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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历,都是被迫的。初中开始,我就一直被一个男的强迫,让我对那事有心理阴影,但那时还有正常*欲,自己可以自*。后来发生一件事,有几个人给我下药,拍了一个轮流的视频,之后我就再没*过了,自*也不想。】
  舞月:【你被人轮*,没有报警吗?】
  云想:【报不了,我会很麻烦,而且法律也没有保护男人被强*的罪名。】
  那边顿了一会儿,舞月打来第二次语音请求,云想静静看着响铃时长达到上限自动挂断,他拿出一支烟点着夹在手里,坐着一动不动。这次,他没再摁断舞月的电话,但也依旧没有接。
  又过一会儿,是舞月打来的第三次语音请求。
  第四次。
  第五次。
  第六次。
  …………
  第十次,第十一次……
  像一次特殊的通话,明明一次也没有被接起,但却有什么声音从舞月那里传到云想的心底。在不同城市的各自不同房间里,他们用这种方式,陪对方度过整夜。
  

  ☆、六

  到天蒙蒙亮,云想看自己的手机,一共收到35次语音请求。手机铃又一次响起,云想认输地笑了下,按下接听,沙哑道:“嘿,舞月。”
  电话那头是短暂沉默,可能已经等了太久,舞月反而没料到这次他会接起,所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等了一会儿,舞月说道:“嘿,云想。”
  之后,两边同时再次陷入沉默,只能听见很细微的呼吸带起的气流摩擦声,仿佛这个电话被接通,就是为让他们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又过许久,舞月说道:“云想,你很好,我很喜欢你,听你说完那些事,我也还很喜欢你。”
  顿了下,她像在给自己鼓起勇气,问道:“可不可以给我个地址,让我去看看你?”
  云想一声不吭挂断电话,接着把舞月拉进黑名单。他点烟站去窗边,很想放声大哭一场,但只有痛到哭不出来的眼泪和麻木的心。
  舞月很快发现自己被云想拉黑了,她和云想再没留其他任何联系方式,被这样拉黑就是被彻底切断联系了。舞月很担心云想,因为听完云想今晚后半段的说话内容,她觉得开头云想说的“我想自杀”并不是在开玩笑,云想有可能是真的想要自杀。她现在思绪有点儿乱,她不能因为自己这么一个似是而非的推测就去报警,况且她也说不出云想的真实身份,现所在地,任何有用的真实信息,他们就只在网上聊过天。
  舞月的头一跳一跳地疼,因为一夜没睡,她去洗手间接了冷水打在脸上,也还是感到有点儿昏沉。舞月知道自己需要休息,不然继续下去脑子不清晰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她盖上被子在床上躺下,半睡半醒之间突然有一道亮光在脑海中闪过——
  她以前听到过云想说话的声音!
  舞月一骨碌从床上坐起,开始翻手机,她大概在一年多前曾转发过一次云落啼的采访音频……找到了!舞月把找到的音频点开,竖起耳朵认真听。
  主持人问:“有读者提问,写文前的大纲要细致到什么程度?大纲怎么写?”
  云落啼:“其实大纲这种东西,怎么写也是没用的,因为最后都不会按大纲来写嘛。像我自己,如果时间充裕,就不写大纲。如果时间比较紧,我可能会写一个大概两三万字的大纲。主要还是看篇幅长短,大纲的字数大概占全篇总字数的百分之……”
  舞月听完一遍,又重放一遍,越听心跳得越厉害——云想的声音,和云落啼的一模一样!
  虽然她只听到云想对她说过的三个字“嘿舞月”,但因为刻在脑子里的印象太深,她在那一瞬牢牢记住了云想的声音。同样,因为她也牢牢记住过云落啼的声音,所以才会这么快把这两人联系起来。舞月恍惚有个大胆猜测:难道云想就是云落啼!!?
  这个念头刚蹦出来的时候,舞月觉得自己很荒谬,如果她随便遇到一个网友,就是自己崇拜了十年的作者,是她心中的榜样和目标,那生活也太不可思议了,这种概率得多小啊?舞月为了不让自己因为一时头脑发热就得出些错得离谱的结论,她尽量恢复理智冷静,细细一点点梳理她和云想认识的全过程。
  最开始,她因为云想在云落啼的文下恶意辱骂作者而认识他,云想骂云落啼是“垃圾”“废物”。但如果云想就是云落啼本人,又知道了昨晚他和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是这样,我是独生子,我爸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就过世了,我妈十年前得的胃癌,治不好了,现在重度昏迷,胃和肠道都切除了,每天就是遭罪,没有意识,没有活的尊严,像个插满管子的医疗试验品。我想最近就去医院签同意书,撤医疗器械,让我妈走,让她少受罪。等我帮她把葬礼办好,我就随便在哪儿自杀,去天上找我爸妈团聚。】
  【我从来没有过自愿的*经历,都是被迫的。初中开始,我就一直被一个男的强迫,让我对那事有心理阴影,但还有正常*欲,自己可以自*。后来发生一件事,有几个人给我下药,拍了一个轮流的视频,之后我就再没*过了,自*也不想。】
  云想有过很不幸的遭遇,以至于想要自杀,自杀的人有很大可能都会产生强烈的自我厌恶情绪,所以云想骂自己是合理的,如果他就是云落啼本人。
  云想在和舞月的每晚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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