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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帝国猪。
  脑袋里把萨尔杀了一百遍,安格尔咬牙咽下火气:“再次重复,外交部要求有你的印章和批文,才会盖章。”
  萨尔拿着钢笔,坐在办公桌后面画坦克,完全没有刻意为难的样子:“没有章,我这边不能给你批文,这是规定啊。”
  “少将,你只要给我批文我就有印章。”
  “没有印章我不能给你批文,这是规定。”
  安格尔嘣得站起来,脸色铁青:“你在愚弄我,我要见你的指挥官。”
  萨尔往后一靠:“那你去啊。”
  安格尔气的站不稳,如果能找到安德鲁,他还至于和一个少将啰嗦吗?
  这些愚蠢的帝国猪!
  安格尔身后的雌虫愤愤不平,几番刺激之下想要直接动手,萨尔放下笔,表面不动声色,内心非常兴奋。
  没有阿瑟兰,和这些大个子打也是很过瘾的。
  剑拔弩张之际,门忽然被轻轻敲了两下。
  “少将,”部下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有人要找安格尔特使。”
  萨尔翅膀都快张开了,不情不愿的缩回去,脸色很臭,皱眉:“谁?”
  安格尔也看向门口,抱着文件的军雌侧身,让出身后穿灰色兜帽长袍的虫。
  “安格尔?”
  兜帽遮掩了容貌,只露出线条优美的嘴唇和下巴。
  看身高和步伐,应该是一个行伍出身的军雌。
  安格尔从看到灰袍的时候就忍不住发抖,脸色极其可怕,在萨尔反应过来之前,雾一样缥缈的精神力丝线填满房间。
  看不到精神力丝线粘稠如同液体,阻碍他的呼吸。
  站在安格尔身边的雌虫听从指令,向着灰袍雌虫扑了过去。
  安格尔的透明羽翼张开,打破窗子想要飞走。
  灰袍雌虫一动不动,兜帽下,似乎轻轻笑了一声。
  萨尔和灰袍雌虫同时出手。
  银光如电,只不过眨眼的几瞬间,扑向灰袍的雌虫被萨尔嘭地撞到一边,两方交手,萨尔压着四个雌虫锤,尚有余力。
  安格尔眼睛瞪得很大,飞向窗外,回过头,自己的身体仍然留在窗户边。
  血液喷涌,躯干倒地,那颗头颅掉落在绿化带,滚了滚。
  风鼓起长袍,雌虫收回长剑,纤长锋利的羽翼温顺的拢在背后,逶迤曳地,轻轻振动着。
  满屋子血腥气,办公桌和书架上都喷溅的血。
  萨尔目瞪口呆。
  灰袍雌虫回头,手指竖在唇边,温和道:“不用担心,他已经死了。”
  萨尔脸色铁青,扔下被锤晕的雌虫,拔枪指着他:“放下武器,不然我开枪了。”
  子弹毫无预兆的落到灰袍雌虫脚边,雌虫愣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解释道:“请不要误会,安德鲁指挥官会和您解释。”
  这个少将也太虎了。
  话音落,一直显示无法接通的号码亮了起来,萨尔紧紧盯着灰袍雌虫,接通通讯。
  “安德鲁指挥官。”
  那边的声音很疲惫,但极其严厉:“放下枪。”
  萨尔迟疑道:“放下,可他是杀虫犯……嗯?您知道我拔枪了?”
  我在隔壁楼看的一清二楚,”安德鲁将军道顿了顿,压低声音,声音幽远沉闷:“不要乱说话,灰袍来自风暴之眼,萨尔。”
  萨尔瞬间陷入呆滞,疑惑的慢慢放下枪。
  终端通讯结束,灰袍雌虫嘴角弯了弯,而后道:“会有虫处理后续的,这位少将。”
  银色寒锋收回长袍,雌虫微施一礼,如同来时一样,沉默的离开。
  临走时,还好心的合拢了部下张成圆形的嘴巴。
  萨尔眼睛很尖,隐约在露出来的那柄剑上看到了“槐”和“森”两个字,他看着灰袍的背影,直视满屋的子的狼藉,骂脏话:“操他雌,太狠了。”
  冷兵器作战还能凶成这样,而且爆发的速度好快,跟阿瑟兰差不多。
  部下失语片刻,询问:“少将,交流团那边怎么办?”
  萨尔擦脸上的血:“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等指挥官的命令吧。”
  ·
  夜晚,好不容易忙完。
  星星和月亮一起挂在深蓝色的夜空。
  萨尔开完会出来,心力交瘁,走到停车场,收拾收拾准备回家休息。
  终端忽然响,显示有新的通讯请求接入。
  萨尔挑了挑眉毛,接听完,驱车径直去了噩梦鸟之森唯一一家酒吧。
  夏夜的露天酒吧,藤蔓植物和高大的树木掩映成趣,音乐悠扬,随处可见坐在一起聊天的虫族。
  因为镇上军雌多,且军雌家属也多的缘故,又靠近污染区,前一秒喝酒的雌虫可能下一秒就结账去出任务。
  所以工作人员对穿着军装来酒吧的事并不见怪。
  萨尔走到大树下,撩开藤蔓。
  阿瑟兰臭着脸,躺在沙发,脚放在木质茶几上,仰头看星星。
  扫了一眼桌面,他叫住拖着尾巴的鳄鱼服务生:“麻烦两箱麦奈花酒,两个大盘子的肉,如果有好的果酒,也来一箱。”
  鳄鱼服务生记下要求,拖着尾巴吧嗒吧嗒跑走了。
  萨尔和阿瑟兰一起长大,共同入伍,名为宿敌,写作发小。
  但近两年太忙,两虫四五个月没约过,酒很快送上来,他咬开盖子,和阿瑟兰碰了碰。
  两虫仰头吨吨吨,一口气喝干。
  阿瑟兰喝完,沉默的打开第二瓶,萨尔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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