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瘪的。
  瞎说。
  傅教授还是那么风流倜傥。
  “小晏做饭好吃?”傅海行继续言不由衷:“没您做的好吃。”
  “今儿怎么没一起过来?”“他身体不舒服,”傅海行毕恭毕敬,“最近不大吃饭。”
  接下来的话大家都懂了,却谁也没再搭腔,聂平初最先嘀咕了一句:“他都那样了还跑来干什么?”傅海行刚要说自己待会儿还有事要干,那边手机就响了。
  “谁啊?”聂秉凡探头,“晏仔?”“啊。”
  傅海行拿着手机到客厅接电话去了。
  听筒没声音,傅海行接连“喂”了好几声,以为信号不好,刚要往阳台跑,就听见那边低低的一声喘息。
  “小港?”傅海行定住了,在客厅正中间,显得有点傻,“小港?怎么了?说话。”
  那边是接二连三的低低喘息,因为隔着电话,傅海行听不太清,觉得晏港像是哭了,可哭的着实勾人,勾的他心猿意马。
  “哥。”
  声音是哑的,像是用了很久的提琴,音不准,可吊人。
  “我在。”
  “回来。”
  晏港指甲扣着沙发的靠枕,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指尖泛着青白色。
  身下已经濡湿一小块沙发的布料,难捱的紧。
  “那边怎么回事儿?”傅珈晟在餐厅嘀咕一句,“看他那信息素味儿呛得。”
  刚说完,就看见傅海行慌慌张张地过来了,毫不自知地夹带着浓郁的雪松味儿。
  过来了,也只是一句:“家里有事儿,先回去了。”
  又旋风似的跑到衣帽间去拿了大衣就走了。
  “我哥他……”聂秉凡干巴巴的,“就走了?”“晏港刚分化情况不稳定就敢瞎跑,”傅珈晟啧了一声,“让他走。”
  见大家都定着不动,没反应过来似的,又招呼道,“来来来,都吃饭啊,都吃饭。”
  傅海行车开得猛,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他十五分钟就开车到了小区楼下,刚打开门立即被Omega发情时散发的浓郁玫瑰味也勾的发情了。
  几乎是同浓度的alpha信息素味儿幕天席地地压盖过来,去安抚沙发上焦躁难熬的Omega。
  “小港,”嗓子早哑了,傅海行的大衣散在地上,他没空去管它,沙发上瑟缩着的人儿几乎要被这陌生的情欲摧毁了。
  他弯下腰去看晏港,“小港,知道我是谁么?”晏港眼是花的,周身的燥热几乎快把他压垮了。
  他模模糊糊地抬头去看,看不清,能感知到的只有令人安定的雪松味道——那是独属于曾经标记过他的alpha的。
  “哥,”压抑了十来年的情欲在今天猛然爆发,这一声哥几乎是绵长娇嗲的拐了十八个弯,他伸手要去抓眼前人的手,没抓住,只堪堪抓住他垂下的衣领,他便干脆抓着衣领把他往自己身前拉。
  颈后的腺体跳的更厉害了,玫瑰味儿太浓,像是世界上最烈性的春药,把傅海行迷的神魂颠倒。
  “哥,我难受。”
  晏港向傅海行身上倚,恨不得将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才好,“哥,”他喃喃地说,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了。”
  “好,好好好。”
  傅海行弯下身去一把将晏港打横抱起来,晏港手紧紧搂着傅海行的脖子,鼻息始终向傅海行后颈的腺体去闻去嗅,去寻求一点微不足道的慰藉。
  他睡裤后几乎全湿了,还不停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傅海行蹭了满手满胳膊。
  刚将他放到床上还没松手,他又像是橡皮糖似的黏上来不放傅海行离开,嘴里软叽叽的哼叫,像是他一放手傅海行就再回不来了。
  “小港,”傅海行低头去吻她,他手便立刻缠上来去磨蹭傅海行的腺体。
  傅海行边与他接吻边脱他松垮垮的裤子。
  晏港不配合,不知是迎合还是避闪,一直动着。
  傅海行急了,手上不轻不重地去打他的屁股,晏港意识昏沉,模模糊糊地觉得舒服了些,哼唧着不动了,任傅^扒壹私溜污妻氿凌玖。 海行去扒他的裤子。
  晏港的睡裤是摇粒绒材质,硬生生吸水比往日沉了一截。
  傅海行给他脱了裤子丢在地上又去脱他的内裤,内裤早湿透了,脱下时甚至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水,被扔在地上还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晏港只觉得身体快空虚磨人地疯了,后穴知道那里有个东西就要下意识地去磨。
  傅海行唯恐他伤着自己,让他躺在床上自己弯腰去看。
  晏港身后的穴口早被浓重的情欲染上一层浓重的醴红色,连两瓣臀片也是淡淡的樱粉。
  穴口不安分地一翕一张着,屁股不安分地上下来回摆着,是想有人快些来疼爱他。
  “阿港,”傅海行明知晏港听不清,“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吧?”晏港不知道。
  晏港除了知道自己难受,其他的就都不知道了。
  傅海行小心地在他穴口周围沾上一点蜜液,试探着向他臀缝中间的那个小口戳刺着。
  晏港咿咿呀呀地叫,臀儿轻轻地摆,傅海行拿他没辙,另一只胳膊又向上去固定住他的腰,食指浅浅地向里捅进去一个小小的指节。
  “嗯啊……”晏港脖颈向后仰着,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慰藉,他眼角漾漾地流下生理性泪水,“傅海行,”他下意识叫着傅海行的名字,这是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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