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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他脸侧:“别再拒绝我,要是在意什么伦理朝纲,你只要说是我强迫你的就好。”
  语君竹稍微放松了些,喘了口气,却又被楼雍的动作又吊了起来。
  “轻、轻点。”
  …………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语君竹不再不好意思,可在这种事情中,总会露出些让楼雍着迷的羞怯。
  语君竹明明自己也很愿意,可因为羞于曾经的师生关系,而感到脸红,在床事中常常用枕头遮住脸,又被楼雍拿开。
  “从第一次溜进侧殿,我就想对老师做这种事了。”
  “可你永远不再进一步,永远都娓娓教我道理,那时候我总想,你要是在我身下轻喘,会是什么样的声音呢。”
  语君竹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偏过头,发丝挡住了他的脸,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明明,小时候那么乖的孩子,怎么会这么想呢。
  是自己的教育方法出问题了吗?
  但翻起的浪让他根本无法再思考这些问题。
  但他想,如果两个人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该有多好。
  12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请求皇上纳妃绵延子嗣的进谏便越来越多,不仅如此,谣言四起,随着风飘进了皇宫内里。
  皇上不纳妃,不娶妻,反而只留下语君竹一个人,两个人之间的宫闱密讳不可言说,语君竹辅佐了两代圣上,和上一任君主也不清不楚。
  传言说,他并不是作为太傅留在宫里,而是作为皇帝父子二人的脔宠进宫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如果皇上纳妃,就算有这些宫闱秘事他们也可以当做看不见,可关键就在于皇上后宫里没人,还只有一个无法为皇家绵延子嗣的男子。
  这时候,就出问题了。
  当语君竹在御花园听到宫女们说这些传言的时候,他的脸瞬间就白了。
  回到宫内,他便一阵又一阵的咳嗽,气血攻心,何况他身体现如今本来就差。
  为什么会有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出现,自己怎么可能会和旧君主有那层关系呢,何况是那样差的称呼——脔宠。
  语君竹出身世家,曾经也是名动明京的一代天才少年,这个词对于他这样骄傲的人是难以承受的。曾经他就为了帮楼雍洗刷污名替他上战场,可到了自己身上,他却没办法帮自己洗脱。
  因为这谣言一半真一半假,这就很难去解释了,上任皇帝已经埋入黄土,根本无法解释,他百口莫辩。
  难怪宫里人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待自己。
  语君竹在楼雍下一次再来的时候,面色的异常引起了楼雍的注意。
  “怎么了,今天是不是药还未吃,怎么面色如此之差。”
  语君竹低着头:“吃了。”
  楼雍见他仍旧眉头紧锁,便问道:“有心事?”
  语君竹站起身,抿唇:“我该回家去了,我已经许久未授课了,再呆在宫内恐怕不妥,容易引人非议。”
  楼雍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就为这个:“有何不妥?”
  “我不该再留在宫内了,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楼雍并不在意他人眼光,别说是朝中流言,就算是有人当面指责,他也不在意,背后泼脏水本就是弱者行为,如果是强者怎么会屑于做这种事,他是在流言中长大的,如果这些话能打败他,他根本坐不稳这位置。
  楼雍只是忽然觉得语君竹有点变了,不再像曾经那样光芒耀眼,而是开始顾及太多,可目前没有能够代替语君竹的存在,他不可能放语君竹离开。
  “管他人作甚。”
  语君竹心中轻叹一声:“我们……本就不应该在一起的。”
  楼雍吻了吻他嘴角:“没有什么不应该,只有应该,我会去查是谁在流出这些消息,你别担心了。”
  -
  经过彻查后,是由一个朝内大臣传出的,这谣言甚至隐隐有传到民间的可能。
  楼雍震怒,直接重罚了他,私议君主罪责难免,施以杖刑。他在朝堂之上,直接将语君竹抬为了皇后。
  楼雍不在乎他人眼光,既然你们要说,那么久大大方方展露人前,他不仅和我有关系,而且关系匪浅。
  这是历史上从未发生过的事情,男皇后,见所未见。
  整个朝堂为之震撼,反对声音层出不穷,甚至在朝堂上有人以死进谏,说如果不撤掉语君竹的身份,他就算下了阴曹地府也无言面对先帝。
  语君竹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
  如果楼雍真的爱他,这件事语君竹应该第一个知道。
  可楼雍的爱并不存在,他需要的是用一个身份,将人牢牢地捆在身边。
  语君竹会错了意,他以为楼雍是偏袒,是私爱,是为了自己一举站在朝堂的对立面,他受到了极大的震颤。
  可这份感情的重量他承受不来。
  楼雍无形中给他又加诸了一层隐形的职责和重量。
  所以,在语君竹发现楼雍根本不爱他的时候,他才会那么崩溃。
  他好像活在一个盛大的谎言中,明明连说谎人都不屑于努力编织,自己却陷得如此之深。先爱上的都是输家,这句一点不假。
  脔宠,后宫唯一人,前太傅,比皇上还要大九岁,皇上却为了他对抗全朝,立他为男皇后,这是怎样的祸国妖臣。
  语君竹在宫内待的太久了,不少人没见过他的长相,只听闻过他的事迹和长相,可在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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