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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不知道你现在耳朵都是红的吧?”
  经梁三愿这么一说,西门吹雪自然条件反射性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尖。
  见他的一系列动作,梁三愿朗笑出声,眉眼弯弯:“上当了吧?还说你没有害羞。”
  面对这样的恋人,西门吹雪的满腔无奈,他轻叹一声:“你呀。”
  调戏人时还能谈笑自如的梁三愿面对西门吹雪这充满宠溺的语气时一梗,反而自己不争气的红了耳朵。
  梁三愿双手捂着耳朵,结结巴巴道:“阿、阿雪……”
  你这就有点犯规了吧……
  看着他这副明显比自己更害羞的模样,西门吹雪心中的一丝紧张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直视着梁三愿的双眼,唇角微勾,漆黑的双眸中闪着明亮的笑意。
  受到这等美颜暴击,梁三愿默默地将捂着耳朵的手移到了双眼上。
  ——凭什么?凭什么!明明大家都是第一次谈恋爱,凭什么就他不能临危不惧(?)举一反三(??),最后只能任人调戏???
  他不服!
  “三愿。”西门吹雪带着温柔笑意的声音传到他耳中。
  可梁三愿没有再多的两只手去捂着耳朵了。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耳边是西门吹雪清冽的声音:“三愿,你怎么了?”
  ——还在明知故问!!
  小老板恼羞成怒,将手指叉开,从指缝里狠狠瞪了西门吹雪一眼,干脆自暴自弃道:“我害羞!不行吗?”
  ……就这么一会儿没有见,怎么又可爱了这么多?
  西门吹雪一颗仿佛用冰雪做的心瞬间化为一滩春水,他相当纵容地配合道:“当然行。”
  ——行什么?他害羞行??
  被男朋友反调戏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梁老板此刻处于炸毛阶段,任何一句话、一个字都能戳中他的怒点,哪怕就是他自己说的,别人重复一遍也不行。
  他立刻反驳道:“行什么行?不行!”
  西门吹雪立即跟着他改口道:“好,不行。”
  见西门吹雪如此配合,小炸|药包反倒漏气了。
  就像吵架一样,双方各持己见会让场面愈发暴躁热烈,如果其中一人不出声,另外一人相反会觉得越来越没意思,自己就收声了。情侣之间的吵(qing)架(qu)也是如此。
  当然,这种配合并不等于冷暴力。
  迎着西门吹雪黝黑深邃的眼睛,最终,梁三愿举手投降,收起了自己的无理取闹,恢复正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相处时间。
  已至深夜,万籁俱寂,只有从窗外传进来的断断续续的虫鸣声。
  梁三愿站起身,推开了窗户。这处房间的视野极好,能够直接看到繁荣的街道与远处的小河,却又距这些都一段距离,不会被嘈杂的街道影响。
  此刻河水上仍飘着不少花灯,不过由于夜风大了,烛火一小片一小片地被吹灭,或是整个花灯直接被吹的翻了个身。如萤火般的亮点越来越少,最终只剩下零星几个,分散的在河里飘着,正如夜空中相隔甚远的几颗星星。
  记忆中他来这个世界的时候那边仍是冬日,梁三愿很想将这幅热闹而又寂静的夏夜景色分享给另一个季节的西门吹雪看。他也这么做了。
  电子屏非常智能地跟着他的步伐,一同飘向了窗户旁。梁三愿在脑海里下达了指令,让它的镜头对准窗外。
  梁三愿指着一点亮光:“看,阿雪,那是我刚刚去的地方,我放了一盏花灯,想来就是这个了。”
  看着与身边的皑皑白雪完全相反的景象,西门吹雪轻轻应了一声。
  遥遥望着那一点明明灭灭的烛火,梁三愿突然轻笑道:“骗你的啦,当时随便放在河面上了,哪里还记得在什么地方。”
  将一个人真正放在心上,其中一个直白而真挚的表现便是想和他分享自己看到的一切:天上一朵形状奇怪的云,路边一朵漂亮但不知名的小野花……遇到的所有的有趣或者无趣的东西,都想一股脑全部都和他一起看。
  在黑木崖时实在无聊,最开始的新奇感过去后,梁三愿无时无刻都处于放空状态中,穷极无聊,也没有什么好分享的。但下了山后,他猛地又回到了人间烟火中,与之前所感受到了又有些许的不同。他便想将自己喜欢的都与西门吹雪说上一说。
  只可惜当时天时地利人和哪一样都不占,他兴致大减,只觉得一切都没了意思。而这时面对着西门吹雪,他又在里面寻得了新趣味。
  从自己再次来到这个世界、睁眼就看到东方不败说起,梁三愿将自己这三个多月的经历串了一串,对着西门吹雪娓娓道来,神态间已全然恢复了往日的活泼生动。
  与梁三愿对待他特殊的态度一样,西门吹雪面对梁三愿时也是不同于往常的耐心纵容,他是一位优秀的聆听者,只偶尔发出一些简单的声音词汇表明自己在认真听,并引导着梁三愿讲下去。
  讲到他与东方不败直接从悬崖上跳下来时,梁三愿口渴了,他脚步轻快地跑到座位上拿来了茶壶茶杯,重新回到了窗边。
  这里有小风吹着,还挺舒服的。
  西门吹雪眉头微皱,不是因为梁三愿此时的动作。
  看着梁三愿饮下一杯水后,他才道:“三愿,你这样太危险了。”
  “而且,我认为你这次求救人的做法有点过分。”
  ——西门吹雪是一位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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