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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宗政家的一位少年问道,“还不打么?打算辩论一场,谁赢了谁得胜?”
  “不是,应该在找下手的机会,”宗政策在一旁笑道,“对付朝砚如果不冷静谨慎,很有可能被反将一军的。”
  急是不能急的,他二人看似在聊天,其实这也是互相试探的一个过程,灵气对碰,就像是落棋一样,落错一子便有可能满盘皆输。
  场中二人谈话友好至极,仿佛下一刻就能够碰一杯小酒一样,可就在台外之人静静等待的时候,却有灵气蓦然暴动的声音传来,引的人心蓦然一颤的时候,朝砚单手撑地而起,已然从原地飞至半空,且比一般的速度还要快上数分。
  “怎么回事?!”诸人哗然。
  “什么时候动上手的?”
  “就在刚刚啊……”
  有看破的,自然也就有没有看破的,朝砚折扇打开的时候,宗政博也已经从原地消失了。
  “宗政家的领域爆破之术?”朝砚没有刻意去找他的方位,而是直接看向了某处笑着说道。
  宗政博并不意外他能够找到,同样笑道:“朝兄用的得心应手。”
  简单来说,学的相当的快。
  一招出谁也没有伤到谁,朝砚悬浮空中仍然是那副慵懒自若的模样,只是哪里还有之前半分的颓唐:“这个是无意的,你家的领域爆破直接奔到朝某身上来,朝某可吃不消。”
  两人空中对望,无数的灵气缠绕激荡,皆是想要破防却是不能,人心算人心,两个心眼都多的就要算一下谁到底才是那个心眼最多的了。
  “冥兄,你觉得他二人谁会赢?”乐容问道。
  乐冥抱剑而立:“不知。”
  “那你是怎么赢过他的?”乐容有些好奇。
  她来到此处之时登仙榜上便是如此排名,如此过了数年,登仙榜上的位置不变,三人比斗的次数寥寥无几,反正她自己一次也没有见过。
  “他让我的,”乐冥冷淡说道。
  他的话语出,身旁之人皆是看了过去:“让你的?”
  “嗯,”乐冥点头,“让的。”
  乐冥本身的实力并不弱,若与宗政博正面对碰也不会输,但是问题在于这位对手花样心思太多,他连你的灵气使用以及下一次的招式都能够算到,当一切的招式在对手的面前都成了透明,那么应对起来就极为得心应手了。
  宗政博让的原因是他不想榜上前二位皆是宗政家的,若第一第二皆为宗政家的的确可以让宗政一族扬声立万,但是此举对于乐家的形象就会有损。
  既然只有榜首才有用,那么第二名和第三名对他而言并无半分的区别,这样做的目的宗政博从未说过,但是乐冥能够体会得到,也感念他的这份心意。
  “那他和离师兄打呢?”乐容再问,“他俩谁能赢?”
  “伯仲之间,”乐冥回答道。
  他们三人的力量的确在伯仲之间,但只要宗政博想,他便可以登上榜首的位置,若说力量与智计的叠加,还是宗政博最为强悍,打败了宗政离,并不意味着能够打败宗政博。
  当然,这句话是对别人说的,对于朝砚……一个宗政博下棋就没有赢过的人,胜负真的难以判定。
  朝砚躲过了从脑袋旁边来的阴招,与此同时给予了回敬,待落定之时深吸了一口气道:“宗政兄刚才那招真是精妙。”
  “不及朝兄,”宗政博错身躲过了朝砚的黄泉鬼哭,就那么一时半刻的错过,不管多么强悍的招式皆是无用的,“若你一开始便与我比斗,此时只怕在下已经输了。”
  而在经历了那么多场的比斗之后,即便朝砚现在看起来一点儿事也没有,他的身心的确俱是疲惫不堪了,一丝的疲惫懈怠,就有可能导致错乱而思虑不周全,然后便是……满盘皆输。
  比斗台如同棋盘,彼此的灵气便是棋子,只看谁失了防备,而如宗政博所料的那样,朝砚的脑袋还真有点儿木,什么脑子越用越灵都是骗小孩儿的,疲惫的时候那就是个乱七八糟的线团。
  一道灵气从朝砚的面颊旁边擦过,血液滴落了一丝,可就是那么一丝,就像是蝴蝶煽动了翅膀一样,无数的灵气朝砚奔袭而来,曾经他对旁人用的填海之势就像是逆转了一样,重压之下,朝砚无任何抵抗的力道直直的坠落在了地面之上,脚下金色的涟漪四起,曾经牵扯的灵气源源不断,让朝砚想要从那处脱身都是不能。
  “朝兄大意了,”宗政博并无得意之色,反而比之之前更加谨慎几分,力量所压之处,朝砚只能折扇向上勉力抵抗。
  重压的力量高于自身几倍不止,只看他脚下不断泛起的涟漪便知道他本身承载了多大的力量。
  如此情态引得诸人议论不休,主题只有一个——朝砚要输了么?
  “奋战到如此地步,若是输了,只怕心里所受打击甚大,”乐容有几分忧心忡忡。
  宗政仪摇头:“不,他若无此承受能力,断然不会提出这种方式。”
  他既然说是游戏,便是游戏,一个能够将数十万吨天海玄晶石随意送给徒弟的师父,不会因为这近万的鸿蒙点就受打击,若连承受失败的心境都无,朝砚便不配做宗政昊的师父,也不配被这鸿蒙仙宗的宗主收入门下做亲传弟子了。
  “宗政姐姐说的有道理,是我想岔了,”乐容恢复了从容,只专心看向了台上。
  灵气重压,天阶上品技法宗政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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