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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得益于alpha异于常人的恢复力,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的新鲜皮肉;上面还黏黏糊糊的不知道涂了什么,傅海行沾下一点来嗅,味道像是某种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
  真是神经病。
  他叹了口气。
  再去费劲想究竟晏港为什么良心忽然发现,想不起来了。
  几点了?他去床头柜够手机。
  9:30P.M.该是第二天了。
  傅海行想,晏港呢?他想开口叫人,可张张嘴,没发出什么声音来。
  疯男人到底给他下了多少药?傅海行又叹口气,这药吃多了是要死人的。
  身上全然是光着的,傅海行眼睛勉强适应了这片黑暗,去寻自己的衣裳。
  一件连体睡衣在床尾的脚凳上搭着,酒红色的摇粒绒——晏港的,他记得清。
  他勉强爬起来,迷药麻醉他小脑的副作用还真真切切存在着。
  走路有点不平稳,他一摇三晃,像个醉酒的酒鬼,好不容易走到床尾捞起那件睡袍套在身上。
  甫一开门,就被门口蜷着的人吓了一跳。
  晏港蹲坐在两面墙的夹角,腿紧缩在身前,脑袋埋在腿间,两只胳膊环抱着他的脑袋,黑色的头发杂乱地垂下来,他穿的是傅海行浅灰色的睡衣,上面还带着一点清淡的雪松味儿。
  一米八四的大男人,蜷的那么小一团,像一条刚被捡回家可怜兮兮的流浪狗。
  傅海行靠着门框再叹口气。
  不知道的还当他傅海行欺负他了呢。
  “晏港。”
  傅海行沉沉的开口了,清楚的看见死男人肩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晏港没抬头,傅海行又说:“做饭去,我饿了。”
  抬头了,他脸侧被衣裳袖扣压出一道清晰的红印子。
  钝钝地点头:“啊……好。”
  晚饭晏港做的很清淡,不知从哪翻出个砂锅,煲了个白菜粉丝海米砂锅,煎了三个鸡蛋,外加薏仁红豆粥。
  “我……”晏港吃饭时恨不得把头埋进饭碗里去,语调破碎的像是一张薄纸被撕碎再粘起来,“我原本想订最近的机票回去,可是最近国内天气很不好,飞机都停运了。”
  傅海行看着他不说话,很安静地等下文。
  “我订了别处的酒店,一会儿就搬过去。”
  傅海行还是没说话,晏港僵着不动。
  他低着头,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像是个教堂审判的异教徒。
  “不是说好去潜水嘛。”
  傅海行开口了,他看着晏港发顶的发旋,语气还是很轻松——他想起昏睡前的话了,他说要是晏港真对他做了什么,他就像是躲瘟疫一样躲着他。
  可是死男人没做,不管为什么没做,总之算是没彻底辜负他的信任。
  一码归一码,罚还是要罚,但也不必那么严重。
  “啊……”晏港笑了一下,很勉强易碎,简直就是用尽全力拉拉嘴角,“好啊。”
  “后天吧。”
  他说,“我今天搬东西,我们后天去。”
  “远么?”“不远,”晏港摇摇头,“挺近的,就在街对面的那家。”
  又问,“哥,要我来做饭么?”“不必,”傅海行摇摇头,“我自己到外面解决,一样的。”
  匆匆地,晏港又把头低下去了:“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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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这两天晏港没再打扰傅海行,傅海行铁了心要冷他两天,因而直到到了冲绳也没去找他。
  他没想晏港,胃倒真真切切的嫌弃日食冷,淡,又少,一天早中晚地抗议三回。
  傅教授遂又叹气,心想自己当初就不该逞口舌之快——把晏港搞来烧饭,也算是将功抵过,扒流欺凌把貳期`进群的另一种方式。
  没和晏港乘同一趟飞机,倒也并非他有意错开,而是晏港搬走的当天在他不知道时就先斩后奏的飞去了冲绳。
  小男人心虚,遂躲着他,他感觉的出来。
  第二天下午晏港发来短信问他什么时候的飞机,问的克制,多余的话一个字都没说。
  傅海行原本没想告诉他,可惜手不听脑子使唤,自行编辑短信发了过去。
  他飞冲绳是在第三天凌晨,刚下机就见晏港在出口等着他。
  隆冬腊月的深更半夜,男人既不穿秋裤也不穿羽绒服,傅海行看着就冷。
  “怎么来的?”他问晏港。
  晏港有意往他身边凑了凑,他当做没看见,小男人讷讷地开口:“打的呗……我给您找好宾馆了。”
  傅海行有心揶揄他,笑了一笑:“还是一屋?”当然不是:“隔壁,挺近的,就在海边上,明儿去潜水也方便。”
  看一下表:“是今天早上了。”
  宾馆离海边近,离机场就远些,比不上在东京时住的民宿,可也还算干净整洁。
  屋子有点狭小,因而显得逼仄。
  每个屋子间的隔断像是用木板做的,隔音不大好,因而一整晚傅海行都能时不时听到隔壁屋子传来的抽水马桶声。
  “你昨天晚上拉肚子么?”早上起来时傅海行问了晏港一句。
  清晨的阳光混着空中的灰尘打在晏港脸上,可惜现在的脸色有一种怎么暖也暖不热的惨白:“……没有,”他心不在焉的,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马桶坏了,一整晚都在往上反味儿,很难闻。”
  “还能潜吗?”“能啊,”晏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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