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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被人关心的滋味很好,很温暖,于是甜甜地笑了。眉尾被勾出的一片红在他眼角化开来,像是春来时的花开。“啊…谦谦君子就是像三哥这个样子!”
  陶迁愣住。
  他的房里一向既无春夏,也无秋冬,但陶知一来,就好像把春天带来了。
  “真的吗?”
  “真的!”
  “可我的病很重。”
  “君子也会生病的嘛。”
  “病要是一直不好呢?”
  “那有什么关系呀,以后嫁给三哥的人,一定会很爱你的!”
  陶迁反过手来,把陶知的十指捏紧。
  “她,也会像你这样,每天来看我吗?”
  “她是你的夫人!她当然会陪着你了!你们不仅白天要在一处,夜里也在一处,几乎总也不分开的!对,戏里怎么唱的来着,‘比翼鸟’和‘连理枝’!”
  陶迁笑了,“难怪你那么想嫁人,说的我都想娶妻了…”笑过之后,嘴角仍然带苦,“可谁又该来受我这份拖累呢……”
  陶知不想他太悲观,用额头去抵住他的额头,“三哥你别这么说,我就很喜欢来看你呀。”
  “但你是妹妹…不是我的夫人…”陶迁忧郁地叹气,叹到一半忽然愣住。
  “四妹妹,你是真的,想嫁人是吗?”
  陶知点点头,给三哥知道了也无妨,他可不想总穿着这古怪的衣裳来回晃了。
  “只要能走,其实嫁给谁都可以。”
  7.
  “啊、啊、啊…唉呀…”井边欲说还休的春情浮动,陶迎说了要来,便言而有信地过来了。两人打水自然比一人要快,最后一趟把人压在了井坎上,没费什么功夫,就挤了进去。这两日陶知总被他抓住,几乎要被他干熟了。两人身子一贴,就晓得要张腿。
  楚延给他缝的里衬,叫陶迎好好笑了一顿。知道他实际是个男子,则更有一丝禁忌的奇异诱惑。
  陶知半个身子都要栽到井下去,扶着井边怕得发抖。这里虽然少有人迹,但依然不能完全避免被人撞破的风险。他求陶迎帮他掩住下/体,起码他是男子的事实不要立即被发现,哪怕只是看见了陶迎这样不像样地“打”他,也只是羞耻罢了。
  他还不知道陶迎对他做的事情算是什么。
  陶迎这次使的药,是一股气味更浓郁的香,擦进来,竟然有些麻酥酥的痒。
  陶迎说这是专门用在那里的,不似往常用擦手擦脸的膏汁取代,得来很不易,给他涂了厚厚一层。
  他的臀腿被那股暖融的瘙痒弄得酥麻,悬在井边上,撑不住,总要下落。陶迎用手在他肚子上端着,身体把他夹住,牢牢钳在石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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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就想这样弄你一回…”陶迎咬住他的耳垂,茎体在他腿间出入极快,搅出粘腻的水声。陶知的鞋袜被他脱了,光脚站在井边上。圆润的脚趾被井水打湿,在斜阳下微微反光。天还是亮的,他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下,在井边干他。这滋味就像干渴之后饮了一桶冰水一样畅快又激越。
  尤其是当他确信自己是唯一碰过陶知的人以后,他把陶知搂在怀里,总觉得心中鼓胀,说不出的情意绵绵。
  陶知出嫁以前,只能被他这么翻来覆去地压在身下鼓弄。嫁了人,被发现是男人,被夫家赶出来以后,他就给他弄一个小院子,把人藏进去,永远也不放出来。横竖他是陶知唯一的一个依靠。
  没错,他认为自己冒天下之大不韪,隐瞒了陶知的秘密,又肯在事情败露之后收留他,已经是一个了不得的牺牲。他太爱陶知了,管不得是爱了陶知的身子,还是爱他这个人。小时候陶知总是缩手缩脚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他那时候就恨不得把他掏出来,让他正大光明一些。他以为自己是见不惯他。
  后来陶知越发地媚,也不总在兄弟姐妹中寻求一种慰藉和温暖了。时不时地就不见了人,让他寻得牵肠挂肚。他觉得,陶知怎么能不听他的话,不合他的意呢?长兄如父,他要肩负起一些管教与控制的职责。
  但陶知总是明着听话,暗着不听话,默默在反抗的。他能看得出来。
  所以他忍不住要教训他。
  “陶知,不准射在井水里。”于是陶知把腿夹着,往后缩。但陶迎一顶腰,又把他推了回去。
  “二哥,我忍不住了二哥…”陶知红着脸,脖子朝后努力地绷紧,膏体大概有催情的成分,他的“尿意”来得又凶又急,被草草顶弄几下,就很想喷射出来。他双手在井边撑着,能看见井面照着自己的脖子和肩头,影影幢幢,摇摇晃晃,时不时,破碎的井面还荡出几点晶莹的光。那波光粼粼映照着他的赤裸,里衬翻出来,胸/部被一只大手胡乱揉/捏。他的裙子始终是干净的,陶迎没有碰,可除了裙子,他浑身上下,没有哪里不沾染上陶迎的味道。
  他觉得现在这样的羞辱,比以前那样还叫他难受,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总是被捅上一捅,就酸软得痉挛不停,还会尿出白白的东西。
  陶迎捏他,一边捏一边说,有一种药可以真的让他的胸/部像女孩子那样鼓起来,问他要不要试一试。他不敢要也不敢不要,颤巍巍竖起蝴蝶骨轻声讨饶,“二哥,我肚子好酸,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陶迎把他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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