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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湛乐说。
  程在长叹了口气。
  不知道该说这就是命还是说点儿别的什么,乐队,和湛乐长得像的女孩儿,吉他手,湛乐说这些因素的时候程在就在脑子里猜想会不会是谢凛,结果还真是。
  “这事儿你先别急,”程在这会儿也在吃饭,嘴里含糊不清的,“没那么多巧合也没那么不多缘分,明白么?”
  湛乐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啧了声:“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么。”
  “我说实话,这事儿不能安慰,期望越高失望越大,你自己比我清楚,”程在喝了口水,“曲然在热潮那个演出几点?”
  “晚上九点。”湛乐说。
  “行,那……”程在顿了顿,他原本是想说我和你一块儿过去的,结果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毕竟谢凛见过他,乐队里的人也都见过他,要是认出来了说了点儿什么就不太好了。
  况且他感觉谢凛有秘密,对着他说的时候撒了谎,还不确定她见到湛乐的时候会不会说点儿什么。
  不过既然湛乐已经知道谢凛的存在了,只能让他自己去试试。
  是不是保护过度了?
  有点儿吧。
  如果谢凛真的不是湛思意,让湛乐自己试出来了,湛乐脸上会挂上怎么样的表情程在有点不敢去想。
  电话那头,湛乐许久没等到程在的后句,疑惑地“嗯?”了声。
  “哦,没事儿,我晚上得值班,不和你去了,”程在说,“你要是真怀疑的话……你就说你那个名字呗。”
  “啊,”湛乐应了声,“湛思君?”
  “是,”程在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饭,有点儿吃不下了,“你自我介绍的时候就说你叫湛思君,反正也没什么,她要是没什么反应就……”
  “嗯,我知道了,”湛乐手心里莫名其妙的起了一层汗,他在裤子上蹭了蹭,扭头看见林向骁吃完了正往外走,“我知道了,那挂了。”
  “那个,湛乐,”程在放下筷子,皱着眉轻声道,“别报太大的期望,你懂我意思吧?你就当你是去听演出的,别太刻意。”
  “我知道,”湛乐又应了一声,“真挂了,我……晚上再给你打电话吧。”
  “好。”程在说。
  “打完电话了?”林向骁又把口罩给戴上了。
  “嗯,”湛乐应了声,“你吃药了么?这嗓子哑得。”
  “吃了,”林向骁应了声,把外套拉链拉上,“药效差,好得慢。”
  “哦。”湛乐干巴巴地应了声,手心一阵一阵地出汗,容不得他再去注意到别的,只能又应了声,“哦。”
  一天的课都心不在焉,被老师点了好几次名湛乐也没办法集中注意力,脑子里的想法分成两个流派。
  一个是不会吧我真的要找到她了吗真的是她吗流。
  一个是去你的春秋大梦吧别想了这要是她我当场上吊流。
  但不管是哪个想法,湛乐都只能死死地摁住他们不让他们冒头。
  心慌得下个楼梯都能跌下去了。
  回到家后饭也只吃了几口,湛乐感受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慌张,不知道这种慌张从何而来,也说不清那种探不到底的感觉是因为什么。
  就像是站在了深渊边,脚掌探出去小半。
  害怕,慌张,嗓子眼儿都奇怪的发痒。
  这么多年湛乐只能依靠警方的力量来找妹妹。
  一开始还发了传单,帖小广告,在街上看见和被拐走那天的湛思意穿得差不多的小姑娘就忍不住发愣。
  如今只是一个长得像的女孩儿出现了,他就紧张得无以复加。
  “妈妈,”湛乐走到客厅的相框前,声音带了些迷茫,“如果是她……她会不会恨我?”
  晚上八点三十,湛乐到了酒吧门口,到了有一会儿了,才想起来这个地方是程在第一次和他见面的地方。
  就在街对面,程在说季长韵是他男友,还理直气壮地要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自己还砸了一个手机。
  还买了一颗葡萄味的棒棒糖。
  “湛乐!”常则喊了一声,“走吧,直接近,曲然说他们马上就上台了。”
  “啊,”湛乐回过头,看着那边的常则和林向骁,“好,我们进去吧。”
  这是个gay吧。
  快到九点,背景音乐却还是悠扬清雅的曲调,曲然给他们留了位置,一个位置极好的座儿,刚一坐下就有服务员走过来,给他们倒了酒。
  常则坐在背光的那一面,林向骁又待着口罩,湛乐便成为了三人中接受周遭目光最多的一个。
  只坐了一会儿,那首纯音乐顿住,紧接着是一串电吉他solo,随着鼓声和贝斯声的渐入,灯光照在舞台上,站在话筒前那个背着吉他的女孩儿抬起眼帘,唱出了今晚的第一首歌。
  乐队小有名气,时不时能听见底下有人喊着主唱谢凛的名字,还有喊那个贝斯手和鼓手的,两首歌结束后,他们介绍了他们的新成员,曲然。
  “操,是真牛逼啊,你们那首歌是自己写的吗?”演出结束后常则迅速和乐队成员打成一片,激动地和鼓手唠着,“太厉害了,教练我也想学写歌。”
  “哎。”鼓手是个看着挺酷,结果一开口声音挺软的男人,有点儿受不住常则这一通问,只能朝着队友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然后他的队友拒绝了这份求救并且开始商量去哪吃宵夜。
  “这几个都是我的朋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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