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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晃了两下,“还有什么呢?我刚教你几个了?”
  【四个。】
  “四,死,太不吉利了!不行,至少还得再教你一个,对了!吴哎侬!上海话!”
  【吴哎侬。】
  除夕将近,刘夏日复一日闲得发霉,每天吃了饭瘫在房间就是这种无聊对话。
  今天教了“我爱你”,明天又换成“我喜欢你”,后天终于不说外国话了,继续回归“你喜欢苹果吗”“你爱吃香蕉吗”……
  刘语冰的话,“姐,你再不动动可真就要长毛了。”
  刘夏瘫在床上搂着枕头压着被子,冬阳懒散散撒在她身后。
  明天就是除夕,这么响晴的天,就是不看天气预报她也晓得,期盼已久的雪年恐怕有点困难。
  “我就喜欢对着空气说话,你就让我继续自闭吧,我享受这种宅女的堕落。”
  刘语冰还要赶最后的冲刺,争取除夕夜前能搞定所有作业,潇洒的过个爽快年,也没空拖她出去遛弯儿。
  “再让你腐败两天,大年初一我看你还窝在家里不动弹!”
  刘夏连嘴都懒得张了,随意挥了挥手,继续赖床。
  顾凌洛望了眼几年来难得的暖冬,幽瞳渐沉。
  老天爷还真是娃娃的脸说变就变,昨个儿还艳阳高照,预报的七天之内全是晴天,除夕一大早就开始飘雪花。
  刘夏妈一边穿大衣准备出门,一边还望着窗外洋洋洒洒的雪诧然。
  “天上连朵云都没有,这哪儿来的雪啊?”
  刘夏爸倒没急着走,摸出手机先拨了个电话。
  “下雪了,让那些外地员工十点半前安置好工作,早点走,省得路上堵车误了回家过年。”
  对面传来助理的诧异声。
  “啊?下雪?哪儿下了?”
  助理很快拍了张照片传了过来,他还在公车里,日出东方,朝霞透过满是呵气的车玻璃映红了他的脸。
  除夕夜,帝都人都在议论这场局域雪,还真是应了那句诗——东边太阳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为了环保,过年不能放烟花爆竹,少了噼里啪啦的热闹。
  住在几十层的商业住宅楼,人情冷漠的住对门都不一定认识,又少了走街串巷拜年的喧嚣。
  年味儿淡出了鸟。
  可有了雪就不一样了,大雪封门年关近,辞旧迎新又一春,有雪就是年,住在降雪区域的人大都是开心的,好歹有点年味儿了。
  刘夏最是开心,雪刚落了一层就拽着爸妈妹妹一块儿出来轧马路,徒步从家一直走到步行街。
  年夜饭定在这里,爷爷姥姥大姨大伯一大家子十几二十口都来了,连小喵都没落下。
  这是刘夏特别要求的。
  家里人都知道她的事,都心疼她,由着她的小性子,真就厚着脸皮偷偷揣了猫躲过服务员的视线进了包厢。
  刘夏美滋滋抱着喵顺着毛,“它也是咱们家的一份子呀~年夜饭怎么能没它?”
  姥姥笑着摇头,“还说自己长大了,这哪儿有个大人样儿?”
  刘语冰插嘴:“就是,还没我成熟稳重呢!”
  大姨嗔笑:“全家就数你最野,好意思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一家人热热闹闹高高兴兴吃了年夜饭,顾凌洛一直缩在墙角望着她,一眼都没移开过。
  吃了饭出来,雪已经淹过了脚面,一路咯吱咯吱往家走。
  刘夏伸手接了朵雪片,看着它一点点融化在掌心,突然道:“不知道能下几天?”
  刘语冰单手插兜,挽着妈妈,浓白的哈气滚滚,消散在夜色中。
  “能下一晚上就不错了,局域降水本来就不会太久。”
  刘夏挽着刘语冰,看着独自一人走在前面,像是一家人的领头羊似的爸爸。
  “我希望能下到初八。”
  刘语冰喷笑,“醒醒啊姐!这还没睡呢,你说什么胡话?”
  爸爸也回头看了她一眼,怒眉大眼的,难得带着笑。
  刘夏也跟着浮起一丝淡淡笑意,“很傻吗?说不定就成真了呢?”
  第二天,天气预报,晴。
  气象站被打了脸,大雪洋洋洒洒。
  第三天,预报,晴。
  又打了脸,雪舞长空。
  第四天,气象站终于接受了血的教训,直接预报:晴,局部有雪。
  网上一片调侃声,从没听过直径不过五公里的局域雪能一口气下四天的,关键大半个帝都城都还是暖阳高照。
  网友果然没被打脸,不是没下雪,而是……打脸打酸了手,放过他们了。
  这雪一口气下了八天,从除夕夜开始,直下到初八凌晨都还没停。
  孩子们玩疯了,雪人堆的越来越有艺术感,还有人专门慕名过来,聚集在晴雪交界处,各种拍照留念。
  这一现象也引起了科学家的注意,分析了一大通外行听着好像挺靠谱的原因。
  初八,刘语冰开学了,爸爸妈妈也要上班了。
  刘夏难得起个大早,笨手笨脚地煮了一大锅清汤挂面,一人一碗,碗底还卧着荷包蛋。
  一家人难得一起坐下吃早餐。
  刘夏吃了一口,“好像有点咸,我给你们续点水吧?”
  刘夏爸第一次吃闺女做的饭,虽没什么过多表情,却难得说了一长串。
  “行,不错,比你妈当年第一次做的饭好吃多了,你妈那第一顿,米饭干锅了,菜咸到齁,鱼居然只掏了内脏没掏腮,苦胆还给掏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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