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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征服,想要撕碎这些脆弱的思维,良善又软弱的羔羊们。即使是酒井户,在第一次见面时也不过被认定为格外漂亮的一只。
  但鸣瓢秋人不是咩咩叫的生物,富久田保津急促地呼吸起来;
  他头一次找到了自己的同类,不,是比自己更特别的存在,比自己更残缺的灵魂。
  他看着玻璃囚室的男人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上衣的下摆被随意卷起,露出苍白坚实的小腹,松松垮垮的裤腰半掉不掉,露出一片令人可疑的阴影。那里的毛发会不会也是浅浅的粉色?
  富久田保津咽了咽唾沫,把自己的手探进枕头下方,伸进自己的裤腰,想象着伸进了鸣瓢秋人的衣料。他早就硬得发痛,粘液打湿了布料又糊满手掌,他嗅到淡淡的腥味,咬破了嘴唇,沉重的呼吸全都隐没在柔软的羽毛里。
  鸣瓢秋人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更多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他绕过濒死的男人,爬上自己的单人床。床单被扯掉,他毫不介意地躺在床垫上,一只胳膊枕在头下,面对着贴满照片的墙。
  灰发男人被这个人搞得快要发疯,无数的情感冲刷着堤坝,却连碎屑都没剥落;他看着鸣瓢秋人弓起的后背,脊椎露出漂亮的轮框,像一条蛇,从后颈游向腰窝,宽松的工装裤掩盖不了大腿与膝盖的轮廓,纤细又鲜明,到线条流畅的脚踝,同样有苍白的凸起。
  富久田保津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下一下捋过自己的老二,想象在逗弄别人的那根,想看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想看他眼角眉梢都是渴望,想看他被脏污的液体裹满,沉进堕落的深渊……
  可他越这样想,侧躺在床上,面对着逝去的妻女照片的鸣瓢秋人便越圣洁;他沉浸在巨大的悲伤里,丝毫没察觉到自己是某个人自渎的对象,颤抖的双肩指明了线索——他在哭泣,在另一个人的死亡旁边哭泣。
  富久田保津忍不住爆了句粗,被这样的鸣瓢秋人深深吸引的居然是自己,沉进不可自拔的漩涡里也是自己,而且只有自己。
  在那个瞬间,他想砸烂所有的玻璃,就那么不管不顾地冲过去,和鸣瓢秋人打一架,最好在守卫到来之前把他摁在那张挂满照片的墙上狠狠地做,把他搞得乱七八糟,再也没有流泪的力气……像撕碎一只蝴蝶的标本。
  这样过于暴殄天物。虽然不愿承认,但富久田保津在这一刻明白了自己的渴望;
  他渴望得到完整的鸣瓢秋人,所以他必须等待。
  在顶点来临的那一秒,富久田保津死死咬住枕头,即使是这样也压不住带着哭腔的尖叫。他死死地盯着双层玻璃之后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活像要把那个人拆吃入腹。
  “鸣瓢……”他从喉咙间挤出破碎的名字。
  腹中的野兽奇异般安静下来,另一个人的痛苦喂饱了它,当然,只是暂时的。
  TBC
  个人私设洞哥有双向感情障碍症,在理智和疯狂边缘游走的感觉我好爱。


第三章 Sin Three:Greed
  漫长的迷梦,像是黎明前的晨雾,一半的意识已经清醒,另一半还在幻梦的泥潭。
  “快醒醒,要赶不上大课了。”模糊的声音如同绳索,牵引他在混沌中跋涉。
  男人睁开眼,看见头顶一片粉色的树冠,微风抚过沙沙作响,小巧的花瓣如雨一般落下,有几片正好落在他的鼻尖。
  他揉揉鼻子,打了个喷嚏坐起来,放在腿上的单肩包已经被花瓣淹没了一半,远处传来悠扬的钟声,混杂着年轻人特有的嬉闹声,树上的鸟儿叽喳。
  “喂,睡傻了你?快上课了!”
  那个声音如此清晰,就在耳边响起,于是他扭过头,灰蓝色头发的同伴就坐在旁边,看见他迟钝的模样,挑起眉毛,气不打一处来,“别迷糊啦,不然我真的要给你一记清醒拳了,马上就上课了,铃声你听见了吗,听见了吧!”
  “听见倒是听见了……”刚醒过来的人眨眨眼,虽然面前的同伴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但他还是没太搞清楚状况,“这是哪儿啊?你是谁?我又是谁?”
  “真服了你了,今天要是迟到都怪你!”对面的人磨了磨牙,恨不得一拳锤在这个迷糊蛋的脸上,“这是学校,教学楼操场旁边,你叫鸣瓢秋人,我叫富久田保津,是你好哥们儿,好兄弟,你真睡傻了?”
  鸣瓢秋人眨巴眨巴眼,看看自己身上的制服和腿上的书包,半天憋出一句话。
  “……真的?”
  “我是真的要动手了——”富久田保津扬起拳头,却在半路改了主意,轻轻擂在同伴的胸口,“中午说好的一起修论文,结果刚开始你就打了无数个哈欠,说什么‘小津我好困先眯一会儿’就自顾自睡着了,还TM靠在劳资肩头,沉死了!”
  “你看你看,我这儿还有你睡出来的口水印,证据确凿!”富久田保津侧过肩膀,露出蓝色外套上的一大片水渍。
  “怎么还有沙子?”鸣瓢秋人好奇地伸出手指抹了抹,细腻的黄沙粘在指尖。
  “上午体育课不是在练跳远吗,你忘了?”富久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把肩头的手拍掉,“你什么时候又成问题宝宝了?走走走公共课要迟到了!”
  等到两个人背着书包百米冲刺到教室,上课铃已经落了几分钟。趁着老师转过身讲课件的功夫,富久田保津拉着鸣瓢秋人偷偷摸摸从后门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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