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连起来说。”
“我喜欢……呃啊……被你干……啊!轻点,小秋!”
“停下!求求你停下!我受不了了小秋!!”
林本川表情痛苦,镜子里的他全身粉红,从林季子的视角看去,他的洞口已经被操得糜烂,粉红色的后穴一张一合,好像是在欢迎他。
林本川洞口收紧,林季子知道,他又要高潮了。
于是他用手抵住林本川的洞口,不让他射出来。
林本川一双泪眼倒映在镜子里,看起来楚楚可怜。
“给我……小秋……放开手。”
林季子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蹲下来。”
林本川照做了,林季子抓着林本川的头发让他正对着自己:“舔,舔到我高兴了我就让你射。”
林本川低头,把对方性器含入口中,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林季子舒服地仰起头,快要高潮的时候抓紧林本川的头发把他的头按着贴紧自己,白浊液体全部射在了林本川的口中,他下意识地吞下去了一点,没吞下去的一些顺着嘴角流下。林季子受刺激一般把他按倒在床沿边上,令他跪趴下,再次进入他。
“还差三次。”
这样做似乎有些犯规,刚一进入,林本川就射了出来,后来又是一阵连续的抽插,林本川再次失禁,床单都被温热的液体打湿。
“多大人了,还尿床,害羞哦。”林季子趴在林本川身上说道。喷射出的精液累积得越来越多,房间里回荡着“啪啪”水声。
蒋天佑在门口听得面红耳赤,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伸手敲了敲门。林季子没有停下动作,一边操身下人一边问:“是天佑吗?”
“是我。”
林本川肠壁一下收紧,晃了晃头暗示林季子。
林季子露出不怀好意地笑:“进来吧,你手里有门卡不是吗?”
蒋天佑颤抖着拿出门卡刷了进去,林本川把头深深埋在床褥里,忍住不发出呻吟。
“怎么样?我们的小川,是不是很性感。”
“够了,小秋,他还在发烧。”
“哦?”林季子说道:“那里面就更热了,你不想来试试吗?”
“你够了!小秋。”蒋天佑看了一眼被林季子操得浑身发软的林本川,“不要让他病情加重。”
“明明你脸上也是一副很想加入的样子呢,你看,你的小旗子都升起来了。”林季子把林本川的头抓着正对蒋天佑,“看看我们的小川,可比巴黎那些妓女美味得多,你真的不想来试试吗?”
那一刻,林本川听到了自己尊严被撞碎的声音,落在地上,噼里啪啦。他眼角流下泪,不是生理性的,而是源自内心最深处的痛苦。比悲鸣更痛苦。
“不要管我……你快走……快走。”林本川对蒋天佑说,身体被撞得一晃一晃,“求你了……走吧。”
“可是……”
“走!”
林季子用力一停,当着蒋天佑的面射在了林本川的身体里面,“还剩两次。”
“他要受不住的,小秋!”
“你没听到吗?他要你走,你要么留下,和我一起享用他,要么就走。”说得仿佛林本川是个物件,可以随意转送,被人践踏。
蒋天佑平复下内心,拿着那瓶威士忌离开了,恨不得自已没有敲过这门。
林本川被林季子粗暴扔上床,拉开左腿从侧面进入,一手不断快速撸动林本川的性器,林本川彻底失禁了,液体不断流出,他被麻痹在这样的快感和痛苦里,林季子给他带来的痛苦已经太多,让他放弃了所有挣扎,任后面的人粗暴地进入他,直到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鲜红的液体。
他手上的伤口崩裂了,在紧紧抓着床单的时候。
林季子忽然停止了所有动作,把他翻过身来抓过他的手掌,“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本川胸口一起一伏,双腿被操得合不拢,就这么双腿张开躺在床上,白浊液体还在顺着股缝往下流,表情痛苦无比。
林季子突然失去了继续做的欲望,转身去拿急救箱,从里面绷带和酒精。
他去抓林本川的手时林本川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他一圈一圈地绕开绷带,被划破的流着血的伤口赫然暴露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的瞳孔微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他狠下心用酒精擦上林本川的伤口,林本川终于忍不住,掺和着心中那份痛苦的眼泪和现在生理性的眼泪,竟是流了满面的泪。没有嚎啕大哭,没有歇斯底里,只有无声啜泣。
“你……你怎么?”
“别哭了!看着烦心。”
林本川忍了忍,又没忍住,眼泪反而流得更多。
如果林季子知道,他的脖子上还有一道伤疤,会是怎样的心情。笑着嘲笑他?还是言辞声色叫他不要卖可怜?
他在爱情里是个失败者,在生活里亦是,没有人会为他的死去难过,在他站在高楼上想要往下跳的时候,多得是冷漠的旁观者催他快点跳,不要妨碍了大家围观的兴致。
林季子没有爱过他。
他最爱的人,甚至比旁观者更冷漠。
第11章
林本川受过伤的手不能沾水,葱白细手被层层绷带包裹起来,好在,他省去了脱衣服的步骤,一身光裸轻松又沉重,疲惫走进蕰满热水的浴缸里,一只手堪堪吊在外面,手臂处微微有缸壁传来的凉意。
浑身都在酸痛,细微水流都可以冲散他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