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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主”们,大约是发现了附近的惨案,胆战心惊地捧着枪,前来“清扫”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从洛龄的身体里拔出来。
  “啵”的一声,带出了不少液体。
  洛龄的指头在嘴里含着,眼角是娇嫩的粉红色。最近他吃得饱睡得香,虽然每天要挨操,但他居然还是长胖了。两腮也变得肉嘟嘟的,抬起脸来看江寅,神色一片迷蒙。然而又是餍足的迷蒙,看得江寅一阵心动。
  “洛龄,我们得走了。”
  “嗯。”洛龄嘴上是应着的,然而委身把一只圆滚滚的臀又坐下去,把他身上唯一的滚烫夹着。湿漉漉的粘液还在那穴/口滑动,半睁着眼,洛龄已经习惯了晨起的时候坐一坐这只粗热的家伙。天气凉了,他变得不爱起床,除非那东西暖和和地给他热一热身子。
  “现在不行!我们得走了!”
  洛龄已经抓着他的肩膀起伏起来。
  并不总是那么听话的。
  江寅怕他闹,给他围了一条毯子,抱着他躲进了一处暗门里。这屋子的原主家大业大,墙壁之间弄了不少便于藏匿的空隙。
  外面有人进来了。
  洛龄趴在他的耳边小声喘息。


第7章
  比脚先进门的是一支突击步枪。来的是一支罕见的编制完整的小队。幸存的人们组织起来,职业军人变得炙手可热。最好的装备与最好的给养,照例把他们送到离危险最靠近的地方。
  洛龄盘着江寅小心翼翼地蹭,终于感觉到了事态紧急。
  说是紧急却也不太紧急,又没有证据证明那些人正是眼前这个神色如常、相貌堂堂的吸血鬼干的。江寅自己不暴露,谁也猜不出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两个、三个……一共八个人走入房中逐次排开。
  其中一个人摸了摸被子,低声道:“是热的,刚刚走。”
  屋内的访客警觉起来。
  江寅托着洛龄以防他下坠,而围在洛龄身上的毯子却无法抵抗地心引力,径直下落了。
  好在是无声的、软绵绵地坠落。毯子的一角被洛龄张口衔住。
  “洛龄,夹紧。”气声穿透洛龄的耳膜,他听懂了这句话的含义。配合着收紧了小腹。
  射的时候暗门被人拉开,两人赤条条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衣着整肃的八位军人愣住了。
  其中一个端着枪的胳膊一抖,气氛既尴尬又暧昧。众人把目光聚焦在洛龄细腻白/皙的光裸背脊上。
  江寅把毯子拽起来将人盖住,先发制人地询问:“你们是谁?”
  为首的军人确认自己看得清楚明白,两个人裸着身子,没有空间装备武器,没有威胁。于是他挥手,示意其余的人放下枪。
  “我们是W市的物资搜寻队,距离此处两公里发现大量尸体,死因皆非病毒感染。初步断定死者为遇袭身亡,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你们愿意的话,带上你们的东西,跟我们走吧。”
  “我刚刚,听见了枪响。”江寅把洛龄裹得只露出眼睛和鼻子,却对自己的赤身裸/体没什么感觉。
  几名军人只觉得怪异至极,明明是出来搜寻物资,却好像遭遇了末世之前的扫黄现场。正义感的惯性使他们很想关心一下洛龄的境遇,小小的一团裹在毯子里,很容易使人联想到他可能是受到胁迫与欺凌。
  好在他们闭了嘴,没有多此一举地询问。
  解释过鸣枪是为了驱赶闻风而来的大型野兽,再三确认过江寅的意愿是拒绝同行后,这支小队撤了出去。
  “哥哥的衣服。”等他们走远了,洛龄卷着毯子扒着窗,迟钝地点点头。
  “你哥哥是个军人?”江寅有些不信,军队不体检吗?
  洛龄蹬了蹬腿,踩着江寅的膝盖,把手比成枪,对着他的太阳穴点了一下,自己给自己配音“嘣”。
  枪毙了江寅一回。
  江寅作势要咬他,洛龄“咯咯”地笑。把指尖塞在江寅的唇缝里,去摸他的牙。犬齿异常尖锐,像切豆腐似地陷入了他粉/嫩的皮肉。
  疼了,洛龄叫唤着要把指头抽出来。一点点溢出的鲜血却被江寅裹住。吮/吸与舔舐暂时麻痹了疼痛。
  “傻子。又骚又嫩的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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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住了洛龄的手,由指尖开始,吻过了他的手心,又去舔他的手指缝。不应该痒的,可洛龄却被惊人的瘙痒逼得颤抖。手指上最细微的纹路都被舔过,指尖上的伤口已经凝了。江寅重新把它刺破。
  这样反复的折磨与刺激下,只是玩弄着一只手罢了。洛龄整个人软在毯子里,由对方扯住毯子的两角把他兜住。他像一只幼兽,被欺负得委屈又迷茫。在坚韧而脆弱的罗网中解脱不得。江寅的尖牙让他怕,但既怕又爱。他去抓着江寅的耳朵要亲他。嘴巴贴上去又不记得要怎么办才好。
  江寅勾着他,诱导他,使他学会了缠绵的搅动。
  他们原本都是世间的异类,等到了人世倾覆的时刻,反而能够从容厮守。
  小傻子,小傻子,江寅在心里头喊他,捡到了可就是我的了。
  他心里开始有了另外一番盘算。


第8章
  初始时,他们是循着人烟而去。现下,两个人却满载物资朝深山里钻。
  洛龄是不会提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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