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垣也不想说话磕磕巴巴的，但是貌似自己的这具身体还是第一次开口，说话难免不利索。还有脸也有点僵硬的感觉。话说我小时候到底有多自闭啊？稻垣无奈了。不过，要是没遇到魔怪的话，说不定状况更糟糕也不一定。
还有稻垣记得，小时候母亲带自己去了一趟花开院家后，就带着自己搬到了晴明神社。在印象中，母亲的身体一直很差，自那天起，似乎就更差了，之后，没几个月就撒手人寰，不知其中花开院的那老头做了什么，母亲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
“嗯，一起。”女子勾起浅浅的微笑，用没牵稻垣的另一只手摸了摸稻垣的脑袋，一边念叨着，脸上散发着一种即将回到家的喜悦，“外祖家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小表妹叫柚萝，还有你本家的表哥龙二，是个天赋很高的孩子，就是脾气有点不好，秋房倒是有副好性子，天赋虽然比不上龙二倒也不差不到哪里去……”
“妈妈，外祖父喜欢我吗？”稻垣仰着头问道。
“会的，会喜欢的。”女子脚下一顿，接着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牵着稻垣走。“我们小佑这么乖巧，外祖父一定会喜欢的。”
“那为什么，妈妈在家里不开心，外祖父不来接我们走？”一开口，稻垣也把自己酸了个半死，但是现在自己是小孩子，这种语气却是正好。顺便给她打个预防针，毕竟事实上那老头确实没有接纳他们，不然又怎么会自己和母亲孤零零两个人待在晴明神社呢。不管是梦境也好，回到过去也罢，还是结界所致，稻垣都希望改变下母亲的结局，起码不要走得那么早(花开院老头虽然死了，但起码活得够久啊！)。
“你外祖父他…不是不喜欢我们，他也有自己的顾虑，毕竟妈妈已经嫁入了稻垣家，就是稻垣家的人，外祖父他也不好插手，不然让别人怎么想。”女子思量着怎么解释给这么小的儿子听。
“那外祖父为什么要顾虑别人，难道别人跟外祖父比较亲吗？”稻垣装作懵懂的问道。
“等你长大点就懂了，现在只要跟着妈妈就好。”女子的眼里有一抹苦涩，马上就隐没了。
“妈妈，一定要去外祖父家吗？不能一起去外面吗？”
“你还小……”
“小鬼，小鬼你醒醒，别睡了。”
稻垣感到自己的肩膀一阵晃动，不耐其烦之下睁开眼睛，却看到花开院灰吾活生生的坐在自己面前，他脸上有些憔悴，两眼下的黑眼圈也很显眼，明显休息不够的样子，还有身上的那浴衣褶皱很多，要是再邋里邋遢一点，就跟自己印象里那不修边幅的样子相当接近了。
“灰吾大叔，你没死啊！“稻垣激动地对灰吾上下其手，“有体温！会说话！眼珠子还在动！身上还有生机！”
“小鬼，你死了我还没死呢！你灰吾大叔好歹也在花开院里排的上名号的！”灰吾摆出一副老子其实还是很牛的架势出来，“等等，小鬼你会说话啦？！刚刚在葬礼上那群长舌妇在那儿嘀嘀咕咕你怎么不回嘴啊，站着让人说。”
“灰吾大叔，你刚刚说的葬礼，是谁的？”稻垣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你母亲，花开院晴岚的。”接着灰吾诡异的看了稻垣一眼，咂嘴道，“这小鬼该不是在葬礼上受刺激过度，才这么反常吧，连自己母亲去世都选择性忘掉，你看，连话也会说了……算了，晴岚的儿子，有我在一天就护他一天好了……”
葬礼？母亲的？！稻垣嗤笑一声。那刚刚算什么？！！稻垣举起手，还是孩童的手，脆弱得仿佛折就能折断。手上的温度还在，明明还牵着手，怎么会是这样，还是走了呢？稻垣想哭，可是什么都哭不出来，一如当年的葬礼。
“小鬼，你还好吧？”灰吾觉得稻垣有些不对劲，开口问道。这是晴岚的儿子啊，要是在眼皮子底下还出状况，那怎么对得起晴岚？
“灰吾大叔，你干嘛要对我好？其他人都躲远了。”稻垣放下手，一本正经的问道。直到灰吾大叔死前，稻垣都不知道灰吾大叔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像在神社的时候，都是灰吾大叔照顾自己，连后来自己跟魔怪离开京都去进行阴阳师修行，那旅费还是灰吾大叔塞给我的，还时不时地寄钱给我，而自己对灰吾大叔却知之甚少。现在不问，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这个结界果然很古怪啊，真的不能再真了，不仅是长相，性格，举止，连和自己相处的模式都和记忆中一摸一样。先是妈妈，然后就轮到灰吾大叔……
“…小鬼，你说什么呢？还不是看你孤零零一个人怪可怜的……”灰吾支吾着左顾而言他。
“灰吾大叔，我是很认真的再问，如果你回答的话，我不会接受你照顾的，我自己可以。”稻垣盯着灰吾表达着自己的决心。
“好了~，我就是一直暗恋你母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话说你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鬼懂什么叫暗恋啊？！”灰吾破罐子摔罐的说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当然对象要不是一个三岁的小破孩，他是死也不会说出去的。
就在灰吾要跨出门槛的那瞬间，稻垣喊住了他。“灰吾大叔，妈妈她知不知道你暗恋她？”
“废话吗？知道还叫暗恋。”灰吾的口气很耐烦，头也不回的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争取。”稻垣没有顾忌灰吾有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同。不过这种问题，一
