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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压小腹,还是出不来!心里的憋屈无以言喻,舍疏狂悲愤长吼:“浩之!我跟你没完!”
  宁缺踅回来,低头看他,见那里已经憋到发紫神色一肃问:“怎么回事?”
  舍疏狂也顾不上颜面了,泫然欲泣地道:“浩之、浩之给我下了毒让我出、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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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缺转身就走。
  舍疏狂来不及喂一声已不见了他人影,无奈只好继续跟小兄弟奋斗。
  宁缺一去不复返,舍疏狂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以为他也抛弃了自己,真是逼到要流泪了。没经历过真正口渴的人是不理解他的感受的,就跟嘴里吞了一口沙子般火烧火燎的干燥,他想破罐子破摔狠命喝一缸水,又想到逞一时之快的严重后果真是进退两难差点一头撞墙上。
  对了!他可以晕过去啊!晕过去后不就能挺过去了吗?
  一想到这个方法舍疏狂顿时开心不已,收鸟回裤,回身看看粗糙的墙壁觉得晕在茅厕里实在不雅观,急急走出来近处都是树木,不管三七二十一瞅准角度就朝茅厕外壁撞去,然后……被一股大力给扯了回来,砰地一下鼻子狠狠撞到了一个人的下巴上,顿时疼得眼泪横流。
  还没抬眼看清眼前之人,嘴里就硬被塞进去了一颗药丸,耳边听到了一个命令:“咽下去。”
  不管他给自己吃的什么,一听宁缺的声音舍疏狂立刻嚼了两下龇牙咧嘴地吞了下去。擦擦模糊的泪眼,问他:“这是什么?”
  宁缺没有回答,目含怒意地斥道:“这么点折磨就忍不了了?寻死觅活的还算男人吗?
  “……”没空跟他解释,舍疏狂又问:“你给我吃的什么?”
  “解药。”简单地一回答,宁缺眼光扫向他下面,舍疏狂条件反射地把腿夹了起来,听到他问:“怎么样?有感觉吗?”
  这样一说还真有了,舍疏狂也不顾得问他跟谁要的解药,一溜烟跑进茅厕就解开了裤子。没想到宁缺竟然跟了进来,舍疏狂没空顾他,抖着身子就喃喃祈求茅厕大神:“求求你,快点快点……”
  前面冒出了一点水珠,宁缺神情紧绷地看着,忍不住就撮嘴吹了声口哨。可惜的是,他根本不会吹,只发出了一点奇怪的气流声,害得舍疏狂一下子被憋了回去怒斥他:“别出声!”宁缺立刻大气也不敢出了。
  舍疏狂闭着眼睛努力了半响,终于在紧张的氛围中一泻千里。
  舒爽地叹息一声,舍疏狂不死心地又抖了抖,然后才系起腰带眼泪汪汪地看向宁缺,道:“谢谢……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呜呜呜~~~~”配合着说辞,张臂便朝他扑去。
  宁缺一把接住他,伸手抚了抚他的后背,刚要说什么舍疏狂已经从他怀里挣出来了:“不行,我又来了。”
  “……”宁缺转身走出了茅厕。
  舍疏狂好不容易解决完,出来一见宁缺还在这里忍不住龇牙笑道:“谢谢啊!这解药你从哪儿弄的?”问完才发现宁缺的下巴上一块青紫,伸手便要去摸,口中说着:“对不起,没想到我鼻子竟然这么硬。”
  宁缺仰头后撤闪开,嫌弃地道:“你没洗手。”
  舍疏狂尴尬地甩甩手,一边跑到一旁的水桶处舀水净手,一边扭着身子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宁缺哗地打开折扇遮住下巴,道:“你之前碰到的人是我哥。”
  “什么?”脑子有些跟不上,舍疏狂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回答的是他那天为什么不理他的问题,下意识地重复道:“你哥?”
  “对,”宁缺道:“就跟你们九霄玄宫的然之、温之公子一样,我也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哥哥,他这人心眼比我坏,常常假扮我捉弄别人。之前,他应该也假冒我去见过水怜寒跟叶涩。”
  “原来是这样。”舍疏狂立刻释然了,听到朋友的消息忙问:“你知道水怜寒跟叶涩在哪里吗?”
  “据我哥所说他们也在赶来的路上。”
  舍疏狂“哦”了一声,顿时开心了起来,水怜寒要来他就不用费劲去找他跟他说文如卿的事了。令人伤心的只是,他无法把日晕珠还给他了……
  见他似乎有心事,宁缺又道:“别杵在这里了,回屋说吧。”
  “等等,”舍疏狂感觉了一下道:“我再去一次。”可恨的浩之,他已经有心理阴影了呜呜……
  回到房间后,舍疏狂仍然渴的不行,但他被憋怕了,计算着时间非要等三个时辰过去后再喝水,宁缺直接捏住他的下巴给他把水灌了下去。舍疏狂咬牙切齿了半天,在又跑了一次厕所,确定自己真的已经不会再憋着出不来的时候才放心大胆地牛饮起来。
  宁缺一反常态好脾气地等着他,然后邻家大哥哥般好脾气地在他终于安静下来后回答了他问的各种问题,舍疏狂这才知道,那日宁缺走后就直接离开了曲江城,那个救他的白影并不是宁缺,而是他的哥哥白衣,而白衣的目的也不是救他,只是因为与白月有私怨才杀死了白月而已。至于白衣的身份,宁缺只知道好像他在为正义盟服务,他们兄弟虽师从一人但长大后常年不见面,感情并不是十分亲厚。
  默默地消化完这些信息,舍疏狂没头没脑地盯着宁缺道:“你真是宁缺吗?不会是白衣吧?”
  宁缺一挑眉,舍疏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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