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鼻息灼热：“不渴。”
“那你先睡。”仙道坐在床边，抚摸流川的头发。
“唔，二哥……”流川醉得糊涂，咬字不大清晰，冷质的声线变得愈发勾人，“你没亲我。”
“抱歉，二哥忘了。”仙道的心快化了。喝醉的小狐狸怎么这么可爱？
仙道俯下身，吻得又缓又深。流川的口中有啤酒苦涩的余味，温度比平时高。
流川的喘息渐渐加重，被嘈杂的雨声掩盖，听起来模糊暧昧。
仙道在流川嘴里搅了几个来回，然后离开了他湿润的嘴唇，眼中含笑：“亲够了吧？”
肺部缺氧加醉酒，流川的嗓音更哑了，他在仙道的唇边蹭了一下，低声回答：“我觉得不够。”
仙道轻笑：“还要亲？”
流川的视线像是罩上了一层发着微光的薄纱，以至于看不清楚仙道的脸，他眨眨眼睛，似乎有些许失落，闷声问道：“你肺活量太低，亲不动了？”
“我是怕你喘不过气。”仙道捏了下流川的鼻子。
“我可以的。你不要小看我。”流川不高兴了，“我负重跑几十公里都没问题。”
仙道故作讶异：“这么厉害？”
流川得意地眯了眯眼睛：“对。”
“那我们继续。”仙道低头在流川唇上咬了一小口，又吻住了他，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
流川自然而然地合上眼回应。
这回不知道亲了多久，流川不胜酒力，头一歪，错开仙道的吻，脑子里的那盏灯终于灭了，他迷迷糊糊的陷入了黑暗中。
仙道缓了片刻，压下冲动，直起身重新帮他盖好被子。
北山到底过意不去，端着泡好的蜂蜜水送来，流川虽然常常欺负他，但毕竟是小汐的亲哥，将来说不定就是一家人，该关心的时候还是得关心。
“流小川还好吗？”北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把蜂蜜水交给仙道。
“刚睡。”仙道从情欲中出来没多久，呼吸略重，眸色也沉得不像话。
“……刚睡还是刚被你睡？”北山盯着仙道，“你嘴巴出血了，不疼？”
仙道抿了下唇，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不奇怪，流川咬伤他已是家常便饭。
“算了算了，我先撤了，免得坏了流小川的好事，他借酒行凶把我摁死在飞萤山。”北山替仙道关上房门，进了隔壁房间。
志村斜靠在沙发上，准备打开电视：“流川没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北山挨着志村坐了下来，腿一伸架在了茶几上，“把仙道的嘴巴都啃破了。”
志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捞过来看了看，用胳膊肘撞了撞北山：“小凯和小汐问我们打不打游戏。”
“……仙道过情人节，我们也过情人节。仙道搂着他的男朋友滚床单，我却要和你睡一间房。”北山边说边摸出了手机。
“你就知足吧，起码小汐接受你了。他年纪还小，你最好收起你那些龌龊的想法。到时候时生哥和流川联手削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北山脸一红，梗着脖子说：“你妈的，我这句话的重点是——我却要和你睡一间房！”
“操了，你以为我想跟你睡吗？离老子远点。”志村给了北山一个嚣张的中指，挪了挪屁股，移到了沙发的另一头，还在他们中间放了个抱枕。
4.
过了几分钟，北山又来敲门，把流川的双肩包放在了门口。
仙道开门拎了进来，提在手里走回床边，见流川抱着被子睡成了一团，呼出的气息里仍带着微苦的酒味。
确定流川睡熟了，仙道关了顶灯，留了一盏落地灯用以照明。他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浴室。
等仙道洗完澡，到洗手台边准备洗漱的时候，山雨停歇了，月亮升了起来。
飞萤山早春的山间天气一向如此古怪，难以捉摸。
仙道刷了牙洗了脸，打开柜子找到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往后随意地拨了拨，转身出了浴室，一抬眼就看到流川坐在窗台上。
月色还很淡，流川被月光照到的地方笼着一层薄薄的浮光，仿佛本身就会发亮。如同人间月神一般。
视线交汇的一刻，流川在潮湿的光雾里朝仙道笑了笑，黑眸中似散落着疏星。
仙道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愣在原地怔怔地凝视着不远处的流川，心跳速度怦然加快。
“你去哪里了？”流川的声音带着醉酒时特有的沙哑。
仙道耳朵一麻，心脏也跟着一麻，胸腔里全是扑撞翻腾的蝴蝶。
流川今晚连续不断的放大招，是打算要了他的命吗？
酒再不醒他就快被撩死了！
仙道呼出一口气，驱走扰乱他心扉的蝶群，迈步走向流川：“我去洗了澡。你怎么起来了？”
流川晃了下小腿：“我不要一个人睡。”
“想跟我睡？”
“不是。我想睡你。”
“咳。”仙道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没接这个话茬，在茶几前倒了杯蜂蜜水，拿给流川，“先把蜂蜜水喝了。”
“哦。”流川接过这杯蜂蜜水，温度刚好，不烫不凉，喝完他舔了舔嘴唇，杯子还给了仙道，剑眉一挑，“一口气喝光的，我厉不厉害？”
“……厉害。”仙道放好杯子，回到流川面前，“去床上躺着好吗？”
流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伸手环抱住仙道的肩膀，在他颈侧嗅了嗅：“你的信息素呢？”
