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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拼上了性命,才有了你的今天。”
  *
  “这么凶做什么?倒显得兄长是做贼心虚一般。”
  棠樾走后,腿上那只鸟渐渐化作了一个黑衣男子,站在了他的身后。
  润玉依旧直挺挺坐在那里,似乎还在沉思。旭凤双手覆在他肩上,顺手在他肩上捏了两下,道:“看了一天,不累么?”
  润玉收回思绪,淡淡道:“另一位陛下不肯出力,本座自然得通宵达旦地作业。”
  旭凤已松了手,大大落落跨坐在他腿上,摇头嗤笑道:“给我个‘与天帝同尊’的虚名便想让我当牛做马,兄长想得太好了。”
  润玉也一笑,伸手去解他的衣带:“怎能说是虚名呢,陛下吩咐一声,哪个敢不听陛下安排。”
  旭凤赤着上半身,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上,半眯着眼道:“那你倒是操我呀。”
  润玉不悦地拂了他一眼,似在嫌弃他言语太过直白粗鲁,然而还是顺从地侧过头去,和他接吻。
  闭着眼都能找到他的嘴唇。太熟了,一千年不能填平关系中的深壑,却足以让人熟悉伴侣肉体上的每一道沟壑,他隔着衣服还在发烫的蝴蝶骨,他脑后柔软微凉的发丝,他的唇纹,一颗藏在深处尖尖的虎牙。
  他喜欢舔舐这颗虎牙,这让他觉到保有秘密的满足感。诸天神佛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只凶猛的凤凰口中还有一颗奶里奶气的尖牙。
  他喜欢秘密。他喜欢任何只属于他的东西,独占让他感到安全和平静。
  凤凰猛地推开他,闭着眼喘着气道:“喘口气。别亲了,快办正事。”
  润玉不满地在他唇上抹了一下,却没有强硬地再次欺身上去,只是挥袖拂开桌上物件,道:“还要在这里吗?”
  旭凤闭着眼,嘴唇嫣红,脸皮也在发着薄红。他微微摇头,道:“去里间。”
  润玉把他横抱起来,正往里屋走,忽然又停了下来。他想了想道:“今日朝会,多谢了。”
  旭凤淡淡道:“不谢。那蠢龙是我教出来的,骂他不就是在打我的脸。”
  他沾到床,就缩进了被子里,只留两只眼睛在外面看着润玉将衮服玉冠一件一件除下,只剩件白色里衣。他哥人面兽心,道貌岸然,平日里使手段从不要脸,脱衣服时却装出一副面嫩嘴脸,坚决不肯先脱光。
  旭凤的声音从被子下面闷闷地传出来:“那蠢龙爹娘怎么了?”
  润玉背对他,解着衣带道:“他的母亲生他时血崩而亡,父亲也为了给他留个好神位,在战场上贪功冒进,送了性命。我怜其父一片拳拳心意,便收养了棠樾。”
  旭凤道:“兄长何时竟晓得怜贫惜弱了?若非你想扩张地盘想疯了逮着谁打谁,他爹也不会死在征讨不周山的战场上。”
  润玉被噎了一下,坐在床沿道:“都是旧事,不提也罢。如今我只担忧他性命,防风结界内无论是人是魔,进去便灵力全无,诡异非常。他却是未经世事,如何使得?”
  旭凤从被子里摸出一个酒壶,挂到床头灯台上,一边道:“是么?我只记得你在鹭鸶河边上被我亲地掉进了水里去。”
  润玉笑了笑,不置可否:“怎么还带着这个……棠樾管它叫什么,肥宅快乐水?”
  “壮阳的,要么?”
  润玉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他环住旭凤赤裸而滚烫的肩背,声音低哑道:“不了,你兄长不需要。”


第6章
  天帝确实不需要壮阳酒。旭凤难得想起来找他一次,晚上去栖梧宫找他又往往“已经睡了”,天帝自然是抓住机会,全力发挥,争取把老弟弄得一天都只能躺在勤政殿的小隔间里。
  ——可惜龙族的肾虽然好用,凤凰鸟的肾也不赖,勤勤恳恳忙活到天黑,天后还是能揉着腰爬起来。
  他靠在床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你在床上也不肯把这根狗链给我卸了。”
  天后右手中指上一直套着个戒指,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戒指上面为何还松垮地连着根细细的银链,很多小仙就不知道了。
  旭凤平日穿的黑衣是封袖口的,天后的鎏金凤袍也是广袖过腕。此刻他上身裸着,银链另一端的银腕扣才彻底露了出来——确切的说也不是银的,那材质是一种流光溢彩的银白色,同砗磲有些相似。
  单腕扣还好,只有枚戒指也好说,可这两件组合在一起,还被一根松垮的链子连上死活取不下来时,就颇有点禁锢和宣告主权的内涵了。
  润玉正朝里躺着,闭着眼道:“不用摘,我喜欢看。”
  旭凤精神抖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床边捡地上的衣服,一边冷哼道:“神经病。”
  润玉睁开眼,翻过身看着他道:“你不清理一下,再回去么?”
  “不必了,”旭凤套着衣服,神情淡漠,“反正我也不会再有孩子了。”
  “……那晚膳在这吃吧。”
  旭凤蓦地转过身,打量他半晌,而后在他脸上拍了拍:“兄长,你又不喜欢我,换个人陪你吃罢。面对面的还得没话找话,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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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帝有些失落。成婚那会舞枪弄棒,闹得整个天宫鸡犬不宁,如今也不撕逼了。一千年足以把狗撕猫咬的小两口磨得相敬如宾,可现在他只觉得空虚,却又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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