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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盘菜吃的干干净净,刘戚山似有不尽兴,趁李溶溶收拾碗筷,沈明煜把串好的山楂裹蜂糖献宝似的摆在桌上,拉灶台前洗碗的李溶溶坐下,对二人道:“你们尝尝,这叫糖葫芦,酸甜开胃”。
  刘戚山瞅着不太感兴趣,酸的牙疼,树上每年结的山楂烂在树上都没人吃。
  沈明煜看李溶溶也没什么积极性,他好不容易做一回,结果刘戚山和李溶溶连尝都不想尝,略有失望,他拿一串递给李溶溶:“你吃一串”。
  李溶溶接过糖葫芦,做好准备漱口的准备,一口咬在糖渣上。
  酸中带甜,综合起来正好。他一口气默默吃完整串,抹嘴道:“好吃”。
  刘戚山也拿起一串吃,眼里露出惊讶:“表哥手艺没得挑,还会加小心思在里面,完全可以凭这个混口饭吃”。
  李溶溶又吃了串糖葫芦,转身去外面洗碗。
  沈明煜被夸的飘飘然,亲尝自己的糖葫芦,确实味道极好。
  刘戚山跟了出去,留沈明煜独享糖葫芦。
  “刘大哥,我自己来”。
  洞外,李溶溶挣开刘戚山的手,把锅里洗净的碗放到一边,语气有些不善。
  刘戚山收回手,有些尴尬道:“溶溶,我能说服阿爸,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沈明煜不知何时走出来突然蹿到刘戚山身后,手里端着盛糖葫芦的碗,里面只剩下糖浆,一下子撞到刘戚山左臂上:“哎呀,刘兄真不好意思”。
  沈明煜伸手胡乱在刘戚山胳膊上抹擦:“越擦越黏,去洗一下吧”。
  他对李溶溶道:“给你朋友倒水洗洗”。
  李溶溶看他一眼,觉得莫名,加快速度把手中最后一个碗擦干净。刘戚山伸着胳膊,蜂糖顺着滴落在地,李溶溶走到洞门口,木桶见底,他提起来水桶道:“没水了,我去提”。
  刘戚山自然不会落下和李溶溶独处的机会去,几步跟上去:“我陪你去”。
  “那不行”,沈明煜摇头:“溶溶得洗碗,洗刷活儿我不在行”。
  李溶溶本就没打算和刘戚山一起去,听完叹口气,把桶搁到地上往灶台上走:“那刘大哥等会儿,我马上洗完了再去打水”。
  沈明煜借机又道:“不用这么麻烦,岔路口左拐就有口井”,他看着刘戚山:“不远,好找”。
  话到这份儿上了,刘戚山就算很不乐意,也只能顶着太阳去打水,留下沈明煜和李溶溶二人。

  ☆、棒槌

  李溶溶擦干净最后一个碗,觉得沈明煜不对劲,转身问他:“怎么了?”
  沈明煜习惯性想拍李溶溶胳膊,刚伸出去又想起来手上黏腻的很,转个弯拿起抹布擦拭,慢慢道:“你这位朋友........”。
  “怎么了”,李溶溶把剩下的糖葫芦包起来,听沈明煜半天没下文。
  “他.....对你的举动,似乎过于”,沈明煜直言:“亲昵”。
  “嗯?”李溶溶些微惊讶,这位少爷开窍了?
  “为什么你会这样觉得”,他装糊涂道。
  “直觉”,沈明煜常年混迹烟花之地,越想越不安,叮嘱道:“反正以后尽量离远点儿,别单独和他呆在一起”。
  “他是我朋友”,李溶溶把糖葫芦篮子外面盖上一层布,放到台子上。
  沈明煜凝眉,摆出阅人无数的气场来:“他这种把戏,爷未到冠礼的时候就见多了那些腌臜事”。
  李溶溶不解:“什么腌臜事儿”。
  沈明煜想起来这位溶溶兄连姑娘小手都没拉过,何况是男人之间那些事,但是,现在让他知道才是当务之急。
  沈明煜把手擦干净,示意李溶溶靠近点儿:“男风馆里的兔儿爷”。
  李溶溶一脸真诚:“兔儿爷,男风,那是什么”。
  “就是男人和男人做那事儿”,沈明煜压低声音,抬头见转弯处刘戚山的身影由远及近:“他回来了”。
  李溶溶转身去收拾灶台,拾起沈明煜扔在上面的抹布蹲下身在水盆里搓洗。
  男人和男人,男人和柔身儿,这之间有何差别。
  沈明煜在一旁皱起眉,盆里的水是李溶溶洗完锅倒进去的,表面浮起一层油污:“你朋友提水回来等会儿再洗”。
  李溶溶手里动作没停,头也没抬,沈明煜爱干净的毛病又来了:“等会儿再清洗一遍”。
  既然已经说到这儿了,沈明煜继续道:“还有,溶溶呀,那个打来的水其实烧了再喝更好”。
  “嗯”,李溶溶敷衍着答应,端盆倒到旁边地上,日头正烈,片刻就沁入土里。
  刘戚山提水进来,对李溶溶道:“水来了”。
  沈明煜瞅着,水来了不会放回原处么,提到李溶溶面前是什么意思,邀功么。
  “倒锅里,给他热药”,沈明煜站在一旁抱着胳膊当军师。
  “不用不用,刘大哥,天热,你快回去吧,下午还要去田里,回去歇息吧”,李溶溶站起来,接过水桶:“我自己来”。
  沈明煜自然不会给刘戚山和李溶溶上演一来二去你推我回这种戏码的机会,抢过水桶道:“我来”。
  刘戚山看沈明煜熟练盖锅热药,李溶溶蹲在旁边清洗抹布,一时竟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清着嗓子准备告辞。
  “溶溶,你蹲着做什么呀,不是生病了吗”。
  声音从门口传来,引得沈明煜和刘戚山看过去。
  李溶溶听声音拧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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