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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昃轩指着瘦小的囚犯对着谢意远道:“小爷我打我的狗,关你屁事,你个娘们瞎凑什么热闹!”
  谢意远暗中被送进牢中,隐了姓瞒了名,这些囚犯自然不认识他。
  谢意远闻言冷声道:“你说谁娘们?”
  徐昃轩指着他哈哈笑道:“哈哈哈,兄弟们,这小娘们不是明知故问吗?”徐昃轩看着谢意远眯着的眼,以为他是生气了,又更加得意,进一步挑衅道:“小娘们,兄弟们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早已饥渴难耐,要么你就乖乖雌伏于兄弟身下,要么就让小爷我打得你满地找牙,看着你跪在小爷面前求小爷饶了你。”
  谢意远听着这些侮辱性的话语只觉得是在放屁,臭得要命。
  他想也没想,足尖蓄力,一跃而起,一脚踢向还在发愣的徐昃轩,徐昃轩被踹飞倒地,却因身形臃肿怎么也起不来。
  谢意远趁机跨坐在徐昃轩身上,对着徐昃轩的脸就是一阵狂扇,众人看得起劲,压根没人敢上去阻拦。
  扇脸的响亮声音逐渐掩盖了徐昃轩杀猪般的哭嚎,徐昃轩喊的声音越大,谢意远就扇得越用力。
  谢意远也不怕狱卒们听到,一是因为此处离狱卒休息的地方较远,二是就算听到了,这些狱卒也不会当回事,小打小闹他们早已习以为常,只要别闹出人命就好。
  直到徐昃轩脸变得红肿,谢意远才起身收了手。
  周遭围了一圈的囚犯失了兴,怏怏散了场,各自抱团闲聊起来。
  夜深伴雨眠。几杯烈酒下肚,谢墨的眼睛已经迷离恍惚了。
  “世叔…你为何要如此?为何要这般不讲情面地杀了梁永?”谢墨的手紧紧抓着许风华的衣襟质问道。
  许风华知道谢墨喝过头了,才将他认作了谢意远,不过对他来说这却是个难得能解决心中疑问的好时机,“梁永是谁?”
  谢墨眼里含着泪珠,声音也半带着哭腔,“都怪你,杀了我最好的朋友。他还那么小,怕上战场也是情有可原,可你……”谢墨情绪难以自抑,一边哭诉着,一边扯着许风华的衣袖呜咽着擦眼泪,甚至情到浓时直接在许风华的衣袖上擦起了鼻涕。
  许风华一脸嫌弃地挒开身子,没想到这家伙哭起来真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最后一间牢狱终于安静了下来。谢意远拉着瘦小的牢犯坐在角落里,而被打得面部肿胀的徐昃轩则独自默默靠在墙角,捂着脸,一句话也没说。
  新来的囚犯拉了拉谢意远的衣袖,“谢谢你替我出头,不知道怎么称呼?”
  谢意远淡淡一笑,“我姓莫,名远。那你呢?”
  “鄙人姓贺,单字一个衍。”
  谢意远不解道,“那他为何要打你?”
  贺衍深深叹了口气,吐了口唾沫,慢慢回忆起那段被时光封存的心酸往事。
  贺衍一十九岁时,一举考中会员。看完中选红榜后,贺衍满心欢喜地想将这个好消息告知娘和妹妹,在他看来,这件事自然值得人人为之欢呼庆贺。
  然而,待贺衍一回到家中,本该欢呼雀跃的景象却被压抑沉闷的氛围渐渐无情残酷不留一丝情面地吞噬。
  年近花甲的娘流着两行苦泪告诉贺衍,家中已被苍柏山的山头大王洗劫一空,妹妹也被那些人掳去做妾。
  及第的好消息就被如此这番生生地堵在了喉咙里。
  眼看着早已破败不堪一片狼藉的家,贺衍心中的怒气悲愤在那刻都化作了登上山头时散落在苍柏下的点点清泪。
  那时山上的丁香花开得正美,一如妹妹贺喜的笑靥。
  贺衍拿了一把祖传下来的大刀,一路上眼睛也不眨地连杀了七八来个守山的山匪,他提着刀直冲进了徐昃轩所在的山寨中。
  山寨中笼统有三十号人,贺衍孤身一人单枪匹马,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就被一个雄壮魁梧的大汉用绳绑住。
  贺衍被钳制住后,徐昃轩才一脸傲气从门后挺着大腹慢慢走出,身后拉着贺衍的妹妹。
  贺衍看见妹妹那的泪眼,那一瞬,贺衍觉得自己当真不配当一个好哥哥,就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妹妹当面被人凌'辱他却无能为力。
  贺衍讨厌这样的自己,他双膝发软跪坐在地上,求着徐昃轩收留他。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亲眼看到徐昃轩锒铛落狱得到惩罚。
  天道有眼,不出三年,便让他寻到了一个绝妙机会。
  在无数次的低三下四委屈求全后他渐渐获得了徐昃轩的信任。
  那日他一人下山买酒,便趁着无人跟踪的大好时机,将早已写好的信私下递给卖酒老板。
  信是他暗自给官府写的,信里细细描述了苍柏山的地形及徐昃轩的藏身地点。
  徐昃轩被抓后恼羞成怒,气急败坏,贺衍发了疯似地嘲笑着他。
  只是不幸,贺衍被和徐昃轩关在了同一间牢房,徐昃轩每每受了气便会以双倍来回加给体弱多病的贺衍。
  第二日清晨,雨依旧下着。淮王府花园里的花被雨冲刷得七零八落,残红满地,风姿仍存。
  许风华一睁眼便见到谢墨近在咫尺的侧颜。
  剑眉微扬,浓密舒长的睫毛宛如蝶翼般轻盈,高挺秀丽的鼻梁,怎么看都秀丽逼人,却又给人难以接近的感觉。
  许风华看得正尽兴,忽然却见那蝶翼般的长睫微微颤动了几下,他脸皮一厚,干脆撑起半个头,直愣愣地打量着谢墨,同时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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