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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队员一道外出观光了呀!
  祝玉寒又不敢和傅怀禹说,要是被他知道了,他真能一个飞的(di)从家里飞到这边来,这样自己辛苦隐瞒了这么久的□□真的要公诸于世了。
  惶恐不安的小祝队长握着手机抖着腿,一直等到下午七点多才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储荣他们。
  黄赳一回来就咋咋呼呼道:
  “祝队,你是没看见,下午村里可热闹了,可多漂亮妹子了,还有那个红糟醉香鸡,好吃的一绝,你没去,真是人生一大损失。”
  祝玉寒一脸吞了粪的表情看向储荣。
  储荣点点头:“对,真的很好吃。”
  “晚上还有嘛?”祝玉寒问道。
  “活动没了,但是鸡有。”
  “那走着呗。”祝玉寒一指门口。
  黄赳往床上一躺,怨声载道:“祝队,你可饶了我们吧,这一下午的,我的纤纤玉腿都快走断了。”
  说着,他就要脱鞋。
  祝玉寒一看架势不对,赶紧制止:“先不忙脱,我马上走。”
  接着,他转向储荣:“荣荣~你累嘛?”
  储荣脸上表情有点尴尬:“有点。”
  “真的么?”
  “……其实还好,我陪你去也行,那家店挺偏僻的,不太好找。”
  这下祝玉寒坚信,储荣不光是个好人,还是个圣贤。
  ————————————
  夜晚的土楼呈现出一派古香古色,每户门口的红灯笼都被点亮,乳白色的炊烟朦胧做一片,土楼正中间的位置是几张石桌,上面摆满茶果,每张桌子都贴了一张正方形红纸,红纸上却没写什么字句。
  卖红糟醉香鸡的餐馆实际上就是在土楼中的一间屋子,即使上午从这边走了一遭,但如果不仔细看还真不会注意。
  两人要了传说中“好吃到哭”的红槽醉香鸡和润菜饼,经不住老板的强行安利又要了一壶十几度的乌梅酿,小酒那么一喝,小菜那么一品,生活实在滋润惬意。
  果然如同黄赳所言,不来当真是人生一大损失。
  储荣看样子是吃饱了,对于面前的珍馐佳肴丝毫不为所动,就一直托腮看着小祝塞得满嘴都是,还一直含糊不清地嘟哝着什么。
  储荣看着看着就笑了,接着扭过头去看着窗外。
  等祝玉寒就饱饭足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祝玉寒挺着将军肚起身去付钱,却被老板娘告知储荣已经提前付过了。
  祝玉寒望着钱夹,还是问道:“多少钱。”
  老板娘报了价格后还附赠了一小提乌梅糕。
  这老板娘看起来还算年轻,三十出头的样子,就是瘦的可怜,脸颊凹陷,眼窝发黑,只剩一对眼睛凸出来,模样着实令人胆寒。
  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给祝玉寒把乌梅糕打包好,并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祝玉寒刚接过那一小提乌梅糕,却忽觉有人在拉他的衣摆,他诧异回头,还没等看清来人,手腕便被他重重咬住。
  祝玉寒疼得低呼一声,赶紧从那人嘴中抽出自己的手。
  而咬人的,是个小孩,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模样,头发很长,乱糟糟地打结成一团,小脸乌黑,看不太清模样,只有稍显尖利的虎牙,上面还沾着自己的血。
  那老板娘高呼一声,说了句当地方言,大踏步从柜台跑出来一把抱住这小孩,在孩子撕心裂肺的惨叫中将他拖进了卧房。
  接着屋内就是响亮的耳光声以及物品乱飞的声音。
  “没事吧。”储荣忙凑上来,抓起祝玉寒的手仔细观察。
  “没事没事,可能是孩子调皮,就是破了点皮,不碍事。”
  储荣直接无视掉他的话,拉着他走进后厨房,打开水龙头,将他的伤口放置于流水之下,又不停用香皂搓洗着:
  “我担心那孩子可能患了狂犬病,如果真是这样,可就麻烦了。”
  “应该没事吧,这孩子看起来不像是狂犬病的典型症状。”祝玉寒听储荣这么一说,也是心里直敲小鼓,但嘴上还得强装镇定安慰自己。
  “谨防万一,明天早点起,我带你去镇上做个全身检查。”
  也不敢再同那老板娘打招呼,两人连她赠送的乌梅糕都没拿,匆匆离开了这间简陋的小餐馆。
  这时候,时针恰好指向十二,沉闷的钟声敲响,如同夜晚中诡秘的低吟,声声撞击着内心。
  钟声敲过十二下,几乎是毫无缝隙的衔接,唢呐声响彻了这安静的土楼。
  两人刚走到楼下的庭院中,就见一堆纸飞了过来,红的也有,白的也有,而这扰人的唢呐声,竟也听不出是丧乐还是喜乐。
  接着,不远处一支队伍浩浩荡荡向这边走来。
  他们身着红衣,却戴着白色的帽子,手持唢呐管乐,慢悠悠地边走边吹,后面的人在撒红纸条,另一边的却在撒白纸条,说起来到实在是令人诧异。
  再往后的人身强力壮,抬着一只花轿,轿门绘有龙凤双嬉,花轿两边有两个小童手执灯笼,低着头不发一言,不紧不慢地随着大部队往前走。
  “凌晨时间迎亲,这是当地习俗么?”祝玉寒忍不住问了句。
  “或许吧,很多少数民族以及国家都有自己独特的民俗习惯,可能和我们差不多,也可能是截然相反,就如同日本那边会奉乌鸦为神鸟,而咱们这边就觉得见了乌鸦很晦气是一个道理。”
  祝玉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又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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