还有稻垣记得，小时候母亲带自己去了一趟花开院家后，就带着自己搬到了晴明神社。在印象中，母亲的身体一直很差，自那天起，似乎就更差了，之后，没几个月就撒手人寰，不知其中花开院的那老头做了什么，母亲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
“嗯，一起。”女子勾起浅浅的微笑，用没牵稻垣的另一只手摸了摸稻垣的脑袋，一边念叨着，脸上散发着一种即将回到家的喜悦，“外祖家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小表妹叫柚萝，还有你本家的表哥龙二，是个天赋很高的孩子，就是脾气有点不好，秋房倒是有副好性子，天赋虽然比不上龙二倒也不差不到哪里去……”
“妈妈，外祖父喜欢我吗？”稻垣仰着头问道。
“会的，会喜欢的。”女子脚下一顿，接着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牵着稻垣走。“我们小佑这么乖巧，外祖父一定会喜欢的。”
“那为什么，妈妈在家里不开心，外祖父不来接我们走？”一开口，稻垣也把自己酸了个半死，但是现在自己是小孩子，这种语气却是正好。顺便给她打个预防针，毕竟事实上那老头确实没有接纳他们，不然又怎么会自己和母亲孤零零两个人待在晴明神社呢。不管是梦境也好，回到过去也罢，还是结界所致，稻垣都希望改变下母亲的结局，起码不要走得那么早(花开院老头虽然死了，但起码活得够久啊！)。
“你外祖父他…不是不喜欢我们，他也有自己的顾虑，毕竟妈妈已经嫁入了稻垣家，就是稻垣家的人，外祖父他也不好插手，不然让别人怎么想。”女子思量着怎么解释给这么小的儿子听。
“那外祖父为什么要顾虑别人，难道别人跟外祖父比较亲吗？”稻垣装作懵懂的问道。
“等你长大点就懂了，现在只要跟着妈妈就好。”女子的眼里有一抹苦涩，马上就隐没了。
“妈妈，一定要去外祖父家吗？不能一起去外面吗？”
“你还小……”
“小鬼，小鬼你醒醒，别睡了。”
稻垣感到自己的肩膀一阵晃动，不耐其烦之下睁开眼睛，却看到花开院灰吾活生生的坐在自己面前，他脸上有些憔悴，两眼下的黑眼圈也很显眼，明显休息不够的样子，还有身上的那浴衣褶皱很多，要是再邋里邋遢一点，就跟自己印象里那不修边幅的样子相当接近了。
“灰吾大叔，你没死啊！“稻垣激动地对灰吾上下其手，“有体温！会说话！眼珠子还在动！身上还有生机！”
“小鬼，你死了我还没死呢！你灰吾大叔好歹也在花开院里排的上名号的！”灰吾摆出一副老子其实还是很牛的架势出来，“等等，小鬼你会说话啦？！刚刚在葬礼上那群长舌妇在那儿嘀嘀咕咕你怎么不回嘴啊，站着让人说。”
“灰吾大叔，你刚刚说的葬礼，是谁的？”稻垣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你母亲，花开院晴岚的。”接着灰吾诡异的看了稻垣一眼，咂嘴道，“这小鬼该不是在葬礼上受刺激过度，才这么反常吧，连自己母亲去世都选择性忘掉，你看，连话也会说了……算了，晴岚的儿子，有我在一天就护他一天好了……”
葬礼？母亲的？！稻垣嗤笑一声。那刚刚算什么？！！稻垣举起手，还是孩童的手，脆弱得仿佛折就能折断。手上的温度还在，明明还牵着手，怎么会是这样，还是走了呢？稻垣想哭，可是什么都哭不出来，一如当年的葬礼。
“小鬼，你还好吧？”灰吾觉得稻垣有些不对劲，开口问道。这是晴岚的儿子啊，要是在眼皮子底下还出状况，那怎么对得起晴岚？
“灰吾大叔，你干嘛要对我好？其他人都躲远了。”稻垣放下手，一本正经的问道。直到灰吾大叔死前，稻垣都不知道灰吾大叔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像在神社的时候，都是灰吾大叔照顾自己，连后来自己跟魔怪离开京都去进行阴阳师修行，那旅费还是灰吾大叔塞给我的，还时不时地寄钱给我，而自己对灰吾大叔却知之甚少。现在不问，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这个结界果然很古怪啊，真的不能再真了，不仅是长相，性格，举止，连和自己相处的模式都和记忆中一摸一样。先是妈妈，然后就轮到灰吾大叔……
“…小鬼，你说什么呢？还不是看你孤零零一个人怪可怜的……”灰吾支吾着左顾而言他。
“灰吾大叔，我是很认真的再问，如果你回答的话，我不会接受你照顾的，我自己可以。”稻垣盯着灰吾表达着自己的决心。
“好了~，我就是一直暗恋你母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话说你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鬼懂什么叫暗恋啊？！”灰吾破罐子摔罐的说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当然对象要不是一个三岁的小破孩，他是死也不会说出去的。
就在灰吾要跨出门槛的那瞬间，稻垣喊住了他。“灰吾大叔，妈妈她知不知道你暗恋她？”
“废话吗？知道还叫暗恋。”灰吾的口气很耐烦，头也不回的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争取。”稻垣没有顾忌灰吾有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同。不过这种问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