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啊。虞洛翻过身子。既没有说过要联系,也没有什么联系的必要。自己在期待什么?虞洛当然在期待,他决不会不承认,只是不会向宫泽竹承认而已。
  分手就分手,爱就爱,期待就期待。
  没有必要掩藏。他喜欢宫泽竹狐狸一样眯起来的眼睛,喜欢宫泽竹吻他的肩头,喜欢宫泽竹咬他的乳/头,喜欢宫泽竹操/他的后/穴,喜欢宫泽竹撸他的性/器,喜欢流连在宫泽竹嘴里的话,情话也好,骚话也好。始于性,不止于爱。
  不过期待是没有必要的事情。虞洛叹口气,第二天继续他正常的生活。
  宫泽竹走后,不在需要繁杂的烹制。他一个人吃得简单,随便煮点面就可以打发。宫泽竹在临走前特意买了足量的各种食材,完全不需要他出门采购。
  “怕你出门又偶遇哪个小前男友啊。”
  这是第二天了。虞洛把那本诗集拿到卧室,放在膝上。还是那一段,宫泽竹只要他看那一段。
  虞洛开始背马克思的《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光是思想竭力体现为现实是不够的,现实本身应当力求趋向思想……”
  后一句又不记得了。
  他还是没看这本书。今天虞洛不仅仅对宫泽竹有所期待了,他还开始想念宫泽竹了。虞洛没有失眠,他顺利地进入梦乡,如愿以偿地梦见了宫泽竹。
  穿着那件素色丁香花纹女式和服的宫泽竹。
  是个噩梦。
  虞洛猛地惊醒。他睡前没有拉窗帘,外面刚刚亮过几道闪电的光芒,劈亮了整个房间,轰鸣的雷声接踵而至。他还沉浸在那个梦的余韵中,没有意识到窗外已经开始砸下雨滴了。直到朦胧睡意再次袭来之时,他才听见重重的雨声。
  昏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宫泽竹那边也会下雨吗。
  “两颗心一旦结合,爱情就离开精致的巢/而那较弱的一个,必为它有过的所煎熬/哦,爱情!你在哀吟/世事的无常,何以偏偏/要找最弱的心灵/做你的摇篮、居室、灵棺?”
  虞洛的声音刚从喉咙里流出来,那边手机的铃声也就流了过来。
  来电显示是“姐姐”。
  “小疯狗……”宫泽竹慵懒的嗓音透着电流的磁音。
  “在。”
  “你有没有看我要你看的那一段?”宫泽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正在看。”
  “念给我听吧。”宫泽竹腔调疲惫,嗓子沙哑。
  “两颗心一旦结合,爱情就离开精致的巢/而那较弱的一个,必为它有过的所煎熬/哦,爱情!你在哀吟/世事的无常,何以偏偏/要找最弱的心灵/做你的摇篮、居室、灵棺?”
  “你怎么读起来跟在读教科书似的?”那边宫泽竹低低地笑出了声,“是不是刚看?读得磕磕巴巴的。”
  “嗯……”虞洛犹豫一会,沉默在话筒里荡漾开来。
  “想你了。”
  “想你了。”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虞洛愣神,宫泽竹又是低低的一笑。
  “我快回来了。”宫泽竹拿着手机站在廊下,目光投向庭院,外头正在下淅淅沥沥的夜雨。
  虞洛问:“你那下雨了吗?”
  宫泽竹收回目光:“下了,不过快要结束了。”
  第四天的晚上,宫泽竹很早地就打来了电话。还提前以信息通知了虞洛。
  “小疯狗,今晚八点,不见不散。(づ ̄3 ̄)づ╭(?)~爱你的,姐姐~”
  自己昨天晚上是白担心他了吧?虞洛在收到信息的时候差点要把手机捏碎。
  “神经病。”
  虞洛还是在八点以前花费了几个小时背下那段诗歌。见鬼了,他背其他东西的时候完全没有这么费劲。
  “喂?”电话的铃声准时响起。
  宫泽竹的声调恢复了常态,不似昨晚的颓丧:“小疯狗~”
  宫泽竹莫名有些兴奋:“想姐姐啦?”
  “没有。”
  “你昨天明明都承认了。”
  “那是昨天。”虞洛揉揉眉心。他真他妈的是瞎操心了。
  “有没有收到我的小心心啊?喜不喜欢姐姐的小心心啊?”
  “没有。”
  “啊~”宫泽竹的调子逶迤下来,“可是姐姐的小心心掉到地上了,会被其他小狗叼走喔?”
  “你好恶心。”
  宫泽竹愈发兴奋了:“姐姐还可以再恶心一点。”
  “小疯狗,就算你不想姐姐,不喜欢姐姐的小心心。”虞洛浑身一颤,预料到宫泽竹接下来要说什么。
  好像宫泽竹的手已经隔空伸到他的后/穴那处了。
  “你总会想要姐姐的大肉/棒了吧?”
  虞洛闻言身体一紧,仿佛有什么液体就从后/穴那里流出来了。
  而且还并不是错觉。
  “真骚啊。”宫泽竹恢复正常的腔调,仔细听着听筒那边传来的细微动静,状似漫不经心地道。
  “想要姐姐了?”
  虞洛不敢说不想,也不敢说想。确实,习惯了高强度和高频率性/爱的肉/体在刚离开驯养自己的主人时,还能忍耐一会,到了这个时候,强行压制的欲/望完全不受控地随着血液涌上了脑袋,不停地轰鸣着他的神智。
  “姐姐在电话里让你高/潮。”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断了。
  虞洛仿若即将淹死在欲/望之洋里的人。手不受控制地摸向自己的勃/起的性/器,口里流淌出轻微的喘息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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