“那你先睡。”仙道坐在床边，抚摸流川的头发。
“唔，二哥……”流川醉得糊涂，咬字不大清晰，冷质的声线变得愈发勾人，“你没亲我。”
“抱歉，二哥忘了。”仙道的心快化了。喝醉的小狐狸怎么这么可爱？
仙道俯下身，吻得又缓又深。流川的口中有啤酒苦涩的余味，温度比平时高。
流川的喘息渐渐加重，被嘈杂的雨声掩盖，听起来模糊暧昧。
仙道在流川嘴里搅了几个来回，然后离开了他湿润的嘴唇，眼中含笑：“亲够了吧？”
肺部缺氧加醉酒，流川的嗓音更哑了，他在仙道的唇边蹭了一下，低声回答：“我觉得不够。”
仙道轻笑：“还要亲？”
流川的视线像是罩上了一层发着微光的薄纱，以至于看不清楚仙道的脸，他眨眨眼睛，似乎有些许失落，闷声问道：“你肺活量太低，亲不动了？”
“我是怕你喘不过气。”仙道捏了下流川的鼻子。
“我可以的。你不要小看我。”流川不高兴了，“我负重跑几十公里都没问题。”
仙道故作讶异：“这么厉害？”
流川得意地眯了眯眼睛：“对。”
“那我们继续。”仙道低头在流川唇上咬了一小口，又吻住了他，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
流川自然而然地合上眼回应。
这回不知道亲了多久，流川不胜酒力，头一歪，错开仙道的吻，脑子里的那盏灯终于灭了，他迷迷糊糊的陷入了黑暗中。
仙道缓了片刻，压下冲动，直起身重新帮他盖好被子。
北山到底过意不去，端着泡好的蜂蜜水送来，流川虽然常常欺负他，但毕竟是小汐的亲哥，将来说不定就是一家人，该关心的时候还是得关心。
“流小川还好吗？”北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把蜂蜜水交给仙道。
“刚睡。”仙道从情欲中出来没多久，呼吸略重，眸色也沉得不像话。
“……刚睡还是刚被你睡？”北山盯着仙道，“你嘴巴出血了，不疼？”
仙道抿了下唇，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不奇怪，流川咬伤他已是家常便饭。
“算了算了，我先撤了，免得坏了流小川的好事，他借酒行凶把我摁死在飞萤山。”北山替仙道关上房门，进了隔壁房间。
志村斜靠在沙发上，准备打开电视：“流川没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北山挨着志村坐了下来，腿一伸架在了茶几上，“把仙道的嘴巴都啃破了。”
志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捞过来看了看，用胳膊肘撞了撞北山：“小凯和小汐问我们打不打游戏。”
“……仙道过情人节，我们也过情人节。仙道搂着他的男朋友滚床单，我却要和你睡一间房。”北山边说边摸出了手机。
“你就知足吧，起码小汐接受你了。他年纪还小，你最好收起你那些龌龊的想法。到时候时生哥和流川联手削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北山脸一红，梗着脖子说：“你妈的，我这句话的重点是——我却要和你睡一间房！”
“操了，你以为我想跟你睡吗？离老子远点。”志村给了北山一个嚣张的中指，挪了挪屁股，移到了沙发的另一头，还在他们中间放了个抱枕。
4.
过了几分钟，北山又来敲门，把流川的双肩包放在了门口。
仙道开门拎了进来，提在手里走回床边，见流川抱着被子睡成了一团，呼出的气息里仍带着微苦的酒味。
确定流川睡熟了，仙道关了顶灯，留了一盏落地灯用以照明。他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浴室。
等仙道洗完澡，到洗手台边准备洗漱的时候，山雨停歇了，月亮升了起来。
飞萤山早春的山间天气一向如此古怪，难以捉摸。
仙道刷了牙洗了脸，打开柜子找到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往后随意地拨了拨，转身出了浴室，一抬眼就看到流川坐在窗台上。
月色还很淡，流川被月光照到的地方笼着一层薄薄的浮光，仿佛本身就会发亮。如同人间月神一般。
视线交汇的一刻，流川在潮湿的光雾里朝仙道笑了笑，黑眸中似散落着疏星。
仙道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愣在原地怔怔地凝视着不远处的流川，心跳速度怦然加快。
“你去哪里了？”流川的声音带着醉酒时特有的沙哑。
仙道耳朵一麻，心脏也跟着一麻，胸腔里全是扑撞翻腾的蝴蝶。
流川今晚连续不断的放大招，是打算要了他的命吗？
酒再不醒他就快被撩死了！
仙道呼出一口气，驱走扰乱他心扉的蝶群，迈步走向流川：“我去洗了澡。你怎么起来了？”
流川晃了下小腿：“我不要一个人睡。”
“想跟我睡？”
“不是。我想睡你。”
“咳。”仙道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没接这个话茬，在茶几前倒了杯蜂蜜水，拿给流川，“先把蜂蜜水喝了。”
“哦。”流川接过这杯蜂蜜水，温度刚好，不烫不凉，喝完他舔了舔嘴唇，杯子还给了仙道，剑眉一挑，“一口气喝光的，我厉不厉害？”
“……厉害。”仙道放好杯子，回到流川面前，“去床上躺着好吗？”
流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伸手环抱住仙道的肩膀，在他颈侧嗅了嗅：“你的信息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