一天强硬地要求他把门打开,给他端进来一杯奶。
  “不想吃东西,就喝一点。”
  陶知闻着那股奶腥味想吐,潜意识里非常抗拒。
  “喝一点,总是早晨不吃东西,会长不高。”
  这两天陶知确实眼看着又瘦下去了,营养不良损耗过度的样子。
  他忍着腥味喝了一口,咽到一半却实在想吐,一股脑地呕出来。
  冯迟云连忙闪开。
  见他实在不舒服,便放弃了,拿帕子帮他擦嘴。一边擦一边解释,“昨天刚挤的,可能是腥了一点。”
  陶知晃着手,表示自己无论如何再也不试了。
  闭着眼睛,看不到冯迟云的唇语。
  薄唇翕动,说的是两个字:
  浪费。
  28.
  现在冯大夫晚上要忙两件事。
  一,把陶知干得喷奶。二,逼着陶知自己喝。
  很艰难,也很消耗体力,第二天还得出诊。
  可冯迟云乐此不疲。
  药制成了,且是市面上见效最快的,买主大有人在。
  可有件事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陶知。
  陶知刚刚射过,趴在他怀里又烫又软。
  如果说了,陶知可能就没了。不说,他和陶知的关系也长久不了。
  思及此处,冯迟云又觉得有些心烦,把手指埋进陶知的身体里乱抠一气,咬住他的颈侧,心跳失序。
  那个叫陶迎的,寻过来已经好几天了,再拖恐怕也拖不下去了。
  明天叫他们两个见一面吧。
  是陈找来的人,想必错不了。
  到时候,让陶知“自己选”。
  陶知见到陶迎时眼睛瞪得溜圆,抖着嗓子问三哥好不好,母亲好不好。
  冯迟云又一次听见陶知主动关心他的三哥,于是多问了几句。
  陶迎要拉他回家。
  陶知左右为难。
  他很想见陶迁,可他在冯迟云这里过得很自在。
  从来没有这么自在过。
  冯迟云不逼他,一切请他自便的模样。
  陶迎咬咬牙,倒出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你喜欢的那个戏子,已经死了!杀了人也不跑,处决之后,尸体已经运回祀县了…你不回来看看嚒?”
  “什么!”陶知惊得坐不住。
  “就是他请人去陶家送信,要我们接你回去的呀!”
  “你说陈?怎么…怎么可能呢?”
  “你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二哥不会骗你的…你回去看见他的碑就知道…他是陈家村的陈素,只是没人肯认他回去,就葬在县里的野坟里了…”
  至死也少有人知道他的名,甚至绝大多数人不知道他究竟是男是女。
  “她杀的是…”陶知看向冯迟云。
  冯迟云点点头。
  她杀的是自己孩子的父亲。
  “这辈子…永远、永远也别再想起我了。”陈说。
  陶知嚎啕大哭。
  “我可以陪你回去。”冯迟云忽然开口,“还可以帮你三哥治病。”
  陶知不是他买的,是陈散尽千金委托他照顾的。
  他把人睡了。
  没有丝毫的良心不安。
  他只是对陶知的成长环境有些好奇。
  29.(完)
  陶知与陶迁久别重逢,难舍难分,可他不能住回陶迁那里。周子寄一直盯着他们。
  陶迎与周子寄的私交算是决裂了,但周家对与陶家的合作却很满意。陶知回到楚延身边。冯迟云算是客人和恩人,就住在他隔壁。
  亲自体验了乡下的落后、封闭和保守,冯迟云有些怜悯地捏住自己的鼻子。他能感觉到整个的时代,是在倒退的,不断地倒退回去。
  大多数人是在麻木不仁地生活。创造的活力在某些地域是完全湮灭了的。
  那些地方的人活着,活得崎岖,而他们感觉不到不对劲。
  “陶知,我快把你哥哥的病治好了,你…跟我回去嚒?”
  陶知提着裙子坐回他身边,“三哥…可以一起走吗?”
  “可以啊。”冯迟云笑得温和又克制。
  “我、我…我以前是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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