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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的最大法术。
  红毛及其余三人就坐在一旁等待。
  花彼岸有意用尽全力,速度比上午更慢一些。红色的荧光笼罩在平躺沙发的体验者身上,直到荧光包裹全身,形成一道半透明的裹膜。这半透明的薄膜上有经络交错的红丝,非常像胎盘。
  其余几人,包括红毛看到都生出些许反胃。
  只是效果也是肉眼可见地好。体验者的表情从紧张到放松,再到嘴角带笑,显然进入了美梦之中。
  一众等了小五分钟,实在无聊得紧,而体验者一直都面带笑容,一动不动。
  红毛是最闲不住的那个,提出打游戏的说法。包厢里有那么多的游戏,打发无聊最合适了。
  和体验者较为亲密的那个同学不太想玩,他更想知道这异能有没有危害。但对上花彼岸那分明已经迫不及待的表情,他也只好同意。
  只是他提出玩投影游戏机,这游戏就是全息立体投影版本的手柄游戏。这游戏不需要像纸牌桌游那般需要脑子,也不需要躺到游戏仓里,有大量的游戏提示,操作简单,玩的时候能稍稍分神注意朋友的情况。
  花彼岸什么都没玩过,那是玩什么都无所谓,同意得很麻溜。
  修者大陆是一个很无趣的世界。玩的要么是色,要么是赌,想要多人游戏只有捉迷藏这种小孩子才喜欢的东西。
  在体验过赛车,大富翁,拳王争霸等一系列游戏以后,花彼岸毫不意外地败在策划之下,沉迷游戏。
  过了二十多分钟时间,体验者才悠悠转醒,红光散去。
  坐得最近的同学立刻放下手柄,询问对方的情况。
  “很好。我想到了一个新的招式。下午想请假出去练习一下。你们请假不?”体验者握了握双手,内心是激动与澎湃。
  几人又问了几个问题,体验者都对答如流。尤其在是否能分清现实这个问题上,对方给出了一个叫花彼岸略感失望的答案。
  “很好分辨。梦境感觉很现实,可很多细节经不起推敲。”体验者如此说道,脸上尽是随意和轻松。
  这就是修为不够,受到法术的人自愿入梦形成的结果。花彼岸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弱了。
  听到此,几人也不再迟疑,让花彼岸施加异能,争取午休结束前体验一回。
  花彼岸又给四人用了法术,出现片刻的晕眩。看来他不仅修为低,就连灵力容量也远远不足从前。这可能是花妖与人身的差别。
  植物修者的进境必然更快,与人修是两种速度。
  “还有不到四十分钟,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下?”体验者笑容很温和,不忘有礼貌地自我介绍,“我叫云昕霖,也是高二,目前在体能班学习。”
  和花彼岸的杂班不同,体能班主攻体能,课程表也有所调整。
  花彼岸对这种眯眯眼有天然的敌意,总觉得这种人的笑容下都是坏心眼。他语气平淡,却没有凭想象攻击别人,“白安澈。在杂班。不用休息了。”
  就跟这五人不敢同时入睡一样,花彼岸也不敢再这群人面前轻易休息。这最基本的防人之心还是得有,人无法全靠运气活在这个世界上。
  “白安澈?Omega?”云昕霖像是想到什么,问:“你和听白的关系是?”
  别的不说,听白两个字就让花彼岸感到些许不爽。叫得似乎有些过度亲密了。花彼岸对AO的性别还没有一个很好的概念,只觉得同为男性,云昕霖和他都能成为季听白的对象。
  因此,花彼岸干脆利落地说:“我未婚夫。”
  “啊?啊!”云昕霖先是一惊,随后又想通其中关键,“看来传闻都是真的。恭喜你。”
  “传闻?什么传闻?”花彼岸打量云昕霖,总觉得对方知道很多内幕。
  云昕霖笑着道:“就是听白有对象的事情。”眼睛微微眯起,笑容温和,但话只说一点,仿佛抛入水中的诱饵,只待大鱼。
  “噢。”花彼岸看出其中端倪,别过眼,不再理会那个心机的眯眯眼。
  这人绝对是在试探他。
  如果这人知道季听白有未婚夫的事情,一定知道他是植物人。昏睡十七年的植物人只用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迅速入学,怎么想都有点诡异。
  其他老师对他好,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他昏睡了十七年,只当他长期住院。
  季听白对他好,是因为季听白知道他是穿越者的事实。
  季听白的家人不理睬,是把权力下放到季听白身上,并非他们知晓情况。
  但眼前这人不同,这人不禁知道他这身体昏睡十七年的事情,还想要套他的话,试探他,看他是否会露出马脚。
  不出花彼岸所料,云昕霖没等到花彼岸的回答,继而反问:“你不好奇吗?”
  “我未婚夫让我别和坏人聊天。”花彼岸给了云昕霖一个意味不明的白眼,“我身体不好,我未婚夫让我多休息一下,午安了。”
  花彼岸往沙发一靠,假装自己睡着。
  云昕霖的笑脸慢慢放松,恢复面无表情。此时的他不再那温柔有礼,刀削般的五官更显男性特质,带着Alpha特有的侵略气场。
  这小子,果然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花彼岸:感觉找到了一条生财之路
  红毛:可以可以,一次一千够吗?
  游戏房老板:你们把我这里当成什么了?旅馆吗!(生气气)
  季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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