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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来放在额头上。”
  两个人蹲在一起面面相觑。正午的烈日跟火球差不多,岛上一丝风也感受不到。艾斯身上还残留着刚才发力的热度,马尔科身上不多的水分都快让他给蒸发了。
  “就那么简单?”艾斯双手搭个小凉棚遮住眼睛。幻象还是若隐若现,但那三个小小的身影已经变得很模糊了。马尔科就在他面前,用双翅把两个人一同捂住。
  “是我们把它想得太过复杂……你是先找地方躲起来还是就在这里享用你的午餐。”
  马尔科想起这个大家伙刚才吞掉的鸟儿就有点倒胃口。
  “我有个好主意,可以两者兼得。”艾斯恢复了他原来乐观的神情,“只要你没意见。”马尔科想不到理由来拒绝眼前的笑脸,只能点头同意。
  他们又回到了林子里面。艾斯说的好主意就是编两个草帽。自从不久前为奥兹编过那顶斗笠后,艾斯似乎喜欢上了这种麻烦的手工活。马尔科有点无语地看着他这边编完那边又烧毁——他总会在做细致活时忍不住虚化身体忙——活一大轮只制造出一地灰烬。可是艾斯仍旧乐此不疲。
  “你是想像奥兹那顶那样编个两三天吗?还有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用花,正常来说难道不是尽量用多一点树叶吗?”
  马尔科蹲下来,百无聊赖地摆弄着艾斯折腾回来的野花。
  “有什么问题吗?”艾斯奇怪地问。他小心把一朵小黄花卷进用树藤做的圈架上,由于控制不好力度,花儿很快就被他的手烤焦了。他有点懊恼地把它扔开,从马尔科手里拔下另一朵花。
  “我不是不喜欢花,可是我们是男人,把花戴在头上就太奇怪了点。”
  “是这样吗?”艾斯用手背 鼻子,像想到什么有趣的事那样笑了起来。“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小时候我有过一次潜伏的历险,对象是一头……老虎?可能是一头熊,我记不清了。我们就是戴着自己做的草帽躲藏在树丛里,我跟萨博的帽子都是树叶编的,只有路飞的是鲜花。真奇怪,小时候倒完全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的事,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东西,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会在意。路飞也是,他不管是否是在潜伏,如果是做戴在头上的帽子,为什么不能用喜欢的花呢?”
  “你们的潜伏会被他搞砸的。”
  “的确如此,不过另一方面来说他是正确的,花比树叶编的帽子要漂亮多了……你要试试吗?”
  他终于成功在帽架子上围了一圈密集的花朵,很大的一顶花帽子,足够遮住太阳。他把它递到马尔科面前,满脸笑容。
  “我能不能选择用树叶?还有萨博是谁?你从来没有跟我们提起过他,是你少年时的朋友?”
  艾斯把那顶帽子戴在自己头上。他的笑容依旧没有从脸上散去,但眼睛的光彩一下黯淡了许多。
  “他是我的兄弟。”艾斯说。他用手指卷动着一根从帽子上垂下来的花枝,整个人显得很恍惚,“他在我十岁那年已经死了。”
  “抱歉,我以为你只有一个弟弟。他是你哥哥?”
  “不是,他既不是哥哥也不是弟弟,是我的兄弟。”艾斯想了想,又补充说:“我们都只有一个弟弟,听起来很复杂是吗?”
  “…你们不是亲生兄弟?”
  “这有什么关系吗?”
  艾斯瞪着他问。马尔科没再说话,他知道他生气了。两人相对无语地坐了一会,艾斯的第二顶帽子即将完工。
  “马尔科,你认为血缘真有那么重要?”
  艾斯开口打破眼前这种沉默的局面。他想要的答案显而易见,马尔科说:“当然不重要,特别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他特意在我们两个字上面强调,“否则老爹就白养我们这群混蛋了。”
  “在我看来,血缘这种东西简直狗屁不如。它甚至没办法给你最基本的东西。”
  “例如呢?”
  马尔科问。他安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应。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艾斯正在无意识地透露着自我。现在马尔科要做的仅仅只是做一个不动声色的旁听者。
  “自由。”艾斯停下手里的活计,他陷入了一种思绪失控里。这跟在战场上被牵着鼻子走是一个道理,敌人给出什么样的招式,你就得给出相应的反击。有时是你的脑子在掌控一切,有时仅仅是身体上的下意识反应,当你的身体领先于你的头脑做出反应,那么就证明你正陷入危险之中。他现在的情况是自我正在向大脑疯狂传输着早以无法压制的不解与怒火,而他的理智则在苦苦支撑。但是嘴巴没有听从理智的安排,他如同深陷泥潭的遇难者,急需大声呼救以求获得救援。
  “自由!没错就是这个。”他目光呆滞地瞪着地面大声说道,“血缘给不了这个,否则萨波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贵族也好家人也好,即使这些全部都拥有,可是萨波仍旧是孤独一人。他只有我和路飞…只有我们,如果当时我们把他从那里抢回来就好了,这样的话他就不会一个人傻呆呆地出海,就不会死。”
  你的自由是什么,我的兄弟?
  那你的呢?
  “都是那些该死的血缘关系!什么贵族什么父亲,都是狗屎垃圾!连你为什么要活着,都要看你身上流着谁的血,这根本不公平!我…我啊,也不过是被生下来而已,我没去伤害过任何人,这个世界原本是啥样的根本与我无关…这世界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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