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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自然地如同喝水,大理石纹的水池更添冰凉。
  “....我真饿了。”
  唐阮玉环住洛珩川的脖子,四唇相贴着絮絮叨叨地念着。
  洛珩川收紧了手臂,一把揽过唐阮玉的腰将他抱了起来。唐阮玉惊呼,他蹬着腿,洛珩川却不肯把他放下。
  室外艳阳高照,热浪袭袭,裹着人的四肢,像罩了件发热衣。
  “小玉,热吗?”
  洛珩川将风扇对准唐阮玉的方向,另一只手抓着湿纸巾替唐阮玉擦着汗。
  唐阮玉倚着洛珩川,手肘相靠,手臂相贴。
  “有点。”
  洛珩川顺势将椅子挪远些,唐阮玉一把抓住他,声音急切。
  “干嘛!”
  洛珩川一怔,反手握紧唐阮玉,他失笑:“我坐远点,你就不热了。”
  “不好。”唐阮玉微微张手,顺着指缝与其十指相扣。
  “热就喝椰子汁嘛。”
  唐阮玉低头吸了口椰子汁,还来不及咽下,就将吸管一转,递给洛珩川。
  洛珩川就着唐阮玉的吸管抿了口,冰凉清透的椰汁淌进他的喉底,却没抚慰他五指间挟持的热温。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吃饭的时候都会牵手。他们成了彼此的左右手,夹不到的菜,撒个娇就会被喂到嘴里。一勺汤,一口饭折算成无垠的爱意,将彼此拆骨,也一起吞进肚子里。
  “......好饱哦。”一顿饭快末,唐阮玉往后微仰。洛珩川抬手覆上他的肚子。
  “小肚子都要鼓起来了。”
  唐阮玉被他挠得痒,抓着洛珩川的手腕就要躲。洛珩川玩上了瘾,动作时轻时重,唐阮玉怕痒,他慌手慌脚地去抓洛珩川的手,不准他再乱摸。
  “珩川,我们去海滩边走走吧。”
  “好,听说坦克海滩能捡星沙,我们去碰碰运气。”
  唐阮玉双眼一亮,赶紧跟着站起来。
  俩人十指紧扣,走在细软的沙滩边,鞋底踩过凸起的尖石。天外的阳光是橙色的,成条状投射而下,落到洛珩川的肩上。
  白色T恤着身,光影一并笼罩,海风吹过,随发落到眼前。
  “小玉。”
  洛珩川驻步,他挪开脚,才发现重沙下埋着的星沙。
  “......”唐阮玉握住星沙贝壳,指尖从顶端摩挲至下,晶莹剔透的斑点覆在表面,橙色艳阳掠过,显得更加闪亮。
  “....珩川。”海浪突然狂涌,被风打了翻身仗,打到俩人的脚踝。唐阮玉微晃,被洛珩川紧拥在怀。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旧楼的屋顶看星星?”
  洛珩川微微侧过脸,与其摩挲。唐阮玉将星沙反攥在手,他环住洛珩川的腰,声音轻弱难辨。
  “记得。那会我十四岁,你说晚上天会布满星点,要带我去看。”
  洛珩川的嘴角无声沦陷,眼前浮现当年场景——唐阮玉瘦成一根豆芽,仿佛强风吹过,就会被吹倒。洛珩川不太记得那会握着唐阮玉手的感觉,应该也是柔软的,带点微冷的触感。他没变,那么多年一点都没变。
  洛珩川稍稍松开唐阮玉,替他撩开额前的发,吻就落在眼角。
  唐阮玉反射性地闭上眼睛,身体没来由地紧绷。不管接吻多少次,每当洛珩川一靠近,他依然会紧张地难以呼吸,心动亦难自控。
  “还想再看一次吗?”
  唐阮玉的眼皮因此巨颤,阳光渗透进他的眼底,氤氲水汽在眨眼间渐起。
  “.....珩川。”唐阮玉反手握住洛珩川的手,洛珩川却执意捂住他的眼睛。
  “马上就好。”
  海浪自脚踝退下,凉意被艳阳覆盖。唐阮玉蜷着手指,摸着指甲盖。
  “小玉。”
  手再度被拉住,唐阮玉慢慢地睁开眼,目光下垂,他猛地缩手,手背因此而凸。
  脚下的细沙里摆着一圈星沙,大小各异,颜色不尽相同,有的呈爱心状,有的细长。撕裂的晶莹闪过头顶的艳阳。
  不过一眼就红了眼眶。
  “我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小玉。”
  年少时就爱慕的人,而立之年,仍然在身侧伫足,一转头就能拥住,就能吻住。
  他别无所求。
  “唔……”唐阮玉快不能呼吸,从心底到喉底都在疯狂叫嚣,渴望和面前的人做爱。
  洛珩川一把将唐阮玉抱起来,冰冷的大理石将小腿上的烫温速降下来。唐阮玉背抵镜子,洛珩川的手径直从衣摆探入,唐阮玉猛然蜷腿。
  他们已经做爱数次,洛珩川闭着眼睛都能精准地摸到唐阮玉的敏感点。他的掌心逐渐下移,吻随之落到下腹,他用牙齿将衣摆掀开。
  唐阮玉的下腹正一起一伏,而被舌尖打过圈的地方,湿润又滚烫。洛珩川又用下巴去摩挲,那还没来得及剃的小碎胡渣扎着唐阮玉,他难耐地挣扎,下身却越来越硬。
  “小川…….”唐阮玉感觉下身一凉,内裤已被褪到脚踝,赤裸的后臀被按在大理石上。洛珩川甚至不让他张腿,他单手扣紧唐阮玉的双膝,低头就含住了。
  “…….唔……啊!”唐阮玉咬住自己的手背,他侧过头,脸颊滚烫,双脚凌空,剧烈地颤抖。洛珩川含得很深,他一口到底,又缓缓地退出,水声刻意,又被无限放大。他扶住唐阮玉的,又从马眼摸到顶端,直到黏腻的水沾了一手,他还不许唐阮玉张腿。
  “哥…..哥!”唐阮玉